什么样的男人会被女友鄙视?

什么样的男人会被女友鄙视?,第1张

#微问答#叔叔恋爱学每周六推出一期微问答,叔叔会抽取有代表性的问题来回答。提问格式#微问答#+情况介绍+诉求,为了方便解答您的问题,您可以附上重要的聊天记录截图(最多两张)及人物照片,其中照片仅作为问题参考,不会公开。所有提问内容默认公开作答并默认将提问内容的版权及衍生权利授予痴情叔使用,允许其公开发表及使用此文。我们会对提问者的信息做匿名处理。

一、女:男友买房不给加名怎么办

问题描述:

我们在武汉,最近武汉房价大涨,男友计划买房。我们已经打算两个月后就结婚了,首套房贷款占了大头,他收入高不了我多少,所以肯定是共同还贷,但根据法律规定这套房如果不加我名,我是没有产权的,万一离婚只会酌情补偿我贷款。我和他都关注叔叔有好几年了,他拿出以前你的一些反对给女方加名的文章,说我这就是在卖,叔叔你怎么看呢?

叔叔回答:

我反对的是那种男方或男方父母已全款购房,女方只需拎包入住,还特么持逼抢劫非要加名,然后用加了名的半套房产勒索男方的行为(法律上从来没有净身出户,即使男的被喜当爹,女方重大过错都能判她三成财产,你给她加名只会令她更加有恃无恐,不劳而获真的不要太轻松)。

但你这里不同,据我所知武汉首套房加杠杆能加到80%,你男朋友真鸡贼,你需要付80%的钱却无法享有产权。

破解方法很简单:跟他讲首付你出,然后你们共同还贷,但不加他名看他愿不愿意。

不过我觉得这种鸡贼的人肯定是不愿意的。

总之,在加杠杆80%的情况下你一定要加名,你可以商量着首付你也出一些,如果他还不乐意,那摆明就是想坑你。

二、男:我是不是太婆婆妈妈了?

问题描述:

我和女朋友异地,刚准备给女朋友打语音电话,问她是否方便,她回复“好吧”,我感觉她在忙,便说等你忙完再打。她又立刻说我“婆婆妈妈,不打我就洗澡了”。请问叔叔,我认为自己体贴她所以暂时不打电话,真的是我太婆婆妈妈吗?以后遇到类似问题该如何处理?谢谢

叔叔回答:

说真的,我不觉得你是在跟女朋友沟通,而是在向上司诚惶诚恐的汇报工作。

我们只有对上司才会费尽心机的揣测,我们可以对上司诚惶诚恐,那是因为一开始就是这么设定的,你和上司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关系,如果上司对你的态度很平等,他会失去威信。

但情侣之间是平等的,文化更是设定了女人喜欢仰视男人,你还诚惶诚恐的,像个男人吗?女人最鄙视的就是你这样的男人,她们可能会心心念着渣男,甚至恨渣男,但你这样的,毫无存在感。

我真心没觉得你这是体贴,我仿佛看到了梳着辫子的和珅对皇上一声“奴才在”。

许多男人之所以像你这样,是因为现在文化就是男人跪舔女人的文化,各种情人节七夕节六一节圣诞节等跪舔节,朋友圈里充斥着“爱她就应该XXX”的鸡汤文,许多男人都成天阅读“优质的男友应该XXX”,女人对男人提的要求是政治正确,但凡男人给女人提要求的文章都是直男癌。

文化有时候真挺矛盾的,它影响了万千男性(尤其是恋爱经验缺失的)一见女人就跪舔,同时又影响了万千女性,去爱站着的强大男人。

所以,聪明的男人都懂得:

面对公众时,你要跪舔女人;面对个体时,你要站着。

你以为那些名人自称气管炎都是真的?

三、女:男友不愿接我下班

问题描述:

我闺蜜的男友对她特别好,每天都接她下班带她各种吃喝玩乐,我要求并不高,就是觉得他不加班时接我一下好不好,他却不耐烦的说高峰期堵车自己挤地铁回去。得多么没出息的男人才会让自己的女人挤地铁啊。

叔叔回答:

我觉得底层女屌(男屌其实也是)最大的毛病就是贪心,什么都想要,当他们得不到的时候,男屌喜欢骂社会,女屌喜欢骂男人。

不合适的人跟谁都不合适。

1、每天下班都能去接女人的男人,工作是得有多闲,能挣来几个钱?

2、能挣来钱的男人工作必然很忙,必然不可能去接你。

你不觉得以上两点很矛盾么?但偏偏女屌们就是都想要啊。

其实有一种男人可以满足你们——自己没什么能力没什么野心的暖男型富二代,他们即有钱,又有空去接你下班,甚至你都可以不上班。

且先不说这种男人是多么稀有你是多么不可能配得上,就算你真的中**碰到了,女屌丝很快又会嫌弃以下两点:

1、没有上进心,跟白手起家的隔壁老王差远了;

2、据我带了上万学员,见过上千面授学员,走遍大江南北的经验来看,目前我遇到的依靠父母的暖男型富二代100%都是妈宝,从没有例外。

反正,女屌丝永远也不可能满足。

四、男:女朋友太粘人太烦了

问题描述:

女朋友太粘人,离开就闹情绪自己没事找事瞎想,完了来一副看破了的样子,他妈这感觉真烦人,求刘叔支招。

叔叔回答:

五、男:和女友上床一星期后她就说分手

问题描述:

叔叔,经过相亲,我跟父亲同事的女儿好上了,目的很单纯都是为了结婚的,由于是父母介绍的所以发展的比较慢,我俩认识半年才上床,大概有两三次吧,结果她却在上床一周后说分手,原因是性格不合,但我们都相处半年了咋可能性格不合,虽然有时也吵架,叔叔您能帮我想想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以及该如何挽回。

叔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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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们,再看看隔壁刘叔,同样是人,怎么差距这么大,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你们这么无能的父母”我气冲冲的对父母吼道。

父母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言不语。

我都30多岁了,至今没找到女朋友,父母也拿不出钱给我买房子,处处受到别人的嘲笑,真的让我烦透了这个家。

直到那天,得知父母为了多赚钱,在工地上搬砖,那一刻,我的心好痛,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当初不该伤父母的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跟父亲开始有了隔阂。

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他总喜欢给孩子拍照,拍视频。白天拍,晚上拍,早上起床拍,晚上睡前拍,就连孩子吃饭喝水都要拍好几张。搞得现在孩子也喜欢摆弄手机,玩平板电脑。我跟母亲就这个问题跟他交流过很多次,可他依然我行我素。好几次,媳妇儿回家看到孩子在玩facetime,大吵了几次。连奶奶也抱怨,说他被电傻了。

私下里,我问过好几次,他总回避话题,只是强调不想错过孙子成长的每一刻。从那以后,他不仅拍孩子,还拍母亲,拍我,拍全家。我开始想,父亲是不是老了,开始忘记一些事情,才会这样做。我试着去理解去包容,也开导母亲和媳妇儿。再后来,父亲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只是依然喜欢拍,默默地举着手机站在远处拍我们。

从我高中毕业开始,每年春季,父亲都会带上全家去左峰山度假。那是父亲年少时插队的地方,后来改革开放,山里的果林、水库被包装成了度假村,不仅修了路,还建了农家乐。他说,左峰山春天的桃花美的让人陶醉,让人神往。然后给我介绍每条上山的小路,如数家珍。

我们每次都会去一家叫“念·果”的店。父亲说,这家店的是他当年插队时的老乡开的,老乡很照顾他们,常帮他们打谷挑水什么的。这里的饭菜一般,倒是价格适中,景色也很不错,所以我们就随父亲,没太介意。

两年前,父亲被调去完成一项高塔作业,在瓢泼大雨中被一记闪电击中。

据父亲的同事刘叔回忆,本来大家劝他等雨小点再上,可父亲是个急性子,说早点做完早点回家。所以当时山头上只有父亲一人,闪电击中他的时候,没有火花和爆炸,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整个山头被照得比白天还亮。大家都觉得完了,火速冒雨上山寻找父亲,可找了两天也没有找到父亲的尸体。

第三天清晨,大家准备报告单位和报警的时候,衣衫褴褛、面如土色的父亲摇摇晃晃的走到山下。当时他神情恍惚,语无伦次,不停的念叨着什么。见到父亲四肢健全,肉体完整,同事们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在医院整整观察治疗了三天,专家主任各种会诊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才被送回了家。那以后,他就从单位退休了。而对于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也不愿再提起。只是说,市区里太吵,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而每次清静的地方,只能是“念·果”。所以我们去的频率就更高了,为了父亲,大家也都默许了。

又是一年桃花开,全家驱车再次来到“念·果”。一路上,儿子唱着幼儿园学来的新歌,沿途美丽的风景和清新的空气也让大家的心情大好,唯独后排的父亲不多话,只是偶尔举起手机给儿子拍照,每拍一张就浏览很久再满意的点点头。

吃过午饭,父亲说他有点累,想休息一下,我就带着母亲、媳妇儿和孩子山上看桃花。等到太阳快下山,父亲才一声不吭地从农家院子的后厨出来。正在我们准备吃晚饭的时候,父亲说忘了拿手机,我说我去找,他说,你哪儿知道在哪儿,说着就往后厨走。我们等了很久也不见父亲出来,母亲说你快去看看,怎么这么慢。

我招呼她们先吃,然后放下筷子,隐约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穿过中厅来到后厨,听到帘子后有对话的声音,“快了快了,马上就拷完了。”然后又说,“下次我给你换个大点的硬盘过来吧。”“是啊,又快装不下了。”两个父亲的声音,让我不禁疑惑,他在自言自语吗?

我掀开帘子,“爸,你手机找……到了没?”呆住了。

眼前的情景,是两个人,父亲和另一个长得很极像我父亲的人,他一身农民打扮,脏兮兮的上衣配补丁的裤子,脚上是一双军用胶鞋,不同的是他显得更苍老,白发更多,看到我进来,他神色慌张,转头过去不敢看我。

父亲看着我,又看看他,然后说,“既然都看见了,也别再瞒了吧。”

农民装站起来,他慢慢转过头,看着我。我吓得退后两步,他,他怎么这么像我父亲?难道世界上有如此巧合之事,还是父亲有孪生兄弟?可父亲说,别再瞒?他对我隐瞒了什么?

“孩子。”他开口说话,抬起手搭在我的肩膀,我惊住了。如果是孪生父亲,为什么说话的声音,行为举止可以如此相同?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我父亲啊。他眼神里透出一丝温柔,又低下头,叹口气。我转头看着父亲?他深沉地闭着眼,重重地点头。农民装接着说,“快去吧,一会儿你妈他们该着急了。”然后冲我挥挥手,捡起桌上的手机递给父亲,“你回去慢慢给他解释吧。”

我也是个急性子,有什么必须马上弄明白。我拦住父亲,让他立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犟不过我,只好答应。他点燃两根烟,递了一根给农民装。

两年前,就是父亲被闪电击中的那晚。暴雨让父亲根本没办法完成作业,密集的雨点拼命的打在父亲脸上,金属的楼梯变得湿滑难行。狂风暴雨让父亲进退两难,他只好狠狠抓住栏杆,期待大雨早一点停止。就在一瞬间,一个闪电击中高塔,一串紫色的电流顺势蔓延至栏杆,眼前宛如白昼般明亮,想松手已经来不及。父亲本能的闭上眼睛,接着听见一声巨大的炸响,身体感觉被一股怪力抛出去,撞上一棵大树,失去了意识。

没过多久,雨停了,父亲在塔下的庄稼地里醒过来,忍住强烈的头痛站起身来发现衣服裤子全破了,双手双脚黑呼呼得像是被烤过。而自己身旁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自己。两个人相对而视,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相互解释、争执,甚至扭打,最后精疲力竭才冷静下来,试图理解这发生的一切。

农民装就是父亲的另一个肉体,他不仅拥有父亲的样貌、声线、举止,他甚至拥有父亲的所有记忆。唯一不同的是,农民装衣衫完好,意识清醒。两人花了整整两天两夜的时间,说服另一个自己。而他们的想法也出奇的一致,隐藏秘密,照顾好家人。所以初步达成的方案是,父亲回家,再安排农民装去“念·果”藏起来。因为有过插队的经验,农村的生活难不倒他。

可这样一躲,就是两年。

没过多久,农民装就知道了自己并非本尊。因为他得知了父亲和家人安好,便试图自杀,从此消失在这世上。可摸电门、溺水、喝农药都不管用,即便当时昏迷了过几分钟又会醒过来。后来父亲阻止他,让他好好活着,说万一警察发现尸体,查DNA查到家里,全家都得跟着倒霉。于是,农民装继续隐姓埋名,而父亲则定期带着我们去“念·果”。期间,两人唯一发现的规律是,农民装衰老得更快。

每次来这里,农民装都只是透过窗户远远地看看母亲,看看我,看看孙子。父亲拼命的拍孩子的照片也是为了来给他分享。而那几次跟媳妇儿吵架也是因为他正在用facetime看孙子。

他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捧起自己的手机,一张一张地翻给我看。“你看,这是孙子刚刚出生那天你拍的,这张是他刚刚学会走路,这张是的第一次叫爷爷,这是全家去峨眉金顶拍的,这是……”那略带得意而又失落的声音让我动容,我的心情复杂而又慌张。似乎,他从没有错过与家人的每一个瞬间,可他又从来不曾参与。

我面前的这个老人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我没办法把他当作父亲,更没办法把他当作路人。我开始回想这两年对父亲的误解,每一个细节每一句争吵都如同锋利的尖刀在心里划拉着,我不禁鼻子一酸,泪如雨下。

那人见我哭了,连忙道歉说,“我没事,我没事,我绝不会打搅你们的生活。我没想过的,我只想你们好,我可以消失,我去,我去山里躲起来,保证以后你们见不到我。”我想说点什么,却根本张不开嘴。父亲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对那人摇摇头,表示这也不是你的错。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他也看着我笑。我记得这个笑,是我第一次离家求学,父亲送我到车站时,他在车窗下的那种笑。他是我父亲吗?是,又不是。他比父亲头发更白,是因为思念、孤独和惆怅吗?他为了全家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承受着巨大的委屈,这不是他的本意啊。

我想上前抱抱他,可腿如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动。他似乎看穿我的心,走过来,用力的抱着我,轻轻拍我的背。还是那么有力,还是那么温暖,这是父亲一般的拥抱。我又忍不住掉下泪来,也紧紧抱着他。他身上也有父亲般淡淡的烟草味,那是我从小就喜欢的味道,感觉熟悉而可靠。然后,他说,快出去吃饭吧,再不去你妈得发飙了。

父亲指挥我一人端一盆菜,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轻描淡写的挥挥手,示意我快走。父亲说,你要镇定,这件事必须保密。媳妇儿看我哭红的双眼,问怎么回事。我说端菜的时候油溅到眼睛里弄了好一会儿。然后母亲又骂我不小心。我不说话,只顾埋头夹菜吃。

之后,我和父亲又去见过他几次,给他带去更多的照片和视频,有了我的加入和分享,他笑得很开心,只是越发苍老。我们在一起,相处得越来越融洽,隔阂如同冰山正在融化。可我始终,没办法叫他一声爸爸。

夏天,桃子熟了,我开始和父亲计划再去“念·果”避暑。可连续的出差和加班都让计划一再延后。这天周五,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早早地打卡下班回家,准备给父亲协商带点什么东西去。

我停好车,刚刚关上车门就听见一阵巨大无比的风声,那风声如同地狱释放了几千只小鬼,他们拼命的摇曳着树枝,一边摇一边咆哮,还抓扯着我的衣服和裤脚。然后我听见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听见窗户哐哐直响。我顿时感觉一阵头晕恶心,我猛地扶着门把怕自己摔倒,以为是自己没吃午饭低血糖犯了。

可刚刚思索着自己好像没有低血糖病史,就感到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周围的车都响起警报。我看到眼前的几栋楼,在动,左右动,越来越剧烈的动,似乎要向我倒过来。

地震了。

真的地震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回家把孩子救出来。可刚走出几步就跌倒,我奋力爬起来,刚起来又跌倒。地面上好像有几千只手在拉扯着我,不让我起身。可我还是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跑。还好我家只住四楼,这种情况电梯是不能坐了,我顺着消防楼梯往上冲。每跨两个阶梯就会被墙壁从左边撞到右边,再撞到左边。

所有人都在往楼下跑,只有我往上跑。有人骂,有人哭。我在三楼看见媳妇儿,她抱着孩子,我问二老呢?她说,父亲叫她带孩子先走。我说,你先下去,在车上等我。接着头也不回的向上跑。刚刚到门口,父亲背着母亲出来,说母亲被衣柜砸了腿。我迎上去,搀扶着二老一起下了楼。

小区的地上全是折断的树枝,摔碎的玻璃,以及从楼上掉下来的各种衣服、盆栽。大家哭喊、咆哮,每个人都举着手机寻找着信号。值得庆幸的是,母亲的腿只是皮外伤。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回家,母亲就医后,全家在医院停车场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通讯恢复,我们才回到家。父亲第一时间打开电视,新闻里重复播报着有关地震的消息。“本市的左峰山因为地震引发了泥石流,度假村一夜之间被全部掩埋……”

我跟父亲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蹦出两个字:“我去。”不等父亲再开口,我就抢着说,“还是我去,你在家照顾母亲。”然后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

我开着车,听着电台,期望能从其中获取更多的线索,一无所获。距离左峰山还有几公里的地方,路断了。警察封了路,说泥石流埋了山路,为了抢险现在只让军队通过。我开始思索着是否可以以此为借口而逃避,我想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可身体本能的运作着,无法控制。我将车开进附近的加油站,然后带上手电筒,开始往山上跑。‘

那一刻,思想是空的,身体在行动。

我记得父亲说过这附近有一条山路,一条直通“念·果”的山路。我打开手机,全然没有信号,只能凭记忆搜索了。我没有丝毫犹豫,便往山上走去。

这时下起小雨,山路变得泥泞,我越发觉得这样毫无准备的行动实在愚蠢。可已经无法回头,只是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定能找到他的,我一定可以。他电不死,淹不死,这泥石流也一定耐他不何。

走山路,并不是我的擅长,刚到山脚我就已精疲力竭,双脚被打满水泡,手臂也划破了好几道口子。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回忆过去跟父亲的种种美好的事情,比如听父亲讲插队的故事,或者讲他和母亲年轻的事情。我甚至开始思考我见到他以后,应该说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抱抱他,或者冲他笑一笑。于是,我又干劲十足。

我估摸着找到了父亲提过的山路,拿出手机依然没有信号,因为路在山的背面,这条石板路还能走,我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去。可陡峭且湿滑的石板,令我脚下一滑,滚出十米开外,撞到一个巨石上。我爬起身,感觉自己的膝盖痛得厉害。但还是坚持着向前走,我要去找他,去找我的另一个父亲,为了家人选择孤独选择隐忍的伟大的父亲。

我坚持着向上爬,膝盖的剧痛让我很难保持直立的姿势。用了整整四个小时,才爬到半山腰,我看见远处的山路上,车灯闪烁,挖掘机和军人都在断路的另一头抢险。但根据观察,这条路通车起码要几天。我来不及顾及他们的进度,继续前进。

走到山顶的时候,我已体力不支,饥渴难耐,而天也擦黑了。远处依然是闪烁的警灯和刺耳的警笛声。“念·果”就在这座山沟的后面,下山以后看见桃树果林就是了。

我在山石上歇了一会儿,打开手电继续前进。可越走膝盖越痛,加上下山路滑还没有石板,我完全找不到方向。我瘫坐在地上,又想起了他,我的另一个父亲,我想起每次离别时他轻描淡写的一挥手,那画面看似轻松自然自然,可他心里又包含了多少思念和不舍。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他是复制品,不会死,但这是泥石流,他会不会粉身碎骨。如果找不到尸体我应该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我升职了,孩子会唱歌了,母亲买了新衣服,我还有那么多的照片和视频没有跟他分享。

想到这里,我又站起来继续前进,可脚下一滑一路滚下山去。我隐约记得自己试图抓着树枝或石头,却因为速度太快连指甲都蹦断了,然后自己的头撞到一刻树上,嘴里泛起一阵咸味,山路上闪烁的警灯是我最后记得的画面,接着就昏了过去。

几声鸟叫把我从昏睡中叫醒,我慢慢睁开眼,天蒙蒙亮,我感到自己嘴里有血,再一摸头也是血。我努力的站起来,发现自己周围全是杂乱的泥石和倒塌的桃树,没错这里就是“念·果”的山沟,只是明显感觉地理位置高出很多。

显然,山沟已经被彻底掩埋了。

我慌张地四处张望,企图发现一些建筑房屋,来拼凑关于“念·果”的蛛丝马迹。可周围除了东倒西歪的桃树,什么也没有。我开始崩溃,泪如雨下,这是否就是最坏的结局。

我还没来得及讲一句道别。

“爸~!”我呼喊着。

山路上依然闪烁着警灯。兢兢业业,每秒必争。

“爸~爸~!”我撕心裂肺。

山里传来我的回音。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爸~!”我已体力不支。

我再次倒下,山顶上升起一捋朝阳。

山顶上,一颗桃树下,我隐约看见,有个人。

他在向我挥手。他身旁的桃树,桃花开了,桃花谢了,花瓣飘落在空中。美的让人陶醉,让人神往。他微笑着,慈祥的,温暖的。

这时,又一阵头晕。

余震来了,引发了第二轮的泥石流。

沙石连同着树枝一起从山上滚下来,继续填充山沟,我被身后的一颗桃树绊倒趴在地上,感觉沙石正在一点点的将我吞噬,我试图起身,但剧痛的膝盖让我无法站立。沙石一点点的将我掩埋,人类的肉体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是如此渺小,一颗月饼大的石头从山上滚落击中我的眉心,一瞬间我觉得好累,好困,呼吸困难,脑袋里全是绝望,我再次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边开始有了流水声,和微微的喘气声,感觉是被人背着。我想睁开眼,可眼皮如同巨石一般沉重,刚抬起来又被狠狠压下去。就这样保持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恢复意识,尽管依然睁不开眼,却能闻到淡淡的烟草香,感觉到脊背的厚重和温暖。他驮着我,一路走,不说话。我们穿过左峰山的桃花沟,穿过小河,走了很久。我看不见,却能感觉,自己从未离开这宽厚的臂膀。

再次从昏迷中恢复意识,感觉手心传来一股温暖,那是父亲的手。他轻轻的握着我的手,隐约听见他说,“……孩子,坚强,好好活下去……你能赶来……知足,心里有我……一定……记住,照顾好家里人,更要照顾好自己……”

然后,手心的温度逐渐退散,我试图用力的抓住,却无力抬起疲惫的手臂。手心一瞬间失去温度,我的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我睁不开双眼,用力的想听清他离开的方向,却只有湍急的水声。想喊,喉咙里尽是沙石和泥土的味道,呛得肺痛。

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我感觉被抬上担架,周围传来嘈杂的人声,再恢复意识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我轻轻的睁开眼,眼前是一个白大褂,父亲,母亲和媳妇儿。

他们看我醒来,都激动地相互对望。我看了看父亲,他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母亲和媳妇儿围上前来问这问那。对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左峰山、怎么走出来等事情,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我心里清楚地记得昏迷前手心的那一丝温暖和耳边传来的只言片语。医生说,我能活下来是个奇迹。因为整个度假村在泥石流中完全埋葬,包括“念·果”,全村四十多口人无一生还。

无一生还。

直到几年以后,我还能在梦里看见他。站在山顶上,一颗桃树下,我隐约看见,他在向我挥手。他身旁的桃树,桃花开了,桃花谢了,花瓣飘落在空中。美的让人陶醉,让人神往。

他微笑着,慈祥的,温暖的。

不是!

西林的《压迫》到底写的是什么?

在中国戏剧史上,有一个剧作家的成就是不容忽视的,他虽然不如曹禺、老舍这样为众人所知,也不似田汉、洪深这样具有极高的艺术成就,但他也形成了自己的戏剧特色。

这位剧作家便是丁西林。

丁西林并非科班出身,他是理工硕士,曾任北大物理系主任。他写戏剧是玩票性质的,写过多部独幕剧,其中包括《一只马蜂》、《北京空气》、《三块钱国币》、《压迫》等。

今天要为各位推介的便是他的著名独幕剧《压迫》。

在梗姐看来,这部剧的成就和艺术特色仅次于《一只马蜂》。

对于《压迫》的主题意蕴,许多艺术理论家是有争辩的,有些人说这就是如其题名,讲述反抗「压迫」的故事,放眼当初的时代背景,就是无产阶级反抗资本家压迫的故事;而有些人想法单纯,认为这就是单纯地讲述租房子的故事。

本人更加同意前者的观点,当然,这是看完剧本之后才有权评议的。

1

创作背景

丁西林的这出独幕剧《压迫》是写给他的好朋友刘叔和的。

提到刘叔和这个名字,或许有些人会感到不陌生,是因为之前徐志摩写过一篇散文《吊刘叔和》,就是写给这位同志的。

刘叔和在1925年因伤寒去世,他的朋友们前往看望他的时候发现他的住宿环境卫生极差,总是过去帮他打死许多苍蝇。随即在刘叔和去世之后,丁西林想起刘叔和给他讲过一件令人气愤的事情。

1924年冬天,刘叔和想要自己找房子住,但是当时北京租房子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有铺保,二是有家眷。

因此没有结婚的刘叔和最终也没能在北京租上房子。

当时刘叔和将这件事情讲给丁西林等人听的时候,大家还是喜欢开他的玩笑。直到刘叔和因伤寒去世,丁西林才决定为他写这个剧本,通过戏剧的方式替他讨回公道。而丁西林总是希望有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女人同他一起抵抗有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迫,这便是《压迫》的创作背景。

那么,基于这样的创作背景,该剧的主题思想也相当明确了,「反抗压迫」就是这部小戏的主题。

2

人物

丁西林的剧本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就是很少给剧里的人物起名字,通常用男人、女人这样的字眼来代替,省去了不少编剧的麻烦。

这是由于,独幕剧中的人物本来就很少,丁西林塑造的人物又都有非常明显的特点,比如《压迫》中就只有五个人物——男客、女客、老妈子、房东太太、巡警。

话剧通常不会有「人物小传」这样的描述,都是通过台词和情节来塑造人物的,当然也不能忽视「舞台提示」的重要性。

舞台提示又称舞台说明,是剧作者根据演出需要,提供给导演和演员的说明性的文字。按其内容和作用的不同,可分为四种形式。是剧本语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是剧本里的一些说明性文字。舞台说明包括剧中人物表,剧情发生的时间、地点、服装、道具、布景以及人物的表情、动作、上下场等。这些说明对刻画人物性格和推动、展开戏剧情节发展有一定的作用。这部分语言要求写得简练、扼要、明确。这部分内容一般出现在每一幕(场)的开端。结尾和对话中间,一般用括号(方扩号或圆括号)括起来。

丁西林对男客的描述是「着粗呢洋服,长筒皮靴」,这样的装扮算是比较体面。而他身为一个外地人,在北京租房子,仍旧遭到了歧视。

一开场,他的态度就不是很好,有些不耐烦,可见他的经济状况是好的,只是因为在北京「无产」,而面临租房两难的局面。

租房子的症结在于房东太太称家里都是女人,所以一定要男子有家眷才能够租下这个房子,而这家的**则是一定要没有家眷的男客才可以租房,所以趁着母亲不在,就答应了男客的租房请求,收下了定金。

**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不过在老妈子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与母亲的矛盾很深,应该是一个正处于叛逆期并且到了渴望爱情的年纪了。

这里的老妈子是圆滑的,房子不是她的,她在这部戏里是最没有原则的人,每天看着**和太太因为租房子的事情打架,而且两个人的要求正好是没有交集的,她也无奈并苦恼地称“这房子怕是十年也租不出去”。于是她给男客出主意,让他假装有家眷,这样「生米煮成熟饭」,太太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看得出来,男客拥有读书人的清高性格,他不想撒谎骗人,称“一个人没有结婚,并没有犯罪,为什么连房子也租不得”?

这句台词是作者替刘叔和发问的,控诉「有产阶级」定规则的不合理性,而他们因为「有产」而掌握着「世界」的规则。

男客的原型就是刘叔和,他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因此与老妈子和房东太太争辩的时候都有理有据。

正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男客最终还是无法说服房东太太,结果房东太太去找巡警要用武力赶走男客。

正巧,这时来了一位女客,两个人都是有文化的同道中人,女客也替他出了主意,称让自己假装家眷,他们一起租下这三间房子共用。

在丁西林的这个剧本中,有智慧的都是女人,这个男客倒是显得古板了一些。

3

结构

独幕剧不分场,只有一幕,但是丁西林的《压迫》里其实可以分成三个段落。

第一个段落是老妈子与男客的极限拉扯,他们都是「无产阶级」,老妈子算是「有产阶级」的附属品,因为她在给「有产阶级」打工,她传达主人的命令不让男客租房子,可是还是站在男客的角度去考虑的,两个人一起控诉了「有产阶级」租房规则的不合理性。

第二个段落是房东太太与男客的极限拉扯,太太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她说的非常有底气,面对的男客的争论也毫不畏惧,最后直接动用巡警的力量想要赶走男客。也就是说,作为「有产阶级」,没理也是有理。

这一段落将「有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迫非常直观地表现了出来。

第三个段落是男客联合女客的共同反抗,在房东太太寻找巡警的过程中,男客气哄哄地在原地等待,这时来了一位女客也要租房子,男客就以「房东」的口吻拒绝女客,因为女客也没有家眷。两个人的极限拉扯是整部戏的高潮部分,最终在女客的建议下,二人假装吵架的夫妻才成功租下的房子。

这一段是整部戏的重头戏,因为丁西林用了许多笔墨。男客在和女客拉扯的过程中采用了「延宕」的手法,男客始终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房子已经租出去了,但是这个房客想要让租,女客却不符合这个条件。

他先是让女客和自己处于同样的处境,让女客与自己有一样的愤怒,这样才能产生同理心,也是二人最终联合起来反抗「有产阶级压迫」的先决条件。

丁西林的语言是非常具有艺术的,有一些研究丁西林的剧作家表示,他是用物理思维在写剧本。对于物理,梗姐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从文学的角度来看,丁西林的剧本是逻辑缜密,并且经过了细微思考的。

值得一提的是「丁西林式的结尾」,许多人都知道「欧亨利式的结尾」,就是有意蕴且响亮,而丁西林的结尾也值得研究。

欧亨利式结尾

欧·亨利式结尾,通常指以欧·亨利为代表的短篇小说大师们常常在文章情节结尾时突然让人物的心理情境发生出人意料的变化,或使主人公命运陡然逆转,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结尾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丁西林的结尾也干净利索,比如《一只马蜂》中,男女主角产生感情抱在一起时被吉老太太撞破,男主角机智地表示「一只马蜂」,瞬间化解了尴尬。

丁西林的结尾颇有意蕴,也有一些喜剧效果,但并非是让人捧腹大笑,而总让人忍俊不禁。

《压迫》的结尾同样有趣,在巡警询问女客姓什么的时候,她说自己“也姓吴”,那是因为当时男客和女客在假装夫妻,男客姓吴,在当时的传统中,女客作为妻子要跟随夫姓,所以称自己姓吴一点毛病也没有。

后来等到二人成功租下了房子入住,男客再次问女客:“啊,你姓什么?”

女客:我——啊——我

还没等女客回答,丁西林就让这个剧戛然而止了,留下了无尽的悬念。

这个悬念似乎也毫无意义,但就是因为这个悬而未决的结尾才让观众感到剧本还没有结束。

仔细想来,丁西林是否是在暗示观众,男客和女客联合起来反抗一个「有产阶级」房东太太的故事结束了,但是千千万万的「有产阶级」仍旧在社会上猖狂,无产阶级反抗有产阶级的行动还没有结束,我们还需要联合起来继续反抗压迫呢?

丁老先生已经去世了,这个问题不会再获得官方的答案,但是历史告诉我们,这样的压迫已经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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