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方言仙桃人听的懂吗

宜昌方言仙桃人听的懂吗,第1张

基本上可以,沟通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当然差别肯定会有一点的,都是个别的,但是也没什么大问题,我仙桃的,在宜昌过了一年多,还没说有什么话听不懂的, 搞嘛(四声)啊(二声),这句话。。。听 的 算是最多的了。

正所谓“三里不同乡,五里不同俗”,沔阳方言还可细分,大致为四片。

一是仙(桃)彭(场)沙(湖)片:以三伏潭镇的夏市为界,往东囊括胡场、城区三办、彭场、沙湖、杨林尾等镇;北抵汉江;南接郭河、张沟、东荆河;东北与长埫口、西流河相交。面积约720平方公里,人口近60万。可以说是沔阳话的代表片。

二是陈(场)毛(嘴)郑(场)片:三伏潭往西,北抵汉江与天门为邻;西接潜江;南依东荆河与监利相望;东至通海口、胡场。包括郑场、毛嘴、剅河以及陈场、三伏潭的部分地区。面积约690多平方公里,人口40多万。特点是只有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个声调,没有入声,更切近西南官话主流。

三是沔(城)通(海口)郭(河)张(沟)片:东、北与仙彭沙片相邻;西接陈场;南抵东荆河与监利、洪湖对峙。面积约570平方公里,人口约30万。以沔城话为代表,明显有京腔的痕迹。

据沔阳县志记载,在明、清两个朝代,沔城有近百人拥有进士、举人功名。他们大都在京城做过官,有的身居要职,有的还是皇帝的老师呢。满清入关后,把满清官话定为国语。这些京官和他们的家族,长期居住京城,不断地在老家、京城两地往返,不知不觉地就给沔城带回了一些北方官话。清末民初,沔城还有如苏道衡、吴南薰等许多出国留过学的学者,他们在外地求学、工作,回家访友、讲学,也为沔城话的改变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四是西长片:长埫口以东,南接王场一带;北抵汉江;东望汉川、汉阳的扇形地带。即西流河、长埫口的部分地区。面积约416平方公里,人口过20万。

方言是文化的活化石。长江中下游地区有一句俗话,叫“十里不同音”,生动地描绘了中国方言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出门在外的人,通过方言就能确认谁是自己的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化不开的乡情是与众不同的乡音所激发的。当浓重的乡音回响在耳边时,我们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

方言不仅仅体现在日常生活中,还体现在戏剧、曲艺等艺术领域,被记载,被流传。沔阳戏剧主要有沔阳花鼓戏、沔阳皮影戏两种。曲艺主要有沔阳小曲、沔阳渔鼓、三棒鼓和沔阳民歌等。品种多样的艺术形式,幽默风趣的地方语音给观众带来不少乐趣。因此有这样的说法:戏曲戏剧,娱乐意思,因地不同,各有差异。不管是本地原创,还是移植的文学剧本,只有用本地话来表演,才充满浓郁的乡土气息。

例如,沔阳小曲《秋江赶潘》中的艄翁有这样一段韵白数板:

秋江河,一小舟,咿么子游,咿么子游,两边挂的金丝网,当中挂的钓鱼钩。钓鱼钩,钓鱼钩,钓不到虾子钓泥鳅,钓一条鳝鱼这么子粗,钓一条鲢鱼打鼓泅,打鼓泅。

韵白中的“这么子粗”,“打鼓泅”,形象生动,幽默有趣。

又如,沔阳民歌《小女婿》是一首全国著名的搞笑歌曲,有鲜明的沔阳特色。

鸦雀子戛几戛,老鸹子哇几哇,人家的女婿多么大,我的妈妈子哟,我的女婿一嘀卡。

说起他一嘀卡,他人小鬼又大,我与那旁人说闲话,我的妈妈子哟,他鼓眼翻绿花。

隔壁的王大妈,跑过来劝奴家,一年小来两年大,我的妈妈子哟,好拐都不管他。

站在那踏板上,还冒得两尺长,我把他拖去喂豺狼,我的妈妈子哟,他吓得像鬼嚷。

睡到那鸡子叫,他扯起来一泡尿,把我的花被窝屙湿了,我的妈妈子哟,他真是个急着宝,他真是个急着宝!

还有沔阳花鼓戏《王瞎子算命》中的道白:

客们首不说话,不要打岔,今天听我说一段笑话。白天讲黑话,到了夜晚说白话。铁斧头,斗木把,句句说的是大实话。昔日有个算命王,他算八字不得比我强。他算天上有月亮,我算水里有鱼秧。他算庙里有和尚,我算绣房里有姑娘。我王先生不是此地人氏,我是沙湖沔阳州的人,自从来到这个码头上,住了好久就下了好久的连阴雨,真是吃的是冰块块,喝的西北风。今天好像没有下雨,待我掐指一算,今天逢丙,丙不藏日,今天是不会下雨的,不免将我的胡琴整顿整顿,上街去做几笔生意,赚几个钱来好吃饭啦!

王先生的一席道白,一语道破天机,算命是假的,骗钱是真的。搞笑吧?得承认,我们在品味中获得了充分的精神愉悦。这一切,都来自于沔阳方言的魅力。

天沔话婉曲起伏,就是数数数个“一二三”,音程也颇不平淡。湖北近年的两个新作品,大歌舞《家住长江边》和现代花鼓戏《十二月等郎》,其中都有数数的段落,前者是数蛤蟆,后者是数鱼儿,使用的都是天沔话,数字间还嵌入了“呀”“哪”“啊”之类助词,数起来似说又似唱还能击节上板:“一呀二呀三哪,三哪二呀一呀,一呀二呀三哪四呀五啊六(lou)啊七呀!七六(lou)五四三二一四三二啊一呀!”

《数蛤蟆》是江汉平原的老民歌,不知道民歌的数数与王瞎子数数谁在先谁在后,抑或英雄所见略同,唱歌的与唱戏的民间艺术家不约而同地发现了本土方言的妙趣。《家住长江边》和《十二月等郎》都是女声数数,“一呀二呀三哪,三哪二呀一呀”,女孩子的声音清凌凌的透明,像唱歌一样优美动听,又像游戏一样滑稽有趣,把沔阳方言的音乐性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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