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心灵栖息地

额尔古纳河右岸-心灵栖息地,第1张

王阳明心学中很经典的一句话: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花的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你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额尔古纳河右岸》就是那朵花,和班班一次聊天中,班班提到这本书,当时看到名字就已经在心里确定不能错过,就去图书馆借来,看过之后,发现这真是一朵自然而又散发着浪漫气息的花,拿起来就放不下,可又舍不得读完,用相见恨晚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欢乐、悲伤、感动、痛苦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读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对于这么好的作品,必然是要买一本回来收藏的。相信每读一次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动,谢谢班班的推荐。

作者迟子建,书的名字就是故事发生的地方,鄂温克族的祖先从拉穆湖走出来最后来到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山林中生活,这个弱小民族所现现出的是不屈不挠的精神。主人公是鄂温克女人,她们以萨满为她们的神,以跟随驯鹿的生活习性而迁徙,过着游牧生活。作者以鄂温克女人的视角来写发生在她身边的每个人的故事。

第一次读迟子建的书,她在叙事故事的时候,就是一些平平常常发生在身边的琐事,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自然,就是这样的小事往往带来很多种情感。她的文字中总有一种魅力在吸引着我,既有经历万难后幸存的开心,又有为了救破坏他们神明、偷盗驯鹿的人还依然宽恕他们而感动,还因为妮浩每每为了救人总要舍弃一个自己孩子的心痛。

草原上的人在我心里一直是非常善良淳朴的,比如守护着额伦草原的毕利格阿爸,一生与狼斗争,却不伤害狼,上天赐给他们族人的猎物,他们总是只拿走一部分,总想着要给狼留一份。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人们同样,他们以驯鹿为信仰,给驯鹿最好的牧场,他们猎食黑熊,但他们要祭祀过后才能享用;他们相信神明,他们也敬畏自然。

他们明白保护自然他们才能生生不息,而政府带来的人,不管不顾随意砍伐森林,随意捕杀野生动物,在破坏自然生态平衡的时候,还说是对森林的一种保护,防止驯鹿破坏植被。上帝让我们寻求的是和谐生存,而不是攫取式的破坏性的生存。

妮浩是一个多么善良的母亲,时刻想的都是别人,为了救人失去了四个孩子,这样的精神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果格力是为了顶替另一个氏族生病的孩子,去了天上;马粪包吃熊肉不敬畏神,被熊骨卡住气管奄奄一息,妮浩用交库托坎的性命换回马粪包的命;耶尔尼斯涅则是为了救他妈妈妮浩被大水冲走;最可怜的是还在妮浩肚子里都没有机会看一看世界的孩子救了偷驯鹿吃而撑得快死的一个男孩。作为萨满背上了救人的责任,作为母亲又不可能为了救人而搭上别人的性命,每一个孩子的离去,我都气愤为什么要用善良的孩子去代替他们接受惩罚呢。

一代一代的鄂温克人,因为时代的变迁,生态的破坏,已经无法回到原来的那种安宁自由的游牧生活,一个弱小的民族终究还是无法摆脱残酷的命运,时代的进步为什么非要拉上他们呢,让他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多好。

凡是被发现的人类文明基本上都被现代文明碾碎了,现在只有寄希望于那些处于雷达无法探测的无人区,很可能那里依然有世外桃源,那里也一定生活着像游牧民族一样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人类。

摘录文中的几句话:

最后,如果打算去大兴安岭记得带上《额尔古纳河右岸》和一颗敬畏之心。

值得说明的是:即便迟子建这样的大家,在写这样的小说时候,也是用了整整三个月时间去阅读鄂温克历史和研究资料,并做了几万字的笔记。又用了几个月时间写完初稿,然后再经过打磨定了两次稿,修改过后最终才呈现在读者面前。我们写作也一样,没有积累怎么能写出好文章来呢。

额尔古纳乐队 毕业歌春天绽放的花蕊夏季里更加明媚秋天的落叶冬天的风雪我们都一起体会经过四季的轮回学会要勇敢面对今天的我们更相信笑容之后的眼泪这里是我们共同的家有我们最美的年华年轻的梦在这里发芽走过了春夏秋冬明天又开始的出发请不要担心害怕告别了青春的美丽童话我们都已经长大获得过05年CCTV星光大道季军的额尔古纳乐队已在12月中旬推出新专集《鸿雁》。 在这张新专集里,他们继续保持了原先大量蒙古音乐元素结合流行乐的特色,同时又加入了更多的古典和一些金属等音乐元素,使音乐更加丰富。 在新专辑里,他们用清澈嗓音和精巧微妙的配器演绎那些曾经被我们忽略的身边的情感故事。他们在荡气回肠的歌声中寻找现代音乐和民族音乐的对接点,用悠扬的音乐去承载我们在霓虹闪烁、节奏紧张的现代生活中所忽略的情感生活:温暖而清澈的童年、少年时代的豪言壮语、广阔无边的草原、在城市扩张中倒下的老榆树。 那些让我们心中感到温暖人和往事,就像夜空的繁星一样抬头可见却被忽略多年,几位蒙古族孩子将它们拾起,写成了歌。 额尔古纳乐队的音乐或许提醒了我们,我们关注了太多高而遥远的事物,却忽略了身边和脚下的有血有肉的情感生活。他们用充满灵性与情感的音乐,让我们从五光十色的霓虹森林,回到了我们最初的生活方式,在我们的心中,换取片刻的温暖、会心的一笑。 额尔古纳乐队经过一次次的摸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他们嫁接了民歌与流行音乐。通过坦诚和热烈的表达,让人性以一种新的方式展现出来。通过这张专集,他们将在群星闪烁的中国流行乐坛里展现给我们一道最独特的风景。额尔古纳乐队的《鸿雁》将是今冬最温暖的音乐作品。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的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去年我读到的最有价值的一部作品。故事是用一个九十岁的女人的自述完成的,描写的是我国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生存现状和百年沧桑: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追逐驯鹿喜欢的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备尝艰辛,人口式微。除了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这个民族也经历了日寇的铁蹄和“文革”的阴云乃至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但是他们在命运面前虽万般无奈,却仍殊死抗争,显示了弱小部落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精神。

  有人说,这部作品是一部民族史诗,并将其上升为人类文化学的主题。不过作为读者,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部诉说生命与挚爱的作品。尽管它确实描绘的是一个民族的历史,但却并没有史诗般的恢弘,这可能因为作者是女性的缘故。在女性作家的眼中,鲜活的生命和爱情,永远比任何史诗都要辽阔宏大,灯明情浓,足以构成最完美的天地。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里,绿地,河流,山川,星辰,月亮,阳光,驯鹿,兽皮,白桦树,萨满跳神的舞步,线条简单的岩画,流水般的马蹄声,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而然,甚至于男女做爱的风声,既温柔深挚,又狂风暴雨,它的发生回旋,没有丝毫的躲藏和掩饰。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里,有太多的死亡。每一个鲜活生命的消亡,都会让人有生生的痛楚,然而,当你看到那些很小就死去的孩子,被装在白口袋里,扔在向阳的山坡上,痛楚就会转化成温暖。他们一边是枕着泥土的芳香,一边是沐着和暖的阳光,所以他们的亲人,自然的接受着生死命运。这个世界上,最诗意最动人的,总是那些最朴实最简单的活法。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里,爱情的表达仍是最打动人的内心,林克和尼都对达玛拉的,“我”和拉吉达与瓦罗加的,伊万对娜杰什卡的以及鲁尼和妮浩的等等,即使是刻骨的仇恨,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的刻毒,也永远因着刻骨的爱,或因着得不到的刻骨的爱。《额尔古纳河右岸》告诉我们:男人的爱是火焰,你要让你爱的姑娘永远不会感受到寒冷,让她快乐的生活在你的怀抱中!而女人的爱,会让男人永远强壮!

  太丰厚的情感,我实在无从表达。《额尔古纳河右岸》真正打动我的就是“灯明情浓”这四个字。写到此,想到当日读书的情形,晚上,点亮室内的灯,我和他靠在床头,各看各的书,整个屋子便静得如沉睡了一般,偶有的声响便是捻着纸张在翻页。开始的时候,多半是我看着看着就先睡着了,半夜睁眼,他还在看,灯仍旧亮着。后来的几天,便是他催促我,很晚了,睡吧。

  灯明情浓,是我多年来一直寻求的。我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找到了这种感觉,我在读《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过程中,找到了这种感觉。

这是一个90岁的鄂温克女人的自述,她近百年的人生经历,折射出鄂温克族近百年的发展历程。这个民族在森林中生活,信奉萨满,因驯鹿觅食而搬迁、游猎。他们在自然的恩惠与折磨下生存,他们遭遇了日侵,他们经历了文革,最后,在所谓先进文明的“侵袭”下,他们不得不在游牧与定居之间游荡。不过,这是一部女人的书,似乎应该荡气回肠的历史,在迟子建的笔下,在“我”的口中,是一个个普通人的生活,自然、生动、诗意、悲情……

人与自然

故事由“我”的诞生开始,“我”出生在寒冬,有一个姐姐也出生在严冬,但因狂风掀了母亲生产用的希楞柱,姐姐受了风寒,出生两天后就死了。自然赋予鄂温克人一切,也会不时残酷地收回它的恩惠,“我”的父亲林克死于雷电,姐姐列娜、第一任丈夫拉吉达在风雪中永远地睡眠,第二任丈夫瓦罗加被熊揭开了脑壳。

即使自然很无情,但鄂温克人并不愿意离开森林。可是现代文明在“侵袭”,伐木工进驻森林,铁路公路伸进深山,动物四处逃散。鄂温克人下山定居,依旧的游牧生活又将他们带回森林,定居点激流乡最终成为一座空城。只是人心开始浮躁,有的年轻人甚至走上歧途,如孙子沙合力因盗伐天然林被判刑三年;外孙女索玛不停地与不同的男人幽会,然后不停地流产,无法出嫁。为了孩子们,女儿达吉亚娜筹建了新的定居点布苏,可是“我”觉得他们终有一天还是会回到山林里。

人与人

在人与自然的大主题下,人与人的故事是这本书最吸引人的地方。里面有数段美丽的爱情。如母亲达玛拉,在年轻时与兄弟俩相遇,兄弟俩都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以射箭一决胜负,最终林克成了达玛拉的丈夫,而伯父尼都萨满孤独终生。在林克去世后,尼都萨满再次追求达玛拉,可是弟媳不能嫁哥哥这一族规,扼杀了两人的爱情,也让两人的生命日渐枯萎。

而姑姑依芙琳的爱情则是一场悲剧。她嫁给了不爱她的坤德,怨恨充斥其一生,她甚至讨厌自己的儿子金得,认为金得如坤德般懦弱。她为儿子安排了一场婚事,金得反抗不得,上吊自杀了。坤德令依芙琳再次怀孕,可是依芙琳千方百计地让自己流产了。

人与神

鄂温克人信奉萨满。在小说中,萨满确实具有神力,能呼风唤雨,救人性命。可是萨满也为身上的神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妮浩继承了尼都萨满的衣钵,可是妮浩每救一个人,就要失去自己一个孩子。但是身为萨满,她的职责就是救命,即使是有罪的“马粪包”和偷吃驯鹿的少年,她也要穿上神衣,跳神救之。最后,妮浩为祈雨救火而死。

茅盾文学奖如此评价此书:这部“家族式”的作品可以看作是作者与鄂温克族人的坦诚对话,在对话中她表达了对尊重生命、敬畏自然、坚持信仰、爱憎分明等等被现代性所遮蔽的人类理想精神的彰扬。

另一段:

刊登在2005年第六期《收获》杂志上的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是生活在黑龙江省的女作家迟子建的新作。小说通过一位九旬老人、鄂温克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的独有经历,向我们传递和叙述了一个家族乃至一个民族的悠久历史和人脉传承。额尔古纳河的左岸曾是这个民族的故乡,额尔古纳河的右岸,更是积淀着无穷的森林宝藏以及深厚绵长的民族文化和情感。那种神奇、神秘的力量,那份清澈、深沉的挚爱,似一曲古老的民族赞歌,又似一曲哀伤的历史晚唱,不由地令人想起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一幅少数民族的苍凉历史画卷,更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优秀现实作品。

上部 清晨

我有九十岁了。我们这个乌力楞只剩下我和安草儿了,他们都离开大山去那个叫布苏的地方定居了。听着刷刷的雨声,看着跳动的火光,我特别想跟谁说说话。

我是个鄂温克女人,是我们这个民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我出生在冬天,父亲林克,母亲达玛拉,除了死于风寒的姐姐,我还有一个姐姐列娜,一个弟弟鲁尼。父亲非常清瘦,是个爱说爱笑又爱枪的人,他能用连珠枪捕获到森林中最大的动物堪达罕。我伯父尼都,是我们乌力楞的族长,他还担任着萨满,也就是巫师或者部落和氏族的精神领袖。尼都萨满和父亲一点也不像亲兄弟,很胖,不喜欢人们说笑或谈论女人,据说他只在我出生那天,因前夜梦见一只白鹿而对我的降生无比欣喜,喝了很多酒,还跳舞跳到火塘里去了。我爱去他的屋子,那里不光住人,还住着神,被称为“玛鲁”的神,统统装在一只圆形皮口袋里,大人们出猎前,常常要在神像前磕头,这使我好奇。

听依芙琳姑姑说,额尔古纳河的左岸是我们的故乡,三百多年前,俄军侵入,挑起战火。这使我对铁匠伊万的蓝眼睛妻子娜杰什卡曾充满敌意。伊万是我伯祖父的儿子,娜杰什卡则是俄商从左岸带到右岸金矿当的,是伊万凭着一双打铁的大手,把她从俄商那里带了出来。

我第一次看见父亲和尼都萨满发生冲突,正是那年打灰鼠的最好季节。尼都萨满说这一带灰鼠少了要搬迁,父亲不同意,因为母亲生下的女孩没有存活且因失血过多不能再受风寒。尼都萨满冷笑着说,你不让她生孩子就不会失去孩子,气急败坏的父亲揍了尼都萨满。我第一次听到母亲责备父亲自私。那次迁移途中,姐姐列娜骑在鹿上瞌睡而倒下冻死。俄国商人罗林斯基带来了一面小圆镜,这是他带给列娜的礼物!我摘下它,珍藏至今。那年冬天,父母亲很伤心,直到春天,我身体里往外流血,母亲脸上才有了红润和笑影,她抱着我对父亲说,我们的小乌娜吉长大了。

那年,瘟疫持续了两个多月,雨季来的时候,父亲林克为了赶在秋末驯鹿交配前换回驯鹿,在经过一片松林时被雷电击中而亡。父亲带走了母亲的笑声,尼都萨满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爱说话了。他将吃山鸡时拔下的羽毛缝成了一条裙子。母亲穿着显得无比端庄和高贵,可我咬着牙冷冷地说,像只大山鸡,依芙琳也故意地在人多的时候提起林克,母亲哭了,每逢雨天总是跑到林子中寻找什么,等她打着寒战回来的时候,尼都萨满就会唱起歌来,那歌声太哀愁了。

日本人来了,那一年蓝眼睛的娜杰什卡带着儿子吉兰特和女儿娜拉逃回了额尔古纳河左岸,把孤单的伊万推进深渊;还有我嫁人了。

中部 正午

正午了,雨还在下,安草儿往火塘里添了几块木柴。如果说我是一棵经历了风雨却仍然没有倒下的老树,那我的儿孙们就是我树上的枝桠……。

我和拉吉达结婚了,我在追寻娜杰什卡迷路时遇到拉吉达的,他长得和我父亲相像,母亲很喜欢他,母亲送我的新婚礼物是一团火,那是她和父亲结合时外公送的,母亲一直没让火熄灭。那个瞬间我抱着母亲哭了,觉得她那么可怜和孤单。我生儿子维克特时,依芙琳给我讲了父亲、尼都萨满与母亲之间的故事。原来兄弟俩同时喜欢上爱笑爱跳舞的达玛拉,爷爷只好让兄弟俩连着比武,最后一刻林克赢了。从此尼都萨满行为怪异。我想,尼都萨满在最后时刻也许是不忍心看林克失望的目光才放弃的吧?

维克特三岁的时候,弟弟鲁尼娶了妮浩,母亲在欢庆婚礼的篝火灰烬旁,穿着那条羽毛裙子,跳着舞永远地走了。尼都萨满为母亲主持葬礼的时候唱了一支送葬歌,“滔滔的血河啊,请你架起桥吧,……”歌声中,让我看到了尼都萨满对母亲深深的爱。

我又有了儿子安道儿。尼都萨满衰老了,他为了保全乌力楞,用最后的舞蹈治愈了日本军官吉田的腿伤,和达玛拉一样的走了。

拉吉达做了新的族长。这期间,日本人成立了“关东栖林训练营”,凡十四岁以上的山上猎民都必须接受训练。那晚驯鹿未归,营地的女人们跪在玛鲁神面前,祈求神保佑驯鹿。拉吉达他们从训练营获准回来骑马去找驯鹿,回来时已冻死在马背上。我看到僵硬的拉吉达时昏了过去,醒来时,我的肚子已经空了,早产的死婴是个女婴。

后来,我们推选了伊万做新的族长,当伊万从日本人的东大营逃走以后,我们又选了鲁尼做族长。春天的时候,妮浩生下一个男孩,鲁尼给他取名果格力。

民国三十一年,我们乌力楞出了两件大事,一个是妮浩做了萨满,妮浩披挂着的是尼都萨满留下的神衣;另一个是依芙琳强行为儿子金得定下婚期,一直喜欢妮浩的金得便在婚礼后吊死在树上,妮浩萨满在同一天为同一个人既举行婚礼又举行葬礼。

这年秋天,我用伊万打铁场艳丽细腻的泥土当颜料,开始在岩石上画画,额尔古纳河右岸已经风化的岩石,呈现出一片血色岩画;这年秋天,妮浩生下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取名交库托坎,是百合花的意思。

维克特长大了,他跟着鲁尼学会了射箭。安道儿也长高了,能和果格力一起玩耍了。这年夏天,山上“黄病”流行,日本人取消东大营的训练,不让猎民下山了,我丈夫的家人仅他十三岁的弟弟拉吉米手里握着父亲遗留的口弦琴木库莲活了下来。我把他接了过来。这年冬天,妮浩帮助别人除病,自己的儿子果格力则从树上摔下死了。几年后,她为救别人使得女儿交库托坎也撞上马蜂窝而死。妮浩唱起神歌,我问为什么?妮浩说,天要那个人去,我把他留了下来,自己的孩子就要顶替他去那里。

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了,我在寻找拉吉米的贝尔茨河畔遇见了瓦罗加,他是一个氏族的酋长,小时候学过汉语。当他带着拉吉米出现在我前面,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幸福地晕厥过去了。那时候,妮浩又生下一个儿子,取名耶尔尼斯涅,也就是黑桦树的意思。在我的婚礼上,伊万回来了。

下部 黄昏

希楞柱里黯淡了,雨停了,安草儿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握着一束紫菊花进来,我把花插在桦皮花瓶里……。

我和瓦罗加完美地融合在一起,1946年的秋天生下女儿达吉亚娜,瓦罗加非常喜欢她,常坐在火塘边给她念诗。那时候伊万已穿上军装,他告诉我们,人民解放军开始对逃窜到山里的土匪大清剿。依芙琳叹气以后没有铁匠了,依芙琳的话让我想起保存下来的画笔,我在贝尔茨河一条支流旁的白色岩石上,画了一面印有火样纹的神鼓和七只驯鹿仔,这是我和岩石之间的一个秘密。

1950年成立了供销合作社。拉吉米在供销社边上的客栈马厩里拣回一个可爱的女孩,瓦罗加给她起名叫马伊堪,伊堪是"圆舞"和"篝火舞"的意思,拉吉米当她宝贝,说长大了也不给别人当媳妇。1955年,妮浩懂事的儿子耶尔尼斯涅十岁了,他被瓦罗加讲的天鹅故事感动,说要是我的额尼遇险,我也愿像那只丑天鹅一样,替她去死。后来,黑桦树一样挺拔的耶尔尼斯涅真的替母亲妮浩挡住灾难而被河水卷走。

儿子维克特和柳莎结婚了,安道儿也快到结婚年龄了,看着英姿勃勃的两个儿子,我蓦然明白,在我的生命之灯中,还残存着前夫拉吉达留下的灯油,瓦罗加虽然为我注入了新的灯油,但他点燃的其实是一盏灯油半残的旧灯。

1959年,政府为我们盖起了几栋木刻楞房,几个氏族的人开始不定期地在那里居住。变得衰老的伊万回到地方上,他对瓦罗加说,山林以后怕不会安宁了,林业工人要进山伐木,铁道兵也要修建铁路了。瓦罗加建议把达吉亚娜送到学堂上学,说有了知识,才会看到世界的光明。可我觉得光明就在河流旁的岩石画上。

山外饥荒有所缓解,我们度过了相对平静的两年时光。1964年夏天,妮浩又生下一个男孩,方脸宽额,哭声响亮,鲁尼给孩子起名马克辛姆,很多年后妮浩去世,马克辛姆举止怪异,我们知道他也要成为萨满了。

死亡的阴云再次凝聚到我们乌力楞的上空。我的小儿子安道儿走了,他鹿哨吹得太好,又穿着野鹿皮缝制的衣服,哥哥维克特一枪打过去,难以置信地打在安道儿的脑壳上。

政府派人来动员我们去激流乡定居。有人来请瓦罗加作激流乡的乡长,瓦罗加指着我说,她不下山,我这个酋长就得陪着。那年冬天,大兴安林大规模开发,森林中的灰鼠减少了,逃到额尔古纳河的左岸去了。瓦罗加一天天老了,我们再也没有制造风声的了。

达吉亚娜婚后生下女儿依莲娜。没想到我与孙女的第一次见面竟在伊万的葬礼上,伊万当年因为一本军事地图被当作苏修特务而受尽折磨,伊万临死前对维克特说,把我土葬,头朝额尔古纳河的方向。

1974年,瓦罗加在送放映队回林场的路上遭遇黑熊,为了保护放映员,最后一位酋长也走了。两年后,因误伤了弟弟安道儿再也没振作起来的维克特,也酗酒过度死亡。

依莲娜看见我的岩画惊叹石头也可以画画。进入八十年代,三十岁的马伊堪有了私生子,可在孩子断奶后却跳崖死了。原因据说是不管谁向漂亮的马伊堪求婚,领养她的拉吉米都一口回绝,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悲剧。为此,拉吉米哭瞎了双眼。

山中的林场和伐木工人越来越多,动物越来越少。时间过得飞快。依莲娜从北京美术学院毕业,她结婚又离婚;除了画画外喜欢和驯鹿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又嫌山里寂寞。1998年初春,两个林业工人吸烟乱扔烟头引起山中大火,妮浩最后一次披挂上神衣,唱完了她生命中最后一支神歌后倒在了雨水中。"额尔古纳河啊,你流到银河去吧,干旱的人间"

依莲娜看着妮浩祈雨的情景,说一定要把那激荡人心的瞬间画下来,她画着画着就哭出声来,直到进入新世纪的那年春天,才完成自己的画卷。那个晚上,依莲娜喝了酒走出家门,第二天人们在贝尔茨河下游看见她的尸体。我在依莲娜上岸的地方找到一块白色岩石,为她画了一盏灯,希望她在没有月亮的黑夜漂游时,找到方向。我知道,那是我一生画的最后一幅岩画了。我的泪水沁在岩石上,就好像为它注入了灯油。

尾声 半个月亮

天黑了,故事快讲完了,我真担心他们所去的布苏又会成为一座歇脚的客站。……月亮升起来了,是半轮,它莹白如玉,像喝水的小鹿。月亮下面,是通往山外的路,我落泪了,因为我分不请天上人间了。

 读书笔记,对于深入理解、牢固掌握所学到的知识,对于积累学习资料,以备不时之需,很有必要。下面是我带来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范文,欢迎阅读参考。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一)

 读了《额尔古纳河右岸》感触良多,让我体会最深的就是同一个乌力楞的人的相亲相助,不同乌力楞的人也是携手互助。

 一个乌力楞代表一族,他们一个族的人虽然住在不同的木力楞(类似帐篷的居住所),但是他们一起打猎一起围着火堆分享所得食物,高兴时,欣然起舞,不管年龄如何,几乎都是舞蹈高手。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不会憋在心里,围着火堆,讲喜事和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

 只是后来因为两家人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们才开始各自为食,我认为这也是他们失去这种纯朴的开端。

 现在的城市人被四副墙阻隔了别人的温暖,我们几乎不敢随意跟陌生人交往,甚至从不跟邻居打交道。

 很庆幸的是,我从小生活在农村,由于是在乡镇,也不至于太落后,我喜欢我们那里自由的乡俗。看了《额》之后,我更喜欢我的邻居们,感谢他们陪我一起成长。

 我们住在固水凝土的坚固房子了,每家都有一道门,但这道门我们几乎能随便出入。煮菜做饭的时候,缺三少四,我们总能在邻居家借到。我们可以端着饭到邻居家蹭菜,有时候还同用一锅。小时候,不会做菜,邻居们就会三五七地围着我,告诉我他们煮菜的方法经验,甚至亲自下厨煮给我看。一家人有新奇好吃的,左右邻居也跟着添光尝鲜。

 一家有困难,一条巷子的人都跟着着急,能帮忙的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作为小孩子,最受不了就是大人们到你家打小报告,说你今天跟谁打架了,又到哪里爬山下水,跟谁到屋顶上捉迷藏。。。

 这样家长即使不在家,也好像长了十八双眼睛处处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特别自己擅自攀爬危险地方嬉戏的时候,只要是被大人看见了,不管认不认识,他都一副老气横秋的责骂。那时候不懂事,感到不高兴,于是玩恶作具报复,大人们笑笑不理,我们也觉无趣,后来就不了了之。现在想想,那些邻居真可爱,多想回到从前。

 另一个让我感触最深的人是主人公的弟妇,妮浩,其中一个悲剧人物。她是他们那个乌力楞的萨满,有点像我们常说的巫师。每当族中有困难,或者有人生病、死去等几乎都要请她跳神,以求免除祸事或者治病。

 先撇开这些神鬼论,我之所以喜欢妮浩,不是因为她拥有神秘的力量,而是她无私的精神。她一生有好几个儿女,但是只有一个害怕死亡而离家出走的女儿活下来。因为她每救一个人,她就会失去一个至亲。

 救了别人就会失去一个儿女,每一次她跳神的时候,都在无比的痛苦中挣扎,但每一次她都选择了救别人。

 当族人劝她把自己的孩子当成别人的孩子,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她说出了让我流泪的话:难道自己的孩子有危险就能至于不顾吗她指的自己的孩子实质是别人的孩子。后来,她每一次救人都会哭喊一声,自己的孩子还有救,不能不救。于是她救了别人,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一个个死去,从树上摔下来的、胎死腹中的、被野兽咬死的。

 她不敢再怀孕,精神也越来越凋蔽,虽然她终身活在苦海,但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说到这里,我虽然赞扬妮浩无私的精神,但我不赞同她的做法。我认为,人应该要有无私奉献的精神,但是不应该将这种行为建立在别人的生命上。每一个孩子来到世上都有他专属的生存权利,不因为父母的决定而随意剥夺他们鲜活的生命。

 虽然带有神秘色彩,妮浩每救一个人就扼杀自己一个孩子的生命,这种以命易命的奉献一点几乎价值都没有,而且有点可恨,因为她奉献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且别人的性命,尽管那是她的孩子。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二)

 听说迟子建这本书是几年前的事了,但没有找来看。一直觉得与书相遇是一件与机缘有关的事情。

 有些时候,可能会特地跑到书店寻找,或在图书馆的书架前逡巡,充满期待的目光掠过或新或旧的书本,像贪恋温度的手指轻轻的抚触。但倘使是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心绪被无休无止淅淅沥沥的雨搅得纷乱,郁积了一股莫名的烦闷,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朋友手上拿着一本《额尔古纳河右岸》。眉眼间顿添了欣喜,抑制着涌上来的小兴奋对她说:“看完借我。”这,岂不是更妙!

 遇到一本好书是缘,倾听一个好作家讲一个故事是幸运。和这本书的相遇,便是这样的一份欣喜,它轻易地驱散了阴雨带来的不快,使我的心情变得清清爽爽。

 它第一次以长篇小说的形式展示了我国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沧桑历史和沿革变迁。为我打开了一幅以一个民族的历史为背景的斑斓画卷。画风并不粗犷,充满温情和悲悯的情怀。

 故事久远但轮廓清晰,缓缓地流淌出来,从一个年届九旬、这个弱小民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嘴中。她将她的故事讲给雨和火,讲给儿孙搬迁时遗漏在营地的东西,讲给自己鹿皮口袋里那些喜欢的物件和一束刚采摘的紫菊花……并不执意念给读者。断断续续的低沉而不沙哑的声音有节奏地敲击着空气,洒落下点点带着尘埃的星光。让我的心慢慢融化在他们的故事里。

 这是一个与驯鹿相依为命的民族。他们在中俄边境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保持着一个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的习惯,驯鹿带领着他们迁徙或者停留。

 他们居住在尖顶有孔可以看见星星的“希楞柱”里,那是一个游牧民族拆迁便利的临时之“家”。不同于我们传统的红瓦白墙的砖架建筑。它本身由木头制成,在森林中与树木和谐的辉映,不显得突兀。尖顶处的小孔既是火塘排烟的通道,又用于与自然沟通。一个可以看着星星入眠的民族是浪漫的。那种大自然的“赤子”的真纯是我们这些被机器和工业文明“喂养”的现代人早已失去了的。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情感:热烈的爱和疯狂的恨。用不完的“咆哮”的激情。没有面具,也从不伪装。因不能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迫从母命结婚的金得在新婚的篝火燃烧的正旺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用尽自己一切的爱和力量去拯救别人的妮浩,流干了自己的眼泪;悲哀不幸继而转向怨怼仇恨的伊芙琳声声咒怨。不管是爱,还是恨。它们都注入鄂温克人的血液里,再通过毛孔和呼吸释放出来。真实,干净,让人动容。或爱,或怜,或怨,或恨。都毫无做作和掩饰。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勇气,在大自然给予的伤害面前从不坐以待毙。他们绝对会奋起反击,即使死亡也不会认输。白灾(雪灾)对他们以之为“亲人”的驯鹿有巨大的威胁。男人们从集训营回来,顾不得洗去满身的疲惫就去找寻在大雪中走失的驯鹿。严寒夺走了女人的第一任丈夫——健壮的拉吉达。

 他们信奉玛鲁神和萨满。依赖萨满跳神来治疗疾病,趋避灾祸。黑夜来临,萨满披挂神衣神帽,敲起神鼓,跳起身子轻盈的舞蹈,舞姿里饱含着喷薄欲出的激情。他们用自己的神力保佑自己氏族善良的人们和驯鹿。仿佛遵循着某种交换的定律,萨满救起一个生命,便要失去另一个生命。这生命有时候是某只有灵性而善良的驯鹿,但通常却是和萨满最亲近的人。

 妮浩做萨满时,为了救一个汉族身患重病的孩子,失去了自己的幼子果格力。她说:“天要那个孩子去,而我却把他留下了,我的孩子就要顶替他去那里。”玛利亚哭着喊:“那你可以不去救他啊!”妮浩给出了一个凄凉但是感人至深的回答:“我是萨满,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为了救人,妮浩相继失去了三个孩子。失去血亲的痛楚无法诉诸语言,尤其是那些躺在自己怀里尚含苞待放的“蓓蕾”。明明是唯恐疼爱都不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那小小的身体渐渐失去温度,被装在白色的口袋,丢在向阳的山坡。不可思议的,为了挽救一个偷盗他们驯鹿的“贼”,妮浩放弃了腹中即将降临人世的孩子。她活着的女儿因为恐惧和害怕逃离了家。且不论此说的真假,不管萨满是否具有预知未来、趋福避祸的神力。仅仅是“她们”明知会以危及自己亲人的代价去帮助另一个人的时候,仍然战胜畏惧,勇敢地选择帮助哪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是一种蕴含在一个民族内在品质中的善良和勇气,如金子一般闪闪发光。助人不难,难的是放下自己的得失,只为助人而助人。用真诚的心和行为去尊重另一个生命。那便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境界了。

 还记得,在妮浩失去了腹中的孩子的时候,她唱起神歌:

 “孩子呀,回来吧,

 你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光明,

 就向黑暗去了。

 你的妈妈为你准备了皮手套,

 你的爸爸为你准备的滑雪板,

 孩子,回来吧。

 篝火已经点燃,

 吊锅早已支上。

 你不回来,他们坐在篝火旁,

 也会觉得寒冷。

 你不回来,他们坐在篝火旁,

 也会觉得寒冷。

 你不回来,

 他们守着满锅的肉,

 也会觉得饥饿。

 孩子呀,回来吧,

 乘着滑雪板去追逐鹿群吧,

 没有你,狼就会伤害,

 驯鹿那美丽的犄角。”

 那么朴素但真挚的语言,道出了一个母亲的痛和不舍。孩子去了一个人们期待会更温暖的地方,替代了另一个生命。

 当伐木声在森林里响起来的时候,斧声和锯声切割着一棵棵无辜的大树。它们笔直的身躯轰然倒下。也割断了以此为家和养分的民族赖以存活的根基。一条条运木材的路被汽车的马达声灌满的时候,他们明显地感到不安和威胁,心里充满恐惧,却无可奈何。山下早已盖好用以安居的房子常住了又空了。铁栅栏终究还是无法圈养那些本属于自然的生灵。驯鹿待不下去的地方,牧民又如何住得惯人们逐着驯鹿回归森林的脚印返回了生长的地方。

 在一次又一次的劝解和动员均以失败告终之后。逐渐尝试或被迫走出森林的人们慢慢地适应了新的生活。向一种新的“社会”和“文明”妥协。氏族的人们终于在一次绝对的以多胜少的投票中决定搬迁至山下的“新世界”。

 选择留下的是年俞九旬已风烛残年的女人和智力始终如孩子却很淳朴的安草儿。在晚霞晨雾的交替中守护者那份坚持。直到淡白的月光中,清脆的鹿铃声摇晃着,那只白色的驯鹿从山下回到熟悉的“希楞柱”前。女人落下了泪水。模糊了无奈、凄凉、平和、悲悯……

 原始的游牧文明与现代文明之间不可避免的矛盾和冲突。鄂温克人顽强的坚守和无法阻挡的民族的变迁给我们留下深刻的思考。作者在《土著的落日》里也表达了类似的疑问:“面对越来越繁华和陌生的世界,曾是这片土地的主人的他们,成了现代世界的“边缘人”,成了要接受救济和灵魂拯救的一群!……我们总是在撕裂一个鲜活生命的同时,又扮出慈善家的样子,哀其不幸!我们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为着衣食而表演和展览曾被我们戕害的艺术;我们剖开了他们的心,却还要说这心不够温暖,满是糟粕。这股弥漫全球的冷漠,难道不是人世间最深重的凄风苦雨吗!”

 在工业文明统治的今天,一个民族到底丢失了那些珍贵的东西哪些坚守没有敌得过冰冷的机器我们丢了的是对自然的依恋和敬畏还是对祖先的崇敬和追念是对万物生灵的关怀和悲悯还是心底最原始的简单如彼的爱和恨是对生命的尊重和对信仰的坚守还是顽强的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和勃兴的生命意识抑或是那些激情,力量和勇气

昨天,我把《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完了,断断续续看了有一个月。作者迟子建用温情、柔美的语言描绘了一幅鄂温克族部落时代变迁的百年画卷。勤劳智慧的鄂温克人在莽莽山林中、在额尔古纳流域繁衍生息,在生与死中悲喜交替,在爱与恨中情感纠缠,在笑与泪中感受神祗博大的力量,在岁月的潮汐中传承着民族的文化、坚守着民族的魂魄。

作者的语言很清新,很温暖,用大量山河湖泊、日月星辰、风电云雾、灰鼠驯鹿等具有大自然元素的通感比喻给小说的语言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让人读后拍手叫绝。今天,在七夕这美丽温情的日子里,让我们感受《额尔古纳河右岸》中的爱情片段描写:

父母的爱情,从孩子晚上偷听的角度来写

主人公和第一个爱人新婚之爱,是那么圣洁。

主人公浓烈的爱情,如醇厚的葡萄酒,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主人公爱人去世后,遇到第二次爱情。第二次爱情有强烈的归属感。就像鱼儿离不开水,鸟倦了要回巢。

在一个人的生命里,如果缺少了爱情,那么一个生命就干涸了,就像得不到雨水滋润的荒漠。因为有爱,你的生命如叮咚的泉水般灵动,因为有爱,你的回忆如柔绵的酒般甘润。就像牛郎与织女,虽天地之隔,却因为拥有着爱的期盼,从此白昼和黑夜因为有了云霞和星光而不再漫长。

人这一生,不免有晦涩与阴暗,但爱如一束光,将照亮你不平坦的人生旅途,让你拥有着前行的动力和会心一笑的美好!我很喜欢一句歌词:

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

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

但愿你的心 永远地燃烧着

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祝您燃起如火一般的绵绵情意,卷起风一样的七夕快乐!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所著的长篇小说,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

小说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女人的自述口吻,讲述了一个弱小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

小说语言精妙,以简约之美写活了一群鲜为人知、有血有肉的鄂温克人。

迟子建无疑是美丽的,几乎哪一个角度都是美的,有着女性作家独有的聪慧。

在这部作品中,她将目光聚焦在容貌丑陋的女人身上,一个鼻子歪斜、令丈夫嫌弃的女人。

作家特有的职业素质,似乎有些不尽人情,可以忍心书写一个命运凄惨的小人物。

作品的前半部,女人甚至没有名字,只以女人代称,直到后半部学会制作肥皂后,才有了名字。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当媒体报道了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下山定居的事情,许多人蜂拥到内蒙古的根河市,想见证人类文明进程中这个所谓伟大的时刻,迟子建的心中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和苍凉感。

在这时,她看到一份报纸上有一篇文章记叙鄂温克画家柳芭的命运,写她如何带着才华走出森林,最终又满心疲惫地辞掉工作,回到森林,在困惑中葬身河流的故事。

看完这篇文章后,灵感来了,迟子建决定动笔写作这个民族的历史。

2004年8月,迟子建到根河市通过追踪驯鹿的足迹找到了山上的猎民点,找到了笔下女酋长的原型,探望了柳芭的妈妈,倾听他们内心的苦楚和哀愁,听他们歌唱。

迟子建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集中阅读鄂温克历史和风俗的研究资料,作了几万字的笔记。

2005年,迟子建开始在故乡创作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

赏析:

将其定位于小说,有助于减轻人物的悲剧色彩。

貌似真实的故事是作者营造的文学真实,突出表现了人物不幸的命运。

那是过去的年代,父母包办婚姻,成婚后丈夫发现妻子容貌丑陋,心里十分厌烦。

发现妻子与一个瞎眼算命的男人同床而眠时,明知妻子无辜,却借机离婚摆脱了她,儿子也不愿跟女人共同生活。

丑女是不幸的,“乐于助人,比美女还有人缘。

女人们尤其喜欢她,因为所有的女人在她面前,都是美人”。

不管这个女人如何善解人意,如何勤劳,都没能摆脱容貌缺陷带给她的不幸。

美女在成长过程中因承受宠爱而表现出来的傲慢冷艳,与丑女无缘,丑女人即使有诸多良善,那可能是她必备的生存本能,也会遭受歧视。

故事发生在鄂伦春地区,所表达的内容却是现实世界普遍存在的现象。

如今流行合作,文人与美女合作,作品冠之以美女之名,不应只当作文人的欺骗,也是社会大环境所致,人们喜欢美女帅哥,认为好的作品应当出自于美女之手。

以文如其人的标准衡量作品或是个人,理所当然地推举容貌俊美的人。

在整个社会以貌取人的环境下,美女帅哥大受欢迎也正是当今看脸时代的潮流。

美女有诸多优势,在充满竞争的社会中独占鳌头是不争的事实。

丑女却是另一番情景,以辛勤的劳动换取生存空间,也常常被美女抢了风头。

丑女在世上唯一的价值是奉献,奉献爱心成就他人的幸福,奉献自己在某一时期某一阶段成为他人的素材。

这部作品展示的是丑女的人生,有真实的一面,也有虚构的成分。

美中不足的是情感在其中的分量不大,人的复杂还在于情感,个别美貌非凡的女人也会选择独身,美女与丑女选择独身的原因显然有着天壤之别。

丑女另一个不幸是,即使触及情感,也需要她来牺牲成全对方,丑女的情感时常被轻忽或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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