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如何在科学活动中指导幼儿探索

教师如何在科学活动中指导幼儿探索,第1张

探究对于幼儿来说,是一种天性,是一种令他们感到兴奋的学习和活动方式。“探究是创造的前提,探究是成功的阶梯”。 探究有助于满足幼儿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拓展幼儿的现实生活视野、丰富内心情感世界,形成科学求实的态度、和谐发展的个性。幼儿园自主性科学探索活动是幼儿的一种主体活动。 我们从选择贴近幼儿生活化的科学教育内容入手,密切联系幼儿的实际生活,将科学教育活动渗透于日常生活中,并创设自然化的科学教育活动环境,引导幼儿观察身边的科学事物和现象,从不同方面入手,培养幼儿探索的兴趣和技能;精心观察幼儿的探索情况,组织幼儿展开讨论,引导幼儿学会表达。

  在当前幼儿园的课程改革中,由研究教师的“怎样教”转变为幼儿的“怎样学”已成幼儿园教学改革的主旋律,也就是,幼儿园的课程设置必须适应幼儿的兴趣、爱好和发展的需要,而课程的实施又必须以幼儿为主体,即以学定教,那么究竟如何组织与指导幼儿自主性科学探索活动呢?

  一、体现主体性

  幼儿是能动发展的主体,幼儿发展是主动活动的结果。幼儿从出生之日起,便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探索着未知的世界。幼儿主体性发展是幼儿发展的核心内容,实现幼儿的主体性是幼儿个体自身发展的需要。

  在集体教学活动中,教师是教的主体,幼儿是学的主体,科学活动应充分发挥教师与幼儿的双主体作用。教师的主体作用更多地体现于物质和心理环境的创设。在教学的每一个环节上都恰如其分地把幼儿推到“主体”的位置上,而幼儿的主体地位则体现于自主观察、自主探索和自主建构。如中班探索活动《有趣的洞洞》:刚开始让幼儿探索用一张纸如何变出洞洞的秘密和中间的环节利用大的羊角球来钻幼儿两个手臂变出的洞洞。刚听到要求时,很多幼儿都立刻发出“啊?”并摇头表示不可以,作为教师我推迟评价,让幼儿自主猜想、动手尝试,在等待幼儿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中。我发现幼儿在探索时,注意力非常集中,主动参与性相当高。很短的时间,就有幼儿举手表示有办法了,接着,大部分幼儿都主动相互介绍了自己的与众不同的办法;在《种子的秘密》一课中,教师为幼儿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种子,让幼儿自由选择种子,然后,自己观察、记录去寻找它的秘密;大班《沉与浮》,在活动中,每个幼儿都有一些不同材质的的玩具(如塑料、木头、铁钉、石头等)让幼儿自己一一放在水中,观察什么东西浮在水面,什么东西沉下水底,这样的活动过程幼儿是自主的,以幼儿自己操作探索尝试为主的学习方法,并能满足各种各样不同层次发展的幼儿的活动需要。

  二、体现探索性

  幼儿进行科学探索与其对周围世界的好奇心是分不开的,好奇心是幼儿学习的内驱力,它对幼儿形成对周围事物世界的积极态度有着重要的作用。在科学教育活动中,幼儿是主动的探索者、研究者和发现者,知识经验的主动建构者。

  《有趣的洞洞》中,我以用一张纸变洞洞为导入,引导幼儿在找洞洞、变洞洞、玩洞洞的过程中感受生活中大大小小的“洞洞”无处不在,引起了孩子们一个又一个惊奇的发现和无穷无尽的探索欲望。我们身体上有洞洞吗?平时你还见过什么样的洞洞等,孩子喜欢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进行积极、主动地探索和研究。找洞过程中要充分放手为孩子提供充分的寻找和探索的机会,和孩子一起从我们的身体和周围环境中寻找各种各样的洞洞,探索发现洞洞的大小、深浅,比较洞洞的不同特征,了解洞洞的不同用途,初步帮助孩子获取更多有关“洞”的直接经验;在探索过程中发展孩子的主动观察能力、分析比较能力、语言表达能力和扩散思维能力。

  三、体现操作性

  操作法是幼儿学习科学的主要方法。《纲要》指出:在科学活动中,教师是“提供丰富的可操作材料,为每位幼儿都能运用各种感官,多种方式进行探索提供活动条件”。由此可见操作法是幼儿学习科学的主要方法,在操作中探索科学的奥秘是幼儿学习科学的必经之路。

  “找洞洞”重点是发展孩子的观察、比较、探究、分析、表达等能力,那么“变洞洞”的过程就是要孩子们去思考、尝试“运用不同办法,变出不同的洞洞”,在实际的操作探究过程中有效地发展孩子的大胆想象能力、大胆尝试能力、实际动手操作能力,帮助孩子进一步理解洞洞的“围集”概念,发展孩子的空间智能。探索活动《看谁站得稳》的操作之前的提问:“这些东西都能站起来吗?”幼儿的答案很多。教师让幼儿带着问题去操作;在探索活动《不同的车速》中,操作材料——小汽车,是幼儿熟悉和喜欢的,幼儿知道如何操作,在介绍了用三种不同材料(毛巾、绒布、丝绸)制作成的车道后,幼儿通过反复操作,发现了因为材料粗糙程度不同,造成车速不同,从而对三种材料特征有了一定的认知。幼儿对小汽车的喜欢,使幼儿对材料产生“试试”的想法,进而形成探索操作的过程。

  在这样的过程中,幼儿为了解决问题,寻求答案,真正的主动去尝试、去操作。因为,思维是由问题开始的,有了需要解决的问题,才能够调动思维的积极性。人的

培养孩子最重要的五种品质

孩子的潜力是无穷的,不是我们能限定的,也许父母最需要给予孩子的是足够的成长机会

适当的

西方儿童心理学家告诉我们,在儿童阶段,最应重点培养的5种品质是:自信心,热情,同情心,灵活性,充满希望。

自信心:一个人相信自己有能力去迎接各项挑战时,他才有可能战胜它。要做到这一点,父母首先要尽可能地去发现孩子的天资和才能,有意识地去诱导他们,鼓励他们抱有成功的信心。

热情:一个人如果缺乏热情,任何事业都不能成功。热情,对大多数儿童来说,是生而就有的。然而要使其不受伤害,继续把热情保持下去,却不容易。因为热情是脆弱的,很容易被诸如他人的嘲笑、接连的失败、考试的分数等挫伤,以至被摧毁。因此,父母要十分注意保护孩子的热情,千万不要随意伤害它。

同情心:大多数儿童对于有生命的动物所遭受的痛苦是很敏感的。如果一个家庭经常关心他人,那么,自然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中播下同情的种子。

灵活性:无论是现今还是未来,灵活的应变能力都是适应社会必不可少的品质。怎样培养孩子的适应能力呢?最好的方法是尽早用成年人的爱心和智慧去影响孩子,使他们能早日成熟,避免由于过分幼稚和脆弱而经不起来自社会的各种冲击。

充满希望:这种特性能使人在黑暗中看到光明,敢于迎接挑战。要培养孩子对生活充满希望,父母本身就应该是乐观主义者,比如教导孩子:失败乃成功之母。这样,当困难真的来到时,孩子就会敢于面对现实,临危不惧,从而建立起坚强的个性和忍耐力。这一点,正是其一生成功的希望所在。

良好的学习习惯是一切好的开始。小学阶段是培养儿童形成各种良好习惯的关键时期。从小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不仅对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有着特殊意义,而且对他们将来的学习和工作也有着深远的影响。在教学中培养孩子养成良好的习惯比学习新的知识更为重要。培养学生的良好学习习惯应该是多层面的,在平时的教学工作中,我本着“提出要求,具体指导;常抓不懈,严格训练;言传身教,当好楷模”,有意识地去培养他们。 一、培养良好的书写习惯。平时我们总会听到有些老师在议论:现在的学生学了几年的数学连数都不会写。作业做得让任课教师头痛不已,这就是学生没有养成好的书写习惯。 1、平日积累,小处着手。在学生刚入学时,我不但要求孩子们计算上认真,而且在写数时强调数的美感,充分利用田字格,要在田字格上做练习,田字格是一年级上学期用的,我要求他们在一年级阶段都要用,对写得好的孩子大加表扬,对写的不太好的孩子不是简单的批评,而是手把手的教,告诉他哪个数写的好,没有写好的的应该如何改,只要有一点进步,就会给与表扬和鼓励,让他有信心写好。慢慢的学生们在认真做题的同时也会格外注意自己的字是否写的工整,漂亮。 2、言传身教、当好楷模;学生在学习中接触最多、关系最密切的莫过于老师了,学生特别喜欢模仿,他们从模仿中学习。教师在学生心目中有着一定的威信,教师的行为习惯经常成为学生的模仿对象,教师在要求学生养成良好习惯的同时,自己也要养成良好的教学习惯,所以在教学中教师的书写习惯也会深深地影响他们。在教学中我首先以身作则,不论是板书还是平时批改作业我都会做到工整、美观。如果平时在黑板上板书写的不太合格的时候,我会擦去重新写并在写的时候把痕迹擦干净,力求一次写好。 二、培养良好的课堂学习习惯 1、及时表扬,快速进入状态。学生在刚刚听到时不是特别容易进入学习状态,如果不注意培养学生一上课就能进入学习状态,就会使学生整节课都处于涣散的地步,教师也会因为课堂氛围提不起精神,教学效果会大打折扣。针对这一现象,我不是用惩罚而是根据低年级孩子的心理特点,设计了课前奖励的活动,如果在上课铃一响不论老师在不在,都能做到快速拿出书和学习用品,并能安静的等老师来上课,就可以得到一朵小红花贴黑板后面的光荣栏里,攒够三朵就可以换一颗大的红五星,作为学期末优秀学生的评价方式之一。有了这样的活动学生在起初会有趋利行为,为了小红花主动做好课前准备,但习惯成自然,慢慢的他们就会课马上就进入学习状态。 2、兴趣入手,强化注意力。人类的任何实践活动都需要具备高度的注意力,它是人类一切心理活动的先导和前提。一个人形成了对学习敷衍了事,马马虎虎,心不在焉的学习习惯,即使在非常安静的环境,也不能专心学习。课堂上我运用多种手段,引起学生注意,使他们产生兴趣,便把题目变成讲故事的形式让学生的兴趣得到了提高,注意力自然也就强化了。3、动手实践、自主探索、合作交流。新课标提出,动手实践、自主探索、合作交流是学生学习数学的重要方式。现代教育理论主张:让学生动手做科学,而不是用耳朵听科学。也就是说在教学中结合实际给学生创设实践的机会。在数学中培养孩子能力不能靠老师填鸭式的灌输方式,这样会使很多孩子丧失学习数学的兴趣,在教学中我更多的给予孩子动手实践机会,对于低年级的学生来说,动手的机会增多,势必会影响教学进程,在教学过程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完成一节课的教学目标,而且实践过程记录的也不是很理想。经过几次动手实践后,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学生正是有了这样的动手过程,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对所学知识才有了更深的理解。 4、没有思考的就没有真正的数学学习,有效地学习就是激励学生积极的自主思考。在课堂中多用鼓励的语言让学生时时体验成功的乐趣,这样才会激发学生向更深层次的问题思考。让学生在开放的现实情境和思维空间里已有数学经验和数学知识充分展示思考、探索、交流活动。在体交流这样既尊重了学生解决问题的个人策略,又让学生体验解决问题策略的多样性,使学生的创新潜能得以释放。 三、培养良好的作业习惯 1、在教学过程中,除了对学生进行饱含爱心、耐心和细心的教育,呵护稚嫩的童心健康成长外,怎样去调动这些顽性十足,又充满探索好奇心的孩子的积极与互动,除了采取多种方教学外,课后的作业也不容忽视。怎样吸引他们的目光,提高学习的效率,我在批改作业方面做了一些小小的尝试使用了“批改+语言评价”的方法。除了在给学生作业等级评价的同时还对于学生评语式的批评和表扬。指出其不足,肯定其成绩,调动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2、诱导学生思考,自我改错。当学生在作业中,出现审题、计算、、判断等方面错误时,我会在错误的地方作个记,写上“运算顺序对吗?” “想清计算公式”或“请仔细再算一次结果”等评语,让学生自己去思考改正。这样就会减少学生的消极情绪,也不会打击他的信心,同时,引起学生对错误的重视,明确错误的原因,能有的放矢地改正,而且印象深刻。肯定学生的独特见解,激活创新意识;对学生作业中的巧解、灵活解答、一题多解,我会在下面写下“这种方法想法独特,有小数学家的风范”“你能从不同角度想问题,解法这么多”等评语,鼓励他们敢于标新立异,大胆探索。 3、小学生正处于人生中最顽皮、最活泼好动阶段,在做作业时会出现许多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为此,我在批改时注意方法,对症下药,力求他们养成良好学习习惯。对于写的又对又好的学生我除了给他优,还会写着“这样的作业感觉真好”的评语,对于学习能力稍弱的学生,作业量稍微降低之外,判分要求也降低些,只要能比上一次有进步,就会写上鼓励的评语 “今天比昨天有进步,明天一定能更好。”“相信你能行,加油啊!有了这样的激励,孩子的自信心增强了,作业质量明显提高。”对于一些自控能力不强少做或不认真的学生我会写下“嗨!今天偷懒了,是不是?明天能补上吗?”的评语,这样的评语既保护了孩子的自尊心,同时对他也是一种督促,大部分时候都能及时补上。 总之,学生良好的学习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好习惯养成要靠耐心与细心慢慢养成,不能一蹴而就,只有持之以恒,才会逐步培养起来,这就需要教师在新课程理念的引领下,耐心的去与孩子们交流,感受他们内心丰富的情感世界,用心、用爱培育学生的学习兴趣,使孩子们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

当孩子早恋时,任何父母都不能掉以轻心。许多父母在孩子的青春期,将早恋视为“驮兽”,提防各种手段窥探孩子的情感世界。但如果处理不当,后果会很严重。解决孩子早恋,关键是找原因,找原因对症下药。

什么会导致孩子早恋

1、寻找情感诉求对象。青少年缺乏理性辨别是非的能力,但比成年人有更敏锐的感觉,因为周围发生的事情是敏感的。这种敏感,如果找不到表达的窗口,憋在心里很容易形成心理情绪。如果他们在家庭中得不到理解,被父母忽视,很容易通过早恋来弥补情感上的差距。

2比较心理和炫耀心理。当我们还是学生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形成比较健全的价值观。所以,是的,很容易与其他人进行比较。攀岩等级高低,攀岩衣不是名牌儿,当然爱也是攀岩的重要项目。男生看看恋爱中的好哥们可能会觉得我不能落后啊,得找个女朋友。女孩们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坠入爱河,她们也会觉得被追求是一种认可。会羡慕闺蜜通常得到照顾和收到小礼物。在别人有朋友的情况下,觉得自己没有朋友很下架。于是,在这种心理的影响下,有的同学早恋也许不是真的喜欢,只是想满足虚荣心。

3、叛逆、反抗父母。一个人成长阶段的叛逆期是客观的。当孩子处于叛逆期时,独立意识和自我意识会增强,不顾一切地摆脱成人,尤其是父母的监护。我们会反对我们的父母把我们当作孩子对待,把自己当作成年人。为了展现自己的不凡,他们往往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抱有批判的态度。父母越是阻止反对,他们就越是对抗。早恋也是如此。早恋通常是许多父母明确禁止并严格防范的事情。但叛逆的孩子,更喜欢尝试和父母对抗的感觉,所以这种早恋是与父母沟通问题的结果。

4、满足好奇心。许多学生因为好奇而早早坠入爱河。因为青春期是个体生长发育的全盛期,这个时期啊,身体和生理机能都发生了快速的变化,成为了生长发育的高峰期,也就是第二个加速期。在此期间,学生的身高、体重等变化非常显着。因此,快速的生理成熟在儿童和青少年中创造了一种成年感。出于对异性的好奇和谈恋爱的幻想,有的同学会想要接触和了解异性,所以很早就开始谈恋爱了。

父母如何教育孩子早恋

一、正确对待孩子的早恋。父母应该明白,孩子在青春期对异性好奇是正常的,因为父母也有过那个时期,应该能够理解孩子的感受。在这个时期,它们开始性成熟,这是由生理作用决定的。家长不用大惊小怪,但是如果孩子在这段时间不能对异性产生好奇,或者对异性有正确的认识,那么孩子可能就有问题了。

二,不要骂孩子。当父母发现孩子早恋时,父母不应该用责骂或暴力来强迫孩子分手。他们必须耐心地与孩子沟通,才能知道他或她为什么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父母实际上可以更加开放。早恋也是帮助孩子的一种方式。这是一种首先牢记异性恋关系的方法。父母要做的就是给孩子设定底线和责任,让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个过程必须耐心地完成。

三、建立和谐家长孩子的关系。多和孩子交流,让他们信任父母。也许有些事情孩子会主动告诉你。如果父母平时骂孩子、使用暴力,孩子肯定不会把这些告诉父母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事,父母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后悔。

四、引导孩子树立正确的观念。在萌芽的青春期孩子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幻想,“早恋”是他们对爱情行为早期探索的结果,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成年人的爱情观、价值观。因此,父母需要谨慎,可以将自己的爱情经历作为过去的人分享给孩子,为他们提供足够的信息和建议,帮助他们树立正确的婚姻观。同时,家长也应该分析早恋与孩子的利弊,让孩子认清自己的实际情况和能力,以及在关系中承担责任的必要性,培养对自己的责任感。自己的,彼此的,双方的家庭,为以后的感情生活打下基础。

“每个年龄阶段的健康人格功能(personality functioning)首先反映了个体识别那些乐意并能够提供安全基地的合适对象的能力,其次反映了他与这个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相反,许多不正常的人格功能反映了个体识别合适的对象以及与这样的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的不足。这样的不足有多重水平和多种形式,包括焦虑性的依附、超出年龄和条件的过分要求和过分紧张、漠视以及挑衅性的独立。

矛盾的是,当我们以这种方式看待健康人格时,它并没有文化定势认为的那样独立。个体最重要的能力,是当需求出现时,知道去找值得信赖的人依靠,同时知道值得依赖的人是谁。

为了提供持续的潜在支持(是安全基地的精华),个体之间建立的关系必须持续多年。我们必须铭记于心,许多人类最强烈的情感都是在关系的形成、维持、破裂和重生中显现的。在这些关系中,一方给另一方提供了一个安全基地,他们轮流扮演这种角色。这种关系的保持被视为安全感的来源,而与失去这种关系相关的威胁经常会让个体产生焦虑和愤怒,迷失在悲伤的混乱情感中。”

以上摘自英国心理学家鲍尔比的《情感纽带的建立与破裂》。之前我曾在《父母与儿女的“代沟”如何缩小?》、《父母的功能》文中,阐述过在家庭教育中,父母的最重要的功能就是主动建立起与儿女间的良好的情感上的纽带、沟通关系。

父母要想主动建立起与儿女间的良好的情感上的纽带、沟通关系,光靠看“鸡汤”文是远远不够的,更不能向儿女灌“鸡汤”,如果不是儿女主动谈起,他们是会对父母此类的“唠叨”厌烦的。父母更需要做的是要多看一些经典的文学艺术作品,学一些必要的哲学、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多走进儿女的情感世界中去,提高自己的情感能力和沟通能力。

看“鸡汤”文(尤其是那些有关“成功”的)看多了,如果没有或者不够辨识力和判断力,则容易对儿女的思想和行为,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多多指责,反而伤害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父母的情感支持为儿女的成长提供了一个安全基地,正如鲍尔比在书中所说的:“多方证据表明,人类,不管处于哪个年龄阶段,当他们确信在困难来临之时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或多个可以为自己提供援助、值得信赖的人时,他们就是最幸福快乐且能够将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限的人。我们信赖的人——被我称为依恋对象——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安全基地。”

处于成长中的孩子更需要父母的情感的支持,这种情感支持包括了父母对儿女情感的认知和理解,父母主动建立与儿女情感纽带的关系,主动并积极地与儿女进行情感的沟通和交流。

约翰·鲍尔比(1907226—199092),英国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因对儿童发展的兴趣和就依恋理论作出的开创性工作而闻名于世。《情感纽带的建立与破裂》是其就个体之间,特别是孩子与父母之间的情感纽带如何建立、维系、破裂、重建所写的一部小书,从心理学的角度回答了如何理解以及进入孩子的情感世界,是什么引发了孩子的分离焦虑,丧失事件对孩子人格发展的影响等诸多我们在自我成长和养育孩子中可能遇到的现实问题。

本文摘编自该书的《自我依赖及其促进条件》一章,由澎湃新闻经世界图书出版有限公司授权发布。

对依恋对象的需求,绝不仅限于儿童

多方证据表明,人类,不管处于哪个年龄阶段,当他们确信在困难来临之时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或多个可以为自己提供援助、值得信赖的人时,他们就是最幸福快乐且能够将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限的人。我们信赖的人——被我称为依恋对象——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安全基地。

对依恋对象——一个安全的个人基地——的需求,绝不仅限于儿童。我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青少年和已经成熟的成人也有此需求。的确,在一般情况下,这种需求越往后就越不明显,可能只是在不同性别和生命阶段之间存在差异。基于上述原因和西方的价值观,成人对安全基地的需求经常被忽视甚至被否认。

浮现在这幅人格功能图像之中的影响因素,主要有两组。第一组是愿意并能够在生命的每个阶段提供个体所需的安全基地的依恋对象的存在或缺席。这构成了外部或环境影响因素。第二组是个体是否有能力识别某个对象何时是值得信赖的和乐意提供安全基地,并采用互惠的方式与这个对象合作。这构成了内部或机体影响因素。

纵观整个人生,这两组影响因素之间的互动是复杂的。在一个方向上,个体拥有的这些经历,尤其是发生在儿童期的经历,会影响到他是否需要在后期寻找一个自己的安全基地,以及在得到安全基地后个体采用并维持互惠关系的能力。而在相反的方向,个体拥有的期望的特性以及他的能力,将决定他和谁取得联系以及这些人怎样对待他。正是基于这些互动,无论个体最初建立的是何种类型的依恋,这种依恋都会持续。这也是为什么个体在儿童期的家庭关系对其人格发展如此重要的主要原因。

每个年龄阶段的健康人格功能(personality functioning)首先反映了个体识别那些乐意并能够提供安全基地的合适对象的能力,其次反映了他与这个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相反,许多不正常的人格功能反映了个体识别合适的对象以及与这样的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的不足。这样的不足有多重水平和多种形式,包括焦虑性的依附、超出年龄和条件的过分要求和过分紧张、漠视以及挑衅性的独立。

矛盾的是,当我们以这种方式看待健康人格时,它并没有文化定势认为的那样独立。个体最重要的能力,是当需求出现时,知道去找值得信赖的人依靠,同时知道值得依赖的人是谁。

为了提供持续的潜在支持(是安全基地的精华),个体之间建立的关系必须持续多年。我们必须铭记于心,许多人类最强烈的情感都是在关系的形成、维持、破裂和重生中显现的。在这些关系中,一方给另一方提供了一个安全基地,他们轮流扮演这种角色。这种关系的保持被视为安全感的来源,而与失去这种关系相关的威胁经常会让个体产生焦虑和愤怒,迷失在悲伤的混乱情感中。

有力的家庭支持可以促进孩子受损的自我依赖的发展

在过去的一二十年中,许多临床学家把研究的注意力转向 拥有健康功能和健康人格的个体。那些个体,无论是在现在还是过去,不仅不会表现出人格障碍常见的征兆,而且都十分自我依赖,在人际和工作关系中很成功。 尽管迄今发表的所有研究在许多方面都存在不足,但这些发现依旧是有价值的。首先,适应良好的个体能够顺利地在主动性和自我依赖之间找到平衡,当需要出现时,他们有寻求帮助和使用帮助的能力。其次,对他们的测验表明,他们在成长中与父母联系密切。这些父母似乎一直都会给他们支持和鼓励。最后,尽管考证并不充分,但是家庭本身,一直都是稳定的社会网络的一部分。在家庭中,正在成长的儿童欢迎并能够容纳其他成人和同伴。

到现在为止,所有研究都描绘了同样的画面, 即稳定的家庭基础。个体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围绕着这个安全基地做一系列探索活动。家庭鼓励个体的自主性,而非强迫个体去做某事。个体每一步都走得井井有条。也许家庭的纽带会被调整,但决不会断裂。

格林克(Grinker,1962)报告了一项针对年轻大学生的研究。在老师眼中,这些大学生心理十分健康,并且像年轻的领导者和社区工作者那样给人以希望。

在格林克采访的65名大学生中,只有少数人表现出神经症人格。大多数人都是正直的年轻人,他们的自我评价诚实而准确,拥有“和家庭成员、朋友、老师及访谈者建立紧密、深层人际关系的能力”。他们会在适合的时候体验到焦虑和痛苦,但并不严重,持续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关于家庭生活经历,他们的父母几乎都是健在的。 快乐祥和是他们的家庭的典型氛围。在他们的家庭中,父母分担责任、共享爱好,他们将此定性为爱与给予。他们认为,在儿童时期,母亲超越了所有其他能带来安全感的事物。同时,他们对父亲有着强烈的认同。 为支持这些结论,格林克还给出了更多的证据。

一项针对34名(从10岁到17岁)不同性格的青少年的发展性研究(Peck & Havighurst,1960)以及一项针对成功从高中过渡到大学的学生的研究(Murphey et al,1963),都得到了类似格林克得到的结果。 研究表明,自我依赖以及依赖他人的能力都是能为孩子提供有力支持的家庭产物。在这些家庭中,孩子的个人抱负、责任感以及应对世界的能力得到了尊重。有力的家庭支持似乎可以促进孩子受损的自我依赖的发展。 最近一项针对73名青少年男孩进行的研究也得出了类似的结果(Offer,1969)。

食物在孩子对母亲的依恋中只起了边缘作用

环境的熟悉—陌生参数在动物和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在过去的二十年间才得到了充分认同,远远滞后于教学临床理论的构建。在许多物种中,个体熟悉的环境会被个体认为是安全的。个体对陌生性的反应是矛盾的。一方面,个体会感到害怕,想要回避;另一方面,个体会感到好奇,想要探索。哪种反应会成为主导反应,取决于多重因素:环境是否陌生,同伴是否在场,个体的反应是否成熟,个体是否精力充沛,个体是否健康。

为何个体对环境的熟悉或陌生程度对个体的行为有如此大的影响,稍后我会对此进行讨论。

假如我们无法理解环境的熟悉或陌生程度对个体行为的影响,那么我们也无法理解促使孩子依恋母亲的条件。母亲喂养是最重要的变量,这一观点是弗洛伊德和其他精神分析学家以及理论学习家提出的最合理的观点。尽管这个理论——第二驱力理论——从来没有得到系统性的论证,但它立刻被广泛地接受了,并且还自然而然地引出了另外两种支持者甚多的观点。第一种观点是早年经历对后期发展的特殊重要性。第二种观点是一旦孩子可以自己进食,他就没有更多理由去寻求母亲的帮助,他应该从这种“依赖”中成长起来。

食物在孩子对母亲的依恋中只起了边缘作用,依恋行为在生命的第二年和第三年表现得最为强烈,依恋行为具有保护功能,这些观点得到了大量证据的支持。从这些观点我们可以推断出,发生在婴儿期、儿童期以及青春期的非自愿性分离与丧失具有潜在的创伤性。同时, 强度适当的依恋行为倾向是一种健康而非幼稚的特质。

孩子之所以会对母亲产生依恋,是因为对母亲的依恋是他心理满足的来源。从这一传统假设中,我们分离出了“依赖”和“独立”的概念。根据第二驱力理论,一旦孩子可以自力更生,他就应该变得独立。因此,从今以后,依赖的表现就会被视为退行性的表现。因此,任何对依恋对象的强烈欲望都会再次被认为是在表达“幼稚的需求”,是“婴儿”的一部分,应该被丢弃。

由于使用“依赖”和“独立”等术语来说明某种理论遭到了严重反对,因此它们被“信任”“依恋”和“自我依赖”所取代。首先,依赖和独立不可避免地被认为是相互排斥的。然而,正如之前所强调的,对他人的依赖和自我依赖不仅是和谐的,而且是彼此互补的。其次,把某人描述为“具有依赖性的”会不可避免地带有轻蔑的意味,而把某人描述为“依靠他人”则没有。最后,依恋的概念总是带有依恋于一个(或多个)特别喜爱的人的意味,依赖则不然,它带有更多的匿名倾向。

在过去的25年中,大量家庭精神病学的研究表明,个体对模型的选择主要是由个体儿童期的真实经历决定的。这是一个意义重大的领域,需要我们进一步研究。一个特殊的临床研究问题是:心理失常的个体似乎维持着不止一个关于世界和自我的工作模型。这些模型常常是互不相容的。

分离焦虑问题

罗伯逊等人在过去的20年中,对年幼的孩子离开父母来到陌生环境,并和陌生人待在一起时的表现进行了大量的观察。不过这些观察并没有形成系统的临床理论。为什么那个时候的经历对孩子来说是悲伤的?为什么在那之后他会有如此强烈的忧虑,唯恐它再次发生?对于这些问题,研究者并没有达成共识。

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在有成人陪伴时,孩子的恐惧会比独处时少很多。对于任何一个熟悉孩子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想让它们和大多理论的起始假设保持一致,却并非易事。弗洛伊德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并承认自己也很困惑。为此,他曾尝试对真实的危险和未知的危险进行区分。他在《压抑,症状和焦虑》一书中的观点可以概括为“真实的恐惧来自外在客体的威胁”,因此无论已知的危险发生在何时,它都被认为是现实焦虑;无论未知的危险发生于何时,它都被认为是神经症性焦虑。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对孤单、黑暗或者陌生人的恐惧都属于未知的恐惧,因此它们都是神经症性的。另外,因为所有的儿童都经历过这样的恐惧,所以所有的儿童都曾经遭受过神经症性的痛苦。

人类绝不是唯一一个在不存在痛苦和危险的情境中表现出恐惧的物种。很多动物在应对噪声、突然发生变化的刺激物、黑暗、陌生人和陌生的事件时,都会表现出恐惧。视觉悬崖和突然扩大的刺激物通常也会引发许多动物的恐惧。

当提及为什么这些情境能如此轻易地引发这些动物的恐惧时,我们不难发现,尽管在这些情境中实际的危险并不存在,却不无潜在的危险。换句话说,这些情境可能不具备高度的危险性,却会增加危险发生的概率(可能只是从1%到5%)。

这样看来,那些引发恐惧的情境可以被视为寻找危险风险的天然线索。因此,我们用带着恐惧的方式去应对这些情境,就降低了发生实际危险的风险。这就意味着,因为这样的行为有助于生存这个价值,所以基因在配备和构建上会带有一定的偏向性,以使物种能以这样的典型方式来组织自己的行为。人类当然也不例外。

这就引出了一个因果关系和生物功能之间的差异,即引起行为的条件和有利于物种生存的条件之间的差异。这个差异在生态学家眼中是常识,但是对于实验心理学家或临床心理学家来说,却是困惑和混乱的来源。就此而论,陌生性和其他的自然线索是因,恐惧行为是果。恐惧行为的功能是保护物种生存。

非人类物种可能对行为的功能缺乏洞察力。大多数人类在大多数时间里,也是这样的。因此,我们不必对人类在特定情境下会习惯性地产生恐惧反应感到惊讶,尽管在外部观察者看来,在这样的情境中,威胁生命的风险并不大。人类最初只是简单针对情境——噪声或光线的突然变化、陌生的面孔或陌生的事件、突然的移动——而不是风险做出反应。在此之后,个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进行冷静的风险评估。

儿童不愿与父母分离,成人不愿离开信任的同伴,这些可以被视为相似的情境。即使是在文明的社区中,也有很多危险因素存在,个体遭遇危险的概率在孤身一人时比同伴在旁时大很多。这在我们的童年尤其明显。例如,孩子独自在家时发生事故的风险明显要比母亲或父亲在场时更高。在街上发生事故的风险亦是如此。对于老人或生病的人来说,独自一人会大大增加生命危险。甚至对一个完全健康的成年男性来说,独自一人徒步或爬山,也会极大地增加生命危险。在人类所处的环境中,独自一人遭遇危险的风险是相当高的。就此而论,因为独自一人会增加遭遇危险的风险,所以人类有充足的理由去进化出让他能避免风险的行为系统。因此,对于人类来说,因失去同伴而产生恐惧反应不比针对任何有潜在危险的自然线索做出恐惧反应更难理解。无论针对何种情境做出恐惧反应,都具有生存价值。

人类及其他物种的恐惧反应的一个特征是,它的强度会随着情境中危险因素的增加而增加。例如在一个情境中,陌生人突然接近,大狗突然狂叫,噪声突然响起,这时个体会产生强烈的恐惧反应。杰西尔德和霍姆斯(Jersild & Holmes,1935)对引起恐惧的情境进行了长达21天的观察。他们发现,如下因素经常一同出现:噪声、陌生人、陌生情境、黑暗、突然或意料之外的移动以及独自一人。只存在一种因素的情境可能只会唤起或多或少的警觉。当几个因素一起出现时,恐惧才有可能被唤起。

对多种因素的反应通常要比对一种因素的反应更加强烈。我们可以简单地把多种因素并存的情境视为“合成情境”(Bowlby,1973)。

针对人类儿童和恒河猴的研究(Rowell & Hinde,1963)均表明,二者在同伴在场和不在场的情境下所表现出的恐惧反应非常不同。例如,杰西尔德和霍姆斯(Jersild &Holmes,1935)发现,尽管有实验者的鼓励,当三岁和五岁的孩子被要求独自一人到黑暗的通道中去寻找一个球的时候,有一半的孩子还是会拒绝。但是,在有实验者陪伴的情况下,大部分孩子还是愿意的。类似的差异可以在许多其他引发轻度恐惧的情境中看到,例如一个孩子被要求在引导之下去接近和轻拍一只大狗。

这样的发现与我们的日常经历太过相似,以致对其进行详细分析的行为显得很荒谬。但是,很显然,在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构建与恐惧和焦虑相关的理论时,这些现象的重要性遭到了严重低估。这些发现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当我们身处不熟悉的情境,一个信任的伙伴足以让我们的焦虑和恐惧大大降低。

这些发现还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父母的可接近程度和回应意愿能给婴儿、儿童、青少年和年轻人提供一个安全基地,使其可以安心地去探索周围的世界。 此外,这些发现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自青春期起,人们所信任的其他对象也可以为他们提供类似的“服务”。

这为我们的讨论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同时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父母对孩子强烈且持续的支持以及对其自主性的鼓励和尊重能够为孩子提供一个最佳的成长环境。 它同时还有助于我们理解,为什么分离或丧失的经历或威胁——尤其当父母用它来培养孩子的良好行为时——会降低孩子对他人和自己的信任,使其偏离健康发展的方向,缺乏自信,罹患慢性焦虑或抑郁,变得冷酷无情或狂妄自大。

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建立在良好基础之上的自我依赖通常是从婴儿期到成年期的缓慢成长过程的产物。在这个成长过程之中,我们通过与值得信任和给予自己鼓励的人进行互动,学会了如何既相信自己,又相信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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