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登上并非我们选择的舞台,演出并非我们选择的剧本罗翔哪本书

我们登上并非我们选择的舞台,演出并非我们选择的剧本罗翔哪本书,第1张

罗翔说的人生剧本来自《圆圈正义

“我们画不出一个完整的圆,但是不代表圆不存在,四边形也能成为圆,生活中总有理想,虽不能至,心向往,可以达不到,但是不能放弃,它是我们前进的方向。”——罗翔《圆圈正义》

我们不能选择人生的起点,但我们可以决定人生的终点。也许我们抓到一手不好的牌,登上了一个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舞台,甚至拿到一个不如意的剧本。但是,我们可以选择怎么把牌打完,以及怎么去演绎手中的剧本,给台下的观众,重要的是,给我们自己呈现一场怎么样的表演。

罗翔的圆圈正义到底错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向前,什么时候应该妥协。

有一个最浅白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应该向前,什么时候应该妥协?我们似乎习惯了二元的判断标准,我至今仍记得村上春树的那篇演讲,如果一面是鸡蛋,一面是高墙,我永远站在鸡蛋这一边。

这似乎才是我们所理解的勇敢,这种勇敢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虽千万人吾往矣、是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但罗老师提倡的勇敢,是一种经过审视的勇敢,因为我们不确定我们是正确的。

圆圈正义

柏拉图,正义不仅本身值得追求, 其结果也往往合乎欲求。一种正当的技艺不仅有其独特的追求, 也能带来附随的好处

人们常说“但行好事, 莫问前程”, 通常的情况是,为了好事去努力, 也就有可能得到所附随的前程。但如果“只为前程, 无所谓好事”, 很可能既无好事, 又无前程。

《纳尼亚传奇》作者刘易斯:行为有自然结果和非自然结果, 追逐自然结果非常道德, 而如果追逐的是非自然结果, 那就非常的不道德。

因此, 写作带来名声, 没有什么不道德, 但名声只是写作的附随结果, 而非自然结果, 不能为了名声而去写作, 否则不仅不道德, 也使得写作不再成为一种独特的技艺。

我们很容易对他人的动机作出恶意的评价, 严于律他、宽于律己是人之本性。批评他人可以让我们轻易地掩盖自己的道德丑陋, 从容地逃避自己的道德责任。

丘吉尔说:“没有最终的成功, 也没有致命的失败, 最可贵的是继续前进的勇气。”

正义如完美的圆一般并非人之主观设计, 而是客观自在的, 因此我们对正义会心存敬畏。身居高位者会知道权力有其边界, 不会以黑为白, 以恶为善, 也不会自居真理的代表, 自高到认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在人间建立天堂; 下级官吏也不会唯唯诺诺, 有坚守初心的道德勇气, 可以抵制执行不正义的命令, 即便身不由己,也可以“把枪口抬高一厘米”。至于普罗大众, 我们会尊重权力的拥有者, 即便我们发出批评, 也是本着最大的善意, 希望他们能够秉公行义, 不负民众所托。批评不自由, 则赞美无意义。

德国诗人荷尔德林的一句名言:往往是那些善良的愿望, 把人类带入了人间地狱。

如若命运之手将我们推向特殊的时刻, 愿我们能有我们期待中那般勇敢。

她从小就生活在北京, 拥有很多人这一生都无法拥有的东西, 因此她只能前行。我有一个朋友也说, 居住在北京就意味着责任, 因为我们拥有了太多其他地域所无法想象的便利, 因此我们必须对这个国家负有更大的责任。

以上是罗翔《圆圈正义》的摘抄。

我从来没在书中看到这么多引用他人的作者,或者说,引用了但是老老实实标注出来的作者,真的,很实诚。

认识罗翔是在b站。那个时候“狂徒张三”的名气应该更大一些。

当时只觉得,罗翔是一个,怎么说呢,有点风趣的法学老师。没想到是根正苗红的受过专业法学训练的法大教授。

直到读了他的作品,才意识到,他不仅仅是会讲课而已。讲专业知识深入浅出,聊人生哲理浅显易懂。而且对自己有极高的道德要求。那点欣赏慢慢就转成了敬仰。

之前我对码字嗤之以鼻。一个臭写字的,有什么好神气的?老子就不喜欢著书立说。

是那个老子。

他看到周王朝越来越衰败,就离开故土,准备出函谷关去四处云游。把守函谷关的长官尹喜很敬佩老子,

听说他来到函谷关,非常高兴。可是当他知道老子要出关去云游,又觉得很可惜,就想设法留住老子。于是,尹喜就对老子说:“先生想出关也可以,但是得留下一部著作。”

老子被逼无奈就在函谷关住了几天。几天后,他交给尹喜一篇五千字左右的著作,然后就骑着大青牛走了。

自此,《道德经》传世。

蕴含思想如此丰盛,文笔如此流畅,也不过五千余言。

真传一句话。

像那些洋洋洒洒几万字的,十几万字的,几十万字的,都不过是废话堆出来的。

直到自己开始动笔。

难啊。

讲得深了,没人读。讲得浅了,又觉得不过瘾。

想做到“一鞭一条痕,一掌一捆血”,奈何功力差太远。

索性,就写自己想写的,能提点一个人,那就提点一个人。

一历耳根,永为道种。只要有人看过文章,在关键的时候,就可能记起里面的一两句话。能记得住,能用得上,那我就很是心满意足了。

再聊回罗翔。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以他的道德标准和粉丝基数,所面临的压力肯定远大于我。

如他在书中所说,

我们立于大雪弥漫、浓雾障眼的山口, 我们只能偶尔瞥见未必正确的路径。我们待在那儿不动, 就会被冻死; 若是误入歧途, 就会摔得粉身碎骨。我们无法确知是否有一条正确的道路。我们该怎么做呢 “你们当刚强壮胆”, 往最好处努力, 不要说谎, 我们要睁大双眼, 昂起头颅, 走好脚下的路, 不管它通向何方。如果死神终结了一切, 我们也拿它没办法。如果事情不是这样, 那就以大丈夫气概坦然走进下一幕, 无论它是什么样子, 不要做巧舌之辩, 也不要掩饰自己的真面目。

祝愿罗翔,也勉励自己。

#以书之名#

周国平的书总是能启迪心灵,其中书中有段话:

在最内在的精神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爱并不能消除这种孤独,但正因为由己及人地领悟到了别人的孤独,我们内心才会对别人充满最诚挚的爱。

就好像两个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人,虽然最终的目的地不一定相同,但都能深深体会到彼此感受,并希望与对方结伴而行。

我不禁想到了罗翔提到的的圆圈正义,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圆,这个世界上亦并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正是因为每个人在内心世界里都是孤独的,追求被他人的理解与认同便变得更有意义。

很多人把消除这种孤独感寄托于爱情,拿爱情带来的慰藉来对抗内心的孤独,哪怕拼的头破血流也要找到全世界里那份独属于我的荣宠。这谈不上对错,更像一种悲壮,就像大话西游中的紫霞,骗就骗吧!就像飞蛾一样,明知道会受伤,还是会扑到火上。

爱情到底是什么?它为何有如此的魔力?

爱情是卿卿我我的思念,“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爱情是心照不宣的甜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爱情是情有独钟的坚贞,“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爱情的美好让我们心甘情愿地忽略了一条客观规律:哪有什么一成不变,永远不变的是改变。

难道爱情也会变?这听起来有些悲伤。它不是永不变的,那它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爱情不仅仅是为了美好而存在,关于爱情的意义,王德峰曾讲述过:人情冷暖之极致无非男女爱情。爱情是人生中一座伟大的学校,它让失恋的男孩子强大,让失恋的女孩子聪慧。爱情是慧之引,把人从动物性转化为 社会 性,转色为慧。

我认为爱情虽然会变,但它并没有消散,而是转化为另外一种生命 情感 ,以另一种方式存在,那便是亲情与责任,温暖与守护着那个曾经爱的人。我们既不能因为爱情的美好过分执着,也不能因为爱情而改变,心有不甘。对于爱情,让它在内心自然而然的转化就可以了。

难道用爱情来对抗内心的孤独感是完全没用?

亦不尽然,孤独其实是一种把他人接纳到自我中来的欲望,它寻求的是理解。孤独无法摆脱,会伴随着我们一生,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爱情虽不能消除孤独,但能让孤独的内心体验到人情冷暖。毕竟在白雪皑皑的寒冬里,没有人比看到袅袅升起的炊烟心里更暖和。

罗翔老师将正义比喻为一个完美的圆圈。

这个问题出自罗翔的书《圆圈正义》中。《圆圈正义》一书把理想中完美的“圆”比作正义的应然状态(应该如此),现实中所有不完美的“圆”就可以看成正义的实然状态(实际如此)。看到了世界并非想象中那么美好,也让自己知道了我们自身也远没有自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尚。书中既有对法律、犯罪、道德和自由的一些思考跟感悟,也有对自身的审视跟批判。

对于书名“圆圈”的解释,罗翔老师是这么说的,“在现实中,我们无论用什么仪器都无法画出一个真正完美的圆,但是‘圆’这个概念本身是客观存在的,如果把‘圆’看成一种关于正义的隐喻, 那么每一个画‘圈’的决定都是一种与正义有关的追求,我们能画出的圆圈总是不够圆,但没有人会因此想取消圆圈。”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和正义,有的只是相对的公平、相对的正义。绝对的公平和正义好比一个圆,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概念,无论自然界和社会有没有真正的完全标准的圆,这个概念就在那里。我们一直在通过画圈来达到完全标准的圆,有时可能穷尽所有手段也无法画出一个完全标准的圆,面对这样客观存在但是我们又无法真实触摸的东西,我们的态度应该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这在司法中好比无限追求正义。尽己所能去逼向这个极限,追求现有条件最可能的公平,最可能的正义,最可能的圆,这也是这本书《圆圈正义》名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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