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的作者简介

花城的作者简介,第1张

秦牧(1919~1992),原名林阿书,又名林派光、林觉夫、林顽石,中国著名文学大师,当代著名作家、杰出散文家。他的散文作品风格独树一帜,被誉为“散文一绝”。

主要作品有《火种集》、《彩蝶树》、《秦牧文集》、《花城》、《秦牧科普作品选》、《华族与龙》、《艺海拾贝》、《哲人的爱》、《在国际飞机翼下》、《翡翠路》、《寻梦者的塑像》、《盛宴前的疯子演说》、《巨手》、《晴窗晨笔》、《愤怒的海》等。

  旧日宫墙,寻常巷陌.记忆里这曾经历过的短暂繁华在倍感浮生若梦之时,驾随着我的迁离与过留,似旦夕之间猝然老去.我再次瞬间的停留,不知是宿名的安排还是恋情的完序,连我也辨不清这段苍老的岁月究竟发生过多少次换代.小城年岁已几何?未完幽情数几何?我隐起这似洪水般无处涌泻的情愫,一味的包容这唯一能带走的视野所及的角角落落.

 然而小城给我的已不是亭台楼阁,飞檐斗拱的幼年印象.除了那衰落之后的静默,我看到了厚重的历史予小城承压的一种成熟的哀愁和"荷戟独彷徨"的孤寂之感.我对它渐觉陌生,或者说它疏离了我.却始终有一种血缘的丝缕牵系着彼此的感应,让我无法离开.就像那沉淀在街巷间潮润的黛青色,让我愈加感觉到我将带走的东西的沉重.那是一种类似悟空的超脱,魂灵没有尽头的延续.

 秋风过耳,宫椽四角的铛环隐隐地钝响在群宫之间.这未知年代的某一个没落的皇城,在一片苍深中愈见其存在的尊严.淡青的朱壁已消尽了它炫耀的色泽;破败的门楣上还歪斜地吊着"正心和平"四个大字;城堞上孤独的彩纛,似皇族外逃的仓皇中遗忘的守城者,在西风中褪色,飘落.日暮里两三雨燕苍凉地叫喊之后停歇在陛槛上,衬以班驳陆离的黄树影罩在剥蚀了的琉璃瓦上,给小城蕴蓄几分世外的淡然.

 天阑人静之时,独立小城某一阁,找寻我未名的情惜.窗明几净,细廊缦回;花态婵娟,人影憧憧.花毕竟是城之精灵,竟和凄然的风景有着如此微妙的和谐.但这和谐之后包蕴的是无人感知的黛娥一样无诉的隐忍,和看不见重量的残断汗青。小城似乎一直以来就处于时间的盲点和一个王朝缩影的交集里,一点一点地黯然。

 上天之帱载赋予这片土地自然的灵性,却冷落了这百年人臣逆来顺受的秉性。当我看到那一张张熟悉的笑颜和眉宇间不变的平静时,一股热切的但又马上冷却的归宗之念,似尘埃落地。我惊骇这久离之后陌生人脸上呈现的笑容,竟是我年幼时乡民的重复。我开始怀疑这摆脱不掉的轮回,是否来自帝王的嘱托还是没落中余存的咒语。包括这一草一瓦,一水一木在衰落的压抑中平静而满足地存在着。似乎实权的君王隐去后,魂灵上的另一位君王世袭而来。

 据幼年零碎的记忆和离乱年代的烙印,我依稀记得那年伴随着逃离后的劫掠杀戮,是何等的残虐,无情。也就在日日东躲西闪,时有冻饿之虞的漫长异路征程中,连我那时幼稚的年纪也深感弃家而去的砭骨之痛。那似销蚀脊骨的焦灼和炮烙光体的炽痛,与一个衰微的民族以最深切的苦痛和难以平定的脉息。亦复如是的是西天血红云霞的兆象。——那是流血的一天。

 适值天之欲阴雨,小城沉默在一片静谧当中。再别这个梦回的故地,是一种说不出的搁浅。移步于白墙仄径之间,收藏起闪现的叠影,我仔细聆听梦之城多年郁结的哀怨。没有了鹅黄胭红,破败了碧瓦飞甍。在薄情的宿命里,时间载乘华丽的过往,重塑另一个质朴的城。是啊!它有过了光华,经历了生的过程,剩下的就随乌有的过往化作永恒的怀恋。

 岁月是一去不复返的逝川,旋转升腾曾隐晦过的存在。我相信时间这味了伤的药,定会让所有的伤痛痊愈。我并不谙悉此后发生过的历史,也未曾想过去采撷给小城带来平静的先驱之遗风。我亦在遗忘,遗忘铁青的门楼,古殿的幽光,和触及心弦的每个丝缕。

  桃花岛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是真的么?

 你听——

 鸣凤山上的鸟鸣,花林寺的清风,沮漳河里弹唱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女子的古筝,你就信了。

 被关在关雎里迫不及待的桃花盈盈秀秀,万种风情,如莲轻步地站在了牵手河畔,擦着粉脂,穿着绿裙,戴着红帽,向春天出发。漾出微笑、吐出明媚、泼出温馨、弹出和谐、散出甜蜜,溢出芳香。

 牵手河涨温了,沮水也涨温了。且不说苏轼,且不说他的诗歌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且说从嫘祖镇西河里衔着鲜嫩肥厚桑叶的鱼儿,先喂饱她的母亲,再喂饱阳光与石头,然后才划着双鳍向东游进沮河,拐弯,向南。在两畔的青麦与油菜花的惠风里,把春天的浅讯传递给村舍、牲畜、农田、良民,以及屋顶上烟囱里袅袅升起的白烟,和未归故里漂在异乡日夜思念游子梦里的乡音与乡愁。

 因一时感动,桃花的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流在沮河里,躺成了一本厚厚的以眼泪以桃花以古典音乐命名的现代诗集。

 春天,不着水的地方,桃花站成了一座岛。

 站在岛中央,日夜望着鱼贯而行的车辆与匆匆赶路的行人。望着沮城的变化,从一桥到二桥到三桥。带上小城故事的歌声登上远行的客船,向客人讲述远在远方,安之泰然1752平方公里热土上的风流、浪漫、惊天、动地的今古传奇。讲述荷花镇里没有荷花年年春天香火不断香客络绎不绝的虔诚、美丽、智慧、良善。讲述一段地球上最干净最清澈最真实最催人泪下的绝美爱情悲伤史诗山楂树之恋……

  荷花镇

 荷花镇里没有荷花,她是一位女人用荷花命名书写的一本诗集。

 三千年了,这本诗集躺在桑园里听了三千年落在沮水上的古筝曲。没有人敢惊扰她的宁静,没有人敢轻轻翻看她一页。

 荷花镇上种植桑树,喂养春蚕。一个国家就从这里诞生文明,如荷花清净,出淤泥而不染。一个民族就从这里延续炎黄的子嗣后裔,香火袅袅,血缘脉脉,薪火代代相传。

 荷花镇是骄傲的,居住在荷花镇里的儿女是幸福的,她是汉字的故乡,是诗歌的故乡,是桑蚕的故乡,是中华民族母亲的故乡,是楚文化古文明发祥地的故乡,是虔诚信徒者的朝拜所。

 荷花镇里的姑娘们天生丽质,心灵手巧。她们长得个个如清水池里的红白睡莲,白天沐浴灵龙峡谷里的和风细雨,沐浴暖暖阳光,站在山岗上,站在田埂上,用百灵鸟婉转的歌喉歌唱茶园情歌,歌唱陌上桑。左手采着茶,右手摘着桑。或蹲在沮水畔的某处阴凉埠口,手中挥舞棒槌,一颦一笑,在青石板上一上一下一起一伏一平一仄和着水里的浪花有条不紊地踏歌,小心翼翼熨烫那件心爱的丝质洁白衬衫。夜晚,枕着西河里没有过滤的白月亮,抱着怀里心爱的琵琶把怀春的心事弹成心底的恋曲。推开木门,打开落地窗,随桑枝上的细细微风吹过悠悠宁静的紫薇园,把歌声轻轻放在郎君熟睡的耳畔,听他均匀呼吸。或喝一口雕花酒,站在清澈的月光下听奶奶讲述嫘祖蚕娘和黄帝轩辕浪漫动人的爱情,听一座小镇站在青石板上和一个女子举着午夜云朵上的荷花轻轻对话。

 荷花镇里没有荷花,在诗里,一个女子的千古绝唱却和荷花有着一样冰清玉洁的美丽传说。

 她的名字叫嫘祖,人们亲切称她为蚕娘。

  斜阳紫薇

 刚刚从香山听完琴,采摘两片红枫回来,昨夜又入梦白香山:独恋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薇郎。

 开始想念家乡那片紫薇园了,想念她的花团锦簇,云蒸霞蔚。想念心中想念的人儿。

 坐在斜阳穿透午后的秋千架上,握一杯氤氲开来散发嫩香的鹿苑毛尖黄茶,呷一口,开始把紫薇的故事放在秋天的荷花镇广坪村里一说再说。

 说杜牧:晚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园中最上春。晚唐的风声紧了,天空更加高旷更加蔚蓝更加清澈。云朵睡在西河里,影子漾出江南画。诗人一步一个脚印,穿在身上的是紫薇,戴在头顶的是翠薇。左手写七言,右手赋五律,嘴中哼绝句。

 说杨万里:谁道花无百红日,紫薇长放半年花。宋朝的月亮睡在湖泊里,花林寺的画眉飞来了,鸣凤山上的凤凰飞来了,沮漳河里的鱼儿游上了岸,蜻蜓从荷叶田田移步到紫薇花蕊上,怀春的少女丢掉思念的两片红枫,跑进园子里看白蝴蝶恋着红紫薇,把远方的哥哥亲亲、甜甜、温温、绵绵、痴痴、念念地想。

 斜杆上的斜阳倒影在西河里,铺在沮水上,照耀在荷花镇广坪村紫薇园花海里,临摹成一副晚秋安详宁静的写意中国山水花鸟图。

 风起了,窖香了,诗人们蘸上紫墨,在青石上、沮水上题诗:紫薇花香轻柔柔,情郎思念意悠悠。

 站在小径上,斜阳只喝了二两桑麻酒,脚步就乱的失去了方寸,心儿跟着沉迷,慌乱、走了神——

 紫薇园里怀春日,树下当歌满恋心。

 花落斜阳风打影,坐闻秋月抚瑶琴。

  香梅卧雪

 爱上远安,我无需向任何人诠释我爱她爱得有多深沉。而站在远安热土上去爱她怀抱里一座没有荷花的荷花小镇,却用了我半生蓄积下来的眼泪,去丰盈一条干枯的河流,去润泽一座不开荷花只开紫薇花的肥沃土壤,去为了保护好母亲那双美若秋水的眼睛及心清颖慧飞针走线的蚕丝巧手。还有,2013癸巳春节一位名叫原野的诗人把一首七言律诗题在一棵穿着雪白棉袄红梅的枝头,请燕子在辞旧迎新欢快的鞭炮声中分秒不差传递到我的手中,致以新年吉祥的问候与春天温暖的祝福。

 年纪轻轻即会吟,江湖行走结知音。

 香梅卧雪存高雅,翠竹摹云鉴静深。

 常挂民间忧乐事,时调月下婉柔琴。

 青春应有青春色,最是清纯一片心。

 就这样,我疯狂爱上了故乡的雪,爱上了他的冰清玉洁,爱上了他的绵软如云,爱上了他高雅碧澈的心。以及,爱上了他脚下一棵棵排行整齐精神焕发英姿飒爽的翠竹和梅树,摇曳在枝头沁人心脾的含笑梅朵。飘在辽阔的原野散发盎然滚滚的浓浓春意,拂在悠悠长长的沮水上和春阳流成一首首丝竹管里的潺潺清音。

 在荷花小镇爱上一个诗人,爱他站在三尺讲台上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儒雅与腼腆;爱他徜徉在斜阳紫薇园里吟风成歌、酌酒成画的豪迈与风流;爱他笔尖下生出悠悠茶香梅香朵朵暗香盈袖的朗朗风骨;爱他绝句里的一瓢饮,把浣纱女子诗化的国色天香;爱他国学的严谨,爬冰卧雪终把《诗经》的源头发现;爱他也是远安人,和我共饮沮漳水,共吃鸣凤米。

三月花事散文1

三月,你说,春风十里,想去赴一场春的盛宴,看尽人间繁华。春暖花开,蝶还没有破茧,江南十里桃花盛放,你说,三月花事,烟雨绵绵,缠绕不休,迷了谁的眼眸。

翻过岁月不同的侧脸,看见许多未曾见过的风景,也与许多风景擦肩而过,把时光丢失在眼前。 三月春暖,百花齐绽,你看不尽每朵的芬芳,更呵护不了每一朵的凋谢。或许,只有当你途径的时候,而她恰好刚刚绽放,才是最美丽的。

年月有些措不及防,硬生生的闯进生命的流程之中,带着一丝荒凉,带着一缕希冀。江南,就这样婷婷玉立在人间,不问年华,不问春秋,就像一位伊人站在了水的中央,静静的,弥漫着一般不似人间烟火的气息。

细柳千丝随风而动,盼守着远方的归人,归人未归,便站成了季节。从不知回头,从不知这人间枯了又黄,黄了又绿。我只是等候风的吹抚,更等候你的抚摸。

十里春风不如你,十里堤岸留下多少千古的故事。一步一人间,你走了多久,还是没能看清这人间的是是非非,黑黑白白。你想把春紧拥在怀里,却抵挡不过时光的荒芜。不如,趁着春风正盛,把自己放逐,随风生长。

江南以南,是不是你未曾到达过的远方,而写下的诗,不过是牵强的跋涉。三月人间春回,你可驱逐走寒冷的光阴,留下风和日丽的盛景,邀请着八方的来客尽情品尝。

笔墨几番流放,几番纠缠,你说,还是没能写出一抹芳华,没能写出一首动人的诗。不如,静待蝶的破茧,静看一颗小草破土而出的挣扎。生命,从未破灭任何一种人事物的希望,朝着春的方向,朝着阳光的方向,你终会踏破黑暗的牢笼,迎来属于自己的晨光。

空旷的村落,你孤单的行走玩闹,远处传来什么声响,你转身凝望,只留下空荡荡的一片,其实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来。你在渴望些什么,三月人间,应该不止这点余温,是谁,画下一个梦,自由行走。

就到这里,就停留在这里吧,春暖花开,总有一只蝶会穿过时空,飞过年轮,飞过季节,停留在你的肩,带你看尽春色,看尽这人间江南。

三月花事,悠悠清清,不如在心中种下一个春天,修篱种菊,悠然见南山,你见还是不见。

三月花事散文2

每每作别了盛开的野菊,就开始了一场漫长的期待,期待那一场三月里的花事。

三月阳春,一切旧事总会淹没。然而,那一场花事,总会铭记于心,不会错过。

借着黎明的曙光,置身于杏花庄的西颠,瞬间,满目盛开的杏花让人醉了。初升的太阳,温柔,和煦。阳光洒在花儿盛开的山野,孕育了一片风情万种的世界。太阳缓缓升起,一朵朵花儿因阳光的浸染,越发的娇艳,娇艳的让人不知所措,赏花的人竟不知该欣赏那一处细微的美丽。偶有蜂蝶来临,但它们却没有夏日的粗狂,仿佛有些羞涩与怜惜,轻轻地沾花,又轻轻地离去,无声也无息,这分明就是初恋般的矜持和美妙!

沿西颠而下,就到了著名的九龙庙沟风景区。那里不是杏花,桃花的聚集区,还没有浓郁花香的渲染,只有淡淡的花韵。有传说,只要赏花的人给予花的期待,即便花期滞后,也会提前盛开的。这里那些不曾叫响名字的花儿,也许得到了应验。

有记载,九龙神爱民如子,弃恶扬善,前来祭拜的人络绎不绝。也许源于前来祭拜的人们对花事的祝福和祈愿,两岸的花儿也并非自身花期却默默绽放,使三月的花事更加的恢宏和盛大。你置身还没有葱茏的长廊,俯下身心,似乎能看到花瓣默默地延展,听到花开的天籁之音。此刻,会让你远离一切纷扰和琐事,真切地感知天地人相融的瞬间之美妙。

建于六十年代的水库位于庙沟下游的中央,从山巅俯瞰,三面环山,宛若一个平放的U字。水面狭长,微风扶着细柳,花影衬着娇花,这种散淡和幽静使浅春美到了极致。

你徜徉在花儿盛开的山谷,有的是心旷神怡,如醉如痴。步入花事的深处,不禁会想到这里历史文化的渊源,想到历史文化因蕴含真善美而代代延展和传承。很久前的一个春天,我曾留连在这座红石板砌成的古村落,怀着一颗寻找的心境,去探究一段历史的旧迹,并没有经意,竟成了一种绵延于今日的约定。

穿过那一段崎岖的幽径,来到水面的北岸,只有一棵树,一颗桃花盛开的树。禁不住凝望,深思:它的'孤独,它的妖娆,宛若才貌出众的女人,在寂寞中期待着有一天能与盛世一起欢颜。思绪,就在这幽静的水畔,一点一点地划开,一点一点地湿润,一点一点地感动。

川风而过,几片花瓣不知何时轻落水面,默默荡漾,继而远去。落花有意流水有情,落花与流水的厮守,成就了一抹美艳。然而,落花真能经受岁月的洗礼?流水真能长久呵护花儿的娇美?花儿装扮了流水的倜傥,流水承载着花儿浪迹岁月。这,大概都是一种期许。

浅浅暮色来临,晚霞洒在山谷,洒在花树。瞬间,花容平添了一抹浓重,再现了一种妖娆和娇美的极致。

晚风起,几片花瓣轻扬,落在晚霞,落在幽径,也落在心田。我捡起一片花瓣,一种莫名的感动开始蔓延。三月的花事,又一次窖藏在我拙劣的文字里。

三月花事散文3

三月,一场花事隆重的登场了。

一些耐不住寂寞的花枝,早已在二月就偷偷撕开了面纱,露出一点点的粉红,像女人的肚兜,惹得路人想入非非。

那粉啊,绿啊,把整个春天的激情点燃。有点过分的泛滥,浓得人心想变成枝头的花苞苞,鼓鼓的,胀胀的,奋不顾身,彻彻底底开得决裂,开得张扬,开得没心没肺。

它只管绽放,才不管旁人眼里的嫉妒,像奔赴一场久违的爱情,既决绝,又深重。哪管时间多长,哪管被辜负,哪管你在不在,来不来,什么都不在乎。

春来了,一头扎进红红绿绿里,心里软柔柔的,慌乱乱的,像三月的温度,暖得人心化成了水珠,一滴一滴往外倾泻……想挡都挡不住。那情啊,也泛滥了,成了灾荒。忽而,就那么把自己丢了。

三月天的颜色,粉的粉得撩心,红的红得勾走了魂,白的是白如雪啊。忽一夜春风里,就那么迷失了心。立在花枝枝下,那味儿就钻进了鼻孔,血液,还有每一寸肌肤,想洗都洗不掉。

空气蔓延又蔓延,全都是暧昧的味道,引诱着身子昏昏欲醉,恹恹欲睡。

春来了,心事也重了。想提笔写一封信给三月,却不知道怎么下笔。 春情,这该死的“情”字,让人醉了轮回,迷失了本性。

我想写字,写春情,写一场花事,写三月的爱情。可下笔,心就慌了,不知寄给谁?谁又在念我?

春风起,花色染尘心,枝头落红惹心事。

心惆然,欲写花间事,忽觉笔尖无人寄。

读小禅的句子,“为谁发呆?偏偏不是为一个人。只为这春色。因为无边无际,因为太紧密,就像戏里的锣鼓点响了,紧锣密鼓地开了,生怕赶不上。就想找个人,闲看这春色。”

我也不是为那个谁啊谁闹心,只是,心里总有一个影子牵着,就那么和自己生气。偏偏这春色,也赶上来,想躲都躲不开,愁心了,心事更加重了,还有那些绝情的话,说出后,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杏花开了梨花开”,这是小禅的文章,我喜欢她的文字,喜欢得要命。读她的文章就像一个春情散发的女子,处处情丝泛滥,恰是三月的桃花,二月的梨花,粉的妖艳,白的纯心。让人有非分之想。

她说:“白的这样惊人,粉的亦这样惊艳,可怎么是个了呢?没完没了,似一场盛大绵长的爱情,纠缠起来了,心里全是你了”

嗯,我承认,我只是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又怎么可以逃脱春情的诱惑,爱情的缠绵,何况这是三月,人间三月天啊。一场盛大的花事在等我。等吧,等花开,等你来,等春深里,数着一路风景同在。

枝头开着桃花梨花,心里装着整个春天,只因为那一句,“心里全是你了”。

念这一句话时,连花枝枝都笑我痴,还有躲在暗处不开花的枯木。那轻微的叹息惊得人凉凉透心。心,微微的颤动了,有抽筋的感觉,原来,想一个人时,也会这么难受,像落红纷飞,美的心碎,美的心痛。

一边走,一边数着手里的花瓣,我希望数到最后是双数。好事成双,双数多吉祥,像两个人的爱情,缠缠绵绵,生生世世都是一辈子。

一辈子,一辈子够吗?

一辈子不够,我还想着下辈子的下辈子。等每个春的到来,你摘一朵花儿,插在我的发辫上,美美的醉几个轮回。

我要留住春天,留住所有的颜色,像三月天的嫣红,每朵都带着暧昧,沾着春露,还有红红粉粉的三月花事。

多好,全都在心里了。

三月花事散文4

阳光正好,花开正艳,鸟儿声声啼,溪水潺潺流,这座城市又逢春,好景陪佳人,此刻,我只想邀你作伴,共赴一场花事。

白云山上桃花醉人,我不想与你穿越桃林,只想与你闲逛与山间小道,在某个抬头的一瞬,能刚好遇上这一抹春色。欢呼惊叹,席地而坐,远远看着,却不靠近不打扰。我记得第一次去桃花涧的时候,花儿才刚刚含苞,没有繁花似锦的壮丽之色,赤裸裸的枝条并不讨人喜。以致于我都忘记了,当初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是谁。或许是一件事必须惊艳,才能让人铭记。所以,愿此次有你相随,能不错过这一场花事,再回首之时,也还能记住一张清晰的脸。

华农的紫荆已开满校园,多想与你漫步花间,一起回忆在校园的点点滴滴。紫荆花似乎是校园的标配,至少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我的故事里都有它的陪伴。记忆中最深刻的,该是高中年代了,因为那时候有“疯狂英语”的活动,每个清晨,傍晚我们都会聚集在草地上,依靠着那一排排的紫荆花树,大声诵读。尽管那时并没有大多赏花的情趣,但我还是曾轻轻拾起一块花瓣,夹入书中,余光里还偷偷看了一眼斜靠在墙角的他。羞涩一笑,快乐而满足。我没有特别喜欢紫荆,也没有觉得它特别美,只是它藏有太多的少女心事,无意中总会在我心里盛放。我不知道,在下雪的时候,与相爱的人走下去,能不能白头,但我想能在落满紫荆花的路上走一走,一定很浪漫。

海珠湿地的油菜花也毫不逊色,走入花间,一定会被淹没。这个地方是我一个人独自去过的,时间大概也就是20xx年的三月份,那时临近毕业,而自己的工作还没着落,心情不好。所以,想自己一个人去走一走,静一静。一个人走,其实也并不怕迷路,大不了原路返回,怕就怕,遇到的人都成群结对。而这时,难免会觉得自己形单影只,那么的孤独凄凉。但如今想想,其实很多路都是需要一个人走的,没人能一路都陪我看风景。这世上,唯一能一直陪伴我的,无论快乐和悲伤,一直不离不弃的,从来是我自己。只是,我还想和你来走一走,看看曾经看过的油菜花,看看曾经的自己。或许这样,我会更加热爱生活,更加珍惜身边的人。

广州是名不虚传的花城,还有好多好多地方我没去过,还有好多好多的花我叫不上名字,我希望有一天,花成背景,你成主角,镜头下的你笑得比花灿烂。

三月花事散文5

今生爱花,爱到痴迷。无论是俏丽迷人的海棠,还是生在幽谷的蕙质兰心,抑或清新淡雅的茉莉,都是我的挚爱。种花就成了我的一大乐趣。

春天,阳台上摆得满满的花草,向我显示着生命的伟大。那些冬季里萎靡不振的花木,在经历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一缕柔软的春风后,蔷薇的花枝上已经抽出了嫩红的新芽;桂树上嫩绿的小芽会在一夜之间串上几厘米高;杜鹃蕴育了一个冬的花蕾,终于挣脱花萼的束缚,露出了绯红的笑颜。是什么力量,让这些花儿生机蓬勃?又是什么力量让这些花儿不屈向上?是春风拂面的温暖,是青春恰好,生命绽放的光芒。“云想衣裳花想容”,每一株花草与春风相遇,在春风里静静绽放,这就是它们生命最美好的时光。它们要拼命开放,它们要为爱慕的心展现芳容。不负春光不负卿。明艳的阳光,拂过一片新绿,拂过枝头的蓓蕾。海棠穿上浓艳的舞裙,裙裾飘飘;风信子的一簇繁花,努力吐露芳华;躲在绿叶后的山茶,趁你不注意时,会与你的双眸撞个满怀。这些花儿便这样争相炫耀着色彩,共同装扮着我的阳台。

春风十里,花色灼灼,草木生香。无论种在花盆,还是站立路旁,它们都会在春日里绽放。哪怕阳光曾经遗忘,哪怕没有世人的赞美,它们仍能勇敢盛开。开得桃红李白,开得姹紫嫣红,开得璀璨夺目,因为这是它们的花季,因为尘世里有它们前世今生的眷恋。

三月种花,实乃幸事。从花市里兴冲冲抱得几盆鲜花回来。花枝上已经缀满了花蕾,等你把它移栽到漂亮的花盆,再洒上些水,让它在微风细雨里自由生长。三月的阳台,满是爱花人忙碌的影子。君子兰的花盆需要除草,月季的枝叶拉拽你快去施肥,茉莉蓬乱的头发等着你细心修剪。忙乱总是在一盆花转移到一棵草,从扯掉一片枯叶到为一盆花培土。你流连于花草间,期许它蓓蕾饱满,嫣然浅笑,它就会在某个春日如约而至。花草有颗玲珑心。你细心呵护,它并会和你相知相惜;你种下希望,它抽枝发芽拼命生长,只为不负你心;你每日守候,它会用一世柔情绚烂你一季的爱恋。

三月春光,更是与花草相伴的时候。闲暇时,在花草间摆上一张小桌和小凳。沏上一杯碧潭飘雪,翻开丁立梅的《风会记住一朵花的香》,慢慢阅读。有阳光的午后,花儿将身影投射到我的书上。茶香飘渺间,一缕花香随风而来,于是手指拈香,落到书页间,处处皆是芬芳。身坐在这样灵性的花草间,我忘记了周遭的烦扰。再去看纳兰容若在红尘最美的遇见,“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举起茶杯间,似有暗香盈袖。我愿静坐在与花香为伴的时光里,此心恬然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世人爱花,皆因她们的容颜与品行。牡丹富贵,兰花高雅,莲香远益清。这花就如女人的一生,从风华绝代到端庄典雅,从桃之妖妖到一朵棉花的温暖。女人经过岁月变迁,看惯繁华落尽,最后在清浅的时光里保留一颗素心,温婉如玉,笃定前行。

我想杨朔、秦牧、刘白羽比较合适,理由可以参考以下说明:

散文的复兴。建国后散文这一文学样式有三次复兴。

第一次是 50年代中期。我国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散文创作出现了最初的“复兴”现象。能显示这个时期散文“复兴”迹象的,有老舍的《养花》,丰子恺的《南颖访问记》、《庐山面目》,钦文的《鉴湖风景如画》,方令孺的《在山阴道上》,姚雪垠的《惠泉吃茶记》,叶圣陶的《游了三个湖》等。这些作品,表现了作家回到个人性情、体验上来的努力,并探索着个性化的语言和表达方式。

第二次散文的“复兴”,发生在60年代初期。当时文学界进行“调整”,其中心点是改善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在题材、风格上提倡有限度的多样化。作为更直接展现作家的性情和文体意识的散文,在这一时期受到重视。由于文学界的重视,也由于创作取得的收获,以致于,1961年有人称之为“散文年”。

散文第二次“复兴”的标志:1是形成了以散文创作为“专业”的作家群;2是涌现了不少优秀的散文作品。

在60年代初的“散文复兴”中,杨朔、秦牧、刘白羽成就突出,被称为散文三大家。他们的作品,分别构成了五六十年代散文写作的三种主要“模式”,在一个时期产生广泛的影响。

杨朔山东篷莱人。其散文特点是:结构精巧,富有诗意。他的《雪浪花》、《荔枝蜜》、《茶花赋》等,在发表的当时,以及80年代的一段时间,被看作是当代散文名篇,选入各种选本和中学语文课本中。然而在写作的个人想像空间有了更大拓展的80年代中期以后,杨朔散文的“生硬”在读者的阅读中便急速凸显,“开头设悬念,卒章显其志”的结构模式,也转而为人们所诟病

秦牧,广东澄海人,出版过《秦牧杂文》。50年代,除中篇小说外,散文集有《星下集》、《贝壳集》、《花城》、《潮汐和船》,文艺随笔《艺海拾贝》。80年代出版的散文集有《长街灯语》等近十部。其散文特点:知识性文学性结合,“熔知识性于文学性之中”。秦牧60年代散文的写法,是杂文和随笔的调合。那些被广泛称道的作品,如《古战场春晓》、《社稷坛抒情》、《土地》、《花城》等,得益于有更多的情感的融入。

刘白羽,北京人。主要作品集有,小说集、报告文学和散文集。《红玛瑙集》收入了作者60年代初最具特色的那些散文作品,如《日出》、《灯火》、《长江三日》、《樱花漫记》等。其散文总的特点是:豪放激越。因为他参加了40年代的内战,这是他感受和想像的“资源”,也是评价生活的标尺。这决定了他经常采用现实生活场景和战争年代记忆相交织的构思方式。散文中记叙事件,描绘场面,但最主要是抒发那种激越的感情。

其它散文作家有曹靖华、吴伯箫、菡子、袁鹰、郭风、柯蓝、碧野、陈残云等等,他们在散文创作上也取得若干成果。

(小结) 这个时期的散文,取材有了拓展。“举凡国际国内大事、社会家庭细故、掀天之浪、一物之微、自己的一段经历、一丝感触、一撮悲欢、一星冥想、往日的凄惶、今朝的欢快,都可以移于纸上,贡献读者”。散文特点是,情景交融,营造意境,谋篇布局,曲折有致,语言传神。但是,这个时期散文创作的发展空间其实也相当有限。事实上也存在着某几种固定的格式。

散文的第三次复兴,是在改革开放之后。由于思想的解放,散文创作无论是题材的开拓、艺术手法的运用,还是作家的数量、作品的质量,都取得了可喜成果。就作家队伍而言,人才众多。季羡林、金克木、张中行人称三大散文家。还有象余秋雨、冯艺等也都是有名的散文作家。新时期,还出现了新风格散文,其主要特点是:1 取材于生活,从日常生活中挖掘主题。2以生动的语言讲述一个个令人深思故事。3 讲究多样化的形式与丰富复杂内容。

“燕园三老”

在北京大学的燕园,住着三位老人:季羡林、金克木、张中行。金克木先生2000年就已仙逝,张中行于2006年2月去世,季羡林先生卧病在床。未名湖畔再也见不到“燕园三老”散步的身影,人们惟有从书中景仰他们的人格,敬叹他们的学识。这三位老人被称为当代三大散文家。

季羡林(1911- ),山东省清平县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是北京大学资历最老的大教授之一,又是著名作家、学者。可其一生经历坎坷,被劳改、批斗,见证了许多荒谬之极的历史事件,让人感慨万端。

季羡林先生学识渊博、德高望重。他的散文是当代散文中的瑰宝,是学生学做人、学作文的经典教材。散文特色:文字质朴,思想深远,表述平易,有着完美的意境,精巧的结构,纯朴恬淡、语言极富音乐性,颇具大家风范。已结集的散文有《天竺心影》、《朗润集》以及《季羡林散文集》等。

金克木(1912年8月~2000年8月),祖籍安徽寿县。历任武汉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大学东语系教授,我国梵学研究、印度文化研究大家,学贯东西,通晓多国语言。金克木先生一生笔耕不辍,30年代就开始发表作品,留下学术专著三十余种。他的诗、文,文笔清秀,寓意深刻,有诗集、小说《旧巢痕》、《难忘的影子》,散文随笔集。

张中行(1909-2006)北大教授,河北省香河县人。张中行治学61年,上世纪80年代开始散文创作。改革开放以后,随着中国社会的逐渐清明,已到古稀之年的张中行先生亦老树发新芽,开始了散文随笔的创作。这一写竟如大河开冻,滚滚滔滔,出版散文集《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禅外说禅》《说梦草》《顺生论》。一时举国上下,书店书摊,到处摆着张中行著作,国人争读,影响巨大。《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三部作品牢牢奠定了他在中国散文界的地位。因他在80岁左右的晚年才“暴得大名”,人称“文坛老旋风”。曾有人把他的《顺生论》誉为“当代中国的《论语》”。其散文平和冲淡,清隽优雅,善于在不动声色之间写人记事,具有鲜明的风格特征,是继周作人之后一位不可多得的散文家。

散文欣赏|乱分春色到水富

 金沙江尾的桃花盛开之际,应著名作家夏天敏先生邀约共赴水富太平桃花节,欣喜之余略有一些诧异:水富弹丸之地,何来桃花可以达到称为过节的批量呢虽然听说这样的桃花节已经举行过三届,今为堂堂正正的第四届,我孤陋寡闻,依然有些疑惑:君不见而今各种所谓文化节日满天飞,只要有点特色,“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冠以文化之名,可伸可缩,大家伙凑兴热闹一番、当地政府正襟危坐宣传一番,商家钜惠、放血鼓噪一番,秀点乡愁乡情,也就是了。

 但当我们随东道主县文联的朋友们来到桃花节现场,却使我刮目相看:那个丘陵连着丘陵,山岗挨着山岗、深处还藏着个著名风景点铜锣坝的乡镇,竟然漫山遍野捣鼓出了那么多的桃树,层峦叠嶂竞相开放,漫过村庄,跨过山谷,桃红李白,层次分明。游人穿梭,妖娆可人,活脱脱就是一座花果山呢。且不说地方政府对此桃花节郑重其事的态度和投入,也不说滇川商家闻风而动、如蜂蝶般逐香而来的排场,还不说开幕式特地从金沙江彼岸请来的荟萃明星,单是从当地乡亲们绽放出的由衷笑容、节日般的快活表情,甚至绵延千米的红地毯、缭绕桃园山谷的萨克斯、倾巢出动免费供茶服务的工青妇等组织…… 春风桃李中的一切,都让人深切感受到:这的的确确是一个真实、动人、悦人、群众特别高兴的桃花节。

 桃花节花样不少,有一个“躲猫猫”似的节目别出心裁:举办方选了七位如花似玉的少女,充当桃花仙子,让她们下凡到七个初具规模的桃园,供游人寻找仙踪。当你沾满仙气、把分别与七仙女合影的照片亮出来之时,你就可以得到得到举办方的一份精美礼品。当然,更重要的是体会一种人面桃花相映红、飘飘欲仙的幻觉。我们没有中这个《三十六计》中早就有了的“美人计”,我们已经满足如孔夫子所欣赏的、其弟子曾皙所描述的那种快活:“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沐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那是在沂蒙山,北方春迟,哪能想象水富太平如此的花景

 在这迷人的季节,季节就是一切;在这迷人的桃花丛中,桃花就是一切。此时我想起宋人秦少游《望海潮》中的名句:“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柳下桃蹊,乱分春色到人家”。

 且让我也来一个乱分春色到水富吧。

 首先是向家坝的平分春色。

 本来,当年水富县是为云天化而生的,而今冒出个向家坝,不容分说,注定要与水富共同振兴。但是,金沙江是一条川滇人民共享的江流,所谓丽水,也是互利的利水。向家坝历经十余年勘探设计施工,现已建成投产总装机达775万千瓦,成为金沙江下游的全国第三大巨型电站。而在呈雁阵排开的白鹤滩、溪洛渡、向家坝仨电站中,向家坝首开纪录建成发电,为金沙江汇入长江奉献了一份两岸人民皆大欢喜的见面礼。

 记得上世纪那年杨利伟首航太空归来,全国人民深受鼓舞。向家坝的即将开工,也使电力职工深感振奋,我有感而发写了首《水富港抒怀》,其中有这么几个句子:“一艘不沉也不动的船,一锅沸腾而辛辣的汤。一杯总是喝不干的老酒,一条老是流不尽的大江…… 造物主给江河规定了流向,却未曾料到,杨利伟昨天驾着飞船去宇航,水富港明天乘着东风将辉煌……”

 后来向家坝电站终于动工,那晚在临江路小饭馆仰望对岸工地,灯光亮如白昼,一片沸腾,竟然还有一块引爆的石头越江飞坠我等面前。有感而又填了首《渔家傲》:“隔岸观阵向家坝,施工车流若灯会。一点飞石跃过江,人不寐,冬宵倒比春宵贵。此生长苦白昼短,创业机遇能几回回首霓虹凌乱影。汽笛催,惟愿秉烛不愿醉。”

 有意思的是,那首《水富港抒怀》不胫而走,彝良供电公司的吴鸿志用以参加一次系统内的诗歌朗诵大赛。他阳光的面庞配上声情并茂的男高音,朗诵出“去他的什么三江河鲜,鱼不游水。只能是遭烹饪的命运;去他的什么大峡谷温泉,温水里泡出的,决不会是铮铮铁汉!”博得大家一阵会意的热烈掌声。本来小吴已拔得头筹,后来有评委说那诗不是他自己写的,应该适当扣分,便评了第二名,第一名空位。但我至今尚不理解:能这样逼朗诵者写诗吗

 共同为向家坝电站建设憧憬过,激动过,咏唱过,参战过,这也许不算什么。但而今喜看电站落成,水富与对岸宜宾的灯光更亮;国网、南网的供电量更充足;号称万里长江第一港的水富和万里长江第一城的宜宾,城市更富丽。大家共享改革建设的成果,这无疑才是水富一抹最靓丽的春色。

 南方电网的一抹春,还闪耀在城区地标性的建筑电力调度大楼上,体现在“人民电业为人民”的宗旨上。最近欣闻水富公司提炼出新的服务 口号 :滴水成流,谋富一方。将水富地名包容其中,也正是体现了将人民群众放在心中的服务理念。当昭通电网千方百计完成向家坝电站工程供电任务后,悄然隐归于常态,为水富更加美好的明天加油给力。如同伟人毛泽东的那首词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接着要分出的,是太平镇的一抹春色。

 桃花是天生浸透了诗情的植物,从两千多年前的《诗经》爆出“桃之夭夭”,到唐人崔护吟出“人面桃花”,再到现代的歌唱家蒋大为引吭《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阿牛一曲“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桃花节的桃花已经不单是水果的少年、花卉的青春期了,而是一种载体,满载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热爱和向往,用美丽的颜值、芬芳的“闻值”、和谐的“气值”,来为自身和家乡的社会经济文化增值。

 太平镇号称水富的后花园,理所当然就是书写桃花诗情的载体了。该镇年轻有为的唐镇长告诉我们,当年的太平镇并非以桃果闻名,是农村产业结构调整和连续四届桃花节的契机,才使得这里成了桃花的世界。现在各个品种相加,新老果树相容,将近万亩了罢。对于这样一个不过一万七千多人口的乡镇,简直就是生活在花丛中了。这是一曲旅游业的前奏曲,同时也是建设美丽乡村、美化大自然、美化云南北大门的美丽行动。

 昭通几个依托江河的县域文化很别致。

 水富上游的绥江县,最乐于宣传他们的金江奇石、他们的茗茶、品芋和奇异的雷打树含笑树。但随着老城的壮烈淹没,新城的ABCD区,已把更多的兴趣放在湖滨旅游文化城市创建主题上,迷失了桃花。

 水富另一侧汇入横江流域的盐津,则更乐于宣传他们的美女和五尺道,所谓古道雄关、人白鸡黑(乌骨鸡),所谓“三步一个林青霞五步一个张曼玉”,也迷失了桃花。唯有水富太平镇坚持将桃花进行到底,在四季常温近十六度的气候下,桃花儿“灼灼其华”,与铜锣坝的野花、邵女坪半月湾的村花、大峡谷温泉的水花、水富港口的浪花,共同装点着云南北大们的花色。

 又一抹春色要分到人民广场。

 临江路的人民广场是水富搅动春色之地。这里是九州流动明星们登陆北大门时,常常“戎马倥偬”、粉墨登场发声之地。前些年,水富政府规定各部门轮流坐庄,每个季度都有一场分量很足的大型演出活动。让水富人民与长江中下游愉快沟通,皆大欢喜。

 那年秋季轮到县供电公司,他们准备了一大笔钱如法炮制,打算通过本地大款,请明星们云集江边闹腾一通,美其名曰为向家坝建设助威。方案报到供电局受到我等质疑:何以迷信明星们,让各县公司健儿们组织闹一番,行不行通过与县府反复协商,最终决定,搞了一场由十县供电公司联合组织的大型文艺演出活动。天公助美,演出当天下午骤雨突停;人气助阵,每个节目出演,水富热情的观众从不吝啬由衷的掌声。当然,咱南网的姑娘和小伙子们也争气,精神抖擞,演艺讲究,情满金江,搅动半江春色……

 春风再度云天化,也是一抹不可忽略的春色。

 我们任何时候都不应当忘记云天化。没有云天化就没有水富县。当然,如今水富的羽翼渐丰,与云天化似乎不再是唇齿相依的关系。而云天化给云南人民贡献的,除了化肥等系列产品,除了税收,除了国有特大型企业的丰采,此外,至少还有一个蜚声省内外的云天化中学。一个厂办学校,高校升学率堪与全市重点中学市一中媲美,教学秩序严谨可与半军事化等同,集中了那么多的优秀教师,不正是桃李芬芳的园地吗。更何况,云天化在改革大潮中始终坚持与时俱进,不断调整、充实、提高,这样的央企,在当今如此重视农业投入的大好形势下,必然稳定。稳定,也是一抹难得的春色。

 其实,在我记忆中还有半抹潜伏的春色。

 水富临江路的金桂,正巧是那年我们亲眼看着栽下去的。

 大约七年前,我陪同南网的张晓东副总和省网的江主席等调研一些课题,下榻春风里。但见那晚满街大兴栽树,上百株金桂一字排开,甚是气派。一问价值,动辄上万元一株。如此大手笔,使得来自花城广州的张总也啧啧称羡,说水富决策者不简单,有财力又有魄力,肯定整得成。

 而今徜徉临江路,满街金桂早已亭亭如盖,成为一景,也成了行人和临街商家纳凉庇荫的一把把巨伞。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既是古训也是程序。金桂秋天方盛开,但花意相通,这里应当算半抹春色。

 昭阳区正在如火如荼地推进“秋城、鹤城、果城三城同建”活动,水富的桃花节也给人一抹抹的亮色和许多欣喜。好花未必不常开,“灿烂的精神文明之花,必定会结出丰硕的物质文明之果。”——这句老话并没有过时。桃花其实早已升华为祖国传统文化的花朵,随春而来,即刻入眼入脑入心入情。这样的花儿,还在乎“红雨纷纷”吗

 水富的春色美不胜收,水富春色里的生活也丰富多彩。如果延伸到地方特产,如鬼斧神工般的水富奇石啦,如号称“昭通十宝”的醉明月白酒啦,美味的“口蘑王小吃”啦,如此等等,似乎都有点春意。有一座凌云大酒楼倚江而建,半截插在江天之间,起名就叫“春风里”。下榻高楼,兜一襟江风,揽一江夜色,怀一段历史,听一宿涛音,将是一种对水富很受用的领略体味。

 花为媒,可以传递春天的合作信息和联络美好的感情。花可以结果,果可以酿酒陶醉人们,还可以深加工创造更多的经济效益。我相信,如果明年再涉足太平的“柳下桃蹊”,兴许我还会乱分出更多让人惊喜的水富春色呢。

 一旁的夏天敏先生比我还兴奋,从来滴酒不沾的他,竟然畅饮了半杯用太平蜜桃酿出的美酒,连赞好喝,如同王母娘娘蟠桃会上老孙喝过的美酒…… 他也开始乱了。

 借花献水富。

春天来了,小草开始发芽。是不是要说些这个,自己也不知道。初暖还寒的日子这已不是第一次,习惯了吗?猫儿似乎懂得,不要轻易出动,没有那么多耗子那样傻,会在这样的日子晒太阳。

微风轻扶,杨柳垂岸,河边散步吗?鱼儿只是轻轻游动,跺步河边,不知道日子就这样流失,似水年华,青春永住?茫然不知所措。有时回想往事,一幕一幕,情景再现,欢乐与惆怅,痛苦与开心,都不足以挂念,唯有那朵朵的浪花,清澈地响起,亲吻着脸颊。有一只海鸥飞来了,带走了整个的回忆。它畅游四海,目睹了所有的风光,亲历了历史的事件,已经不把这小小的回忆当回事。那一天,不在回忆,过去属于历史,就让它像风一样飘散,未来是大海,浩渺无边,帆船怎样才能劈风斩浪,这是关键。

想想那些阳光明媚的日子,屋子里暖洋洋的,慵懒地晒着太阳,听着复古的音乐,拿一本青春年少的书与主人公一起流泪,一起大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身份,用不着听闹市的噪音,用不着看世人的容貌,用不着为几毛钱而走遍所有的菜摊,更用不着为了送礼而绞尽脑汁,那些单纯的日子哪里去了?找遍所有的书柜,再也找不到那样一本书,也许再也不会有了。有的只是岁月的沧桑,人情的冷暖。时事变迁,造化弄人,已不在年轻,不在鲁莽,多了深沉,多了皱纹,更多的是心扉。

为人父母了,就更懂得了父母。就像有钱人更懂得钱怎样花一样。

小儿子一天一天地长大了,看着那张小脸,听着稚嫩的声音,欣喜若狂。在全家人的关心与爱护下,这小家伙更是若人喜爱,总是乐此不疲地手忙脚乱地颠三倒四地帮你做些事情,啼笑皆非,抑或大发雷霆,他若是哭了,过后总是自责,抑或心有余悸,要是打坏了————-原来是这个样子。仰望蓝天,随着风儿飘去,远方的父母是否安康,你们幸福吗?远去的大雁捎去无尽的思念,夕阳下的小屋,小屋下的水井,水井边坐着的老人,老人旁边的小狗,狗儿的叫声唤醒了老人的记忆。外面凉了,回屋吧。曾经的豪情壮志,满腹诗篇却怎样也无法书写这样的眷恋,就让这闪动的光标定格在时间的田野,让这份思念穿越时空,在那浩渺的宇宙对接吧!

草儿绿了又黄了,春天来了又去了。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走了。匆匆长大,匆匆变老,匆匆得到,又匆匆失去,是时间夺走了人们,还是人们掠走了时间,无法考证,也无从谈起。茫然若失之时,似乎明白,现在弥足珍贵,拥有即是富有,不要等到白了头,还在不断地叹息,不要让春天走了之后,还在思念。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春天悄悄来了,阳光用温暖的光芒,拂照着绿油油的田野。碧水潺潺,花蕾初绽,青草萌芽。小草把在寒冷的冬天里,所有深沉的思考化作一个个发绿的芽孢钻出了松软的土地,尖尖的草芽儿,深深浅浅汇成满目的绿色,蓬勃的生命等着舒展的那一刻,就像钻出云朵的星星,炫丽而夺目。

“穆穆清风至,吹我罗衣裾。青袍似春草,草长条风舒。”和煦的春风吹来,春草清风中舒展旖旎,都是那么动静可人地在视野里低回留恋。

抬头望,刚刚泛青的杨柳枝儿一串串娇嫩的模样。“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杨柳依依,嫩叶初萌,枝条随风拂扬,像极了春姑娘蓬开的绿裙衣袂。

远处红一片、粉一片,叫不出名的小花像星星一样撒在草地上,更是把春天抒写得蓬松而纤柔,在乍暖还寒的时候,披上春天最美丽的盛装。姝影轻摇,剪绿芳郊,飞花片片弄妖娆。汩汩而流的江水,闪动着含羞的波光,映入眼帘的莫不是崭新的景象。

那千山外飞来的谁家燕,一不留神飞成了孩子们手中的风筝。他们拍着手、唱着歌、追逐着、嬉笑着,身上厚厚的棉衣已被扔作天上的云彩,像美丽的童谣一样飘在高高的空中。风筝一线牵童趣,是啊,他们的心情正缠绕在那细细长长的风筝线上,等着燕子的剪刀再裁剪崭新的春装。

山上的梨花刚刚开放,桃花粉红的花蕾就迫不及待地绽开了笑脸,把春天描画得热烈而含蓄。“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浅的洁不染尘,深的如云似霞,各种美妙的颜色濡染交织,氤氲成一幅朦朦胧胧的画面,远远望去,如仙女下凡沐浴时,一不小心遗漏的美丽羽纱。春风飘起发梢,拨动衣襟,桃花映面与自然相亲的情怀不经意间扣着心扉,烦恼和浮躁渐次地驱散开来。

人经常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总想抓住一些自认为很重要的东西,却忽略了一些心底最本质的需求,忘了只有合适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那一点幸福。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是却可以让人生失去很多快乐和清透。其实想要这些只不过是一时的心境,可是当欲望蒙蔽了心灵,就会紧紧把人压着,让人浮躁不安,难以喘息。成为一种摆脱不了的枷锁,成为一种负累,让本该轻松的生活变得沉重起来。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看着春色争先恐后地从地面涌出,心情也跟着蓬勃雀跃起来,脸上荡漾的是温情,心底流淌的是欣喜。东风赐予了大地盎然生机,到处舒展出生动的诗意,温柔多情地让人沉醉在这春天的约会里。

“遇物尽欢欣,爱春非独我。”当面对葱茏的青山翠岭,面对烂漫奔放的春花,心田里便会于平静中升起一种激情,一种自信,让我们不再悲叹,不再徘徊。无边的春色,传递着宁静的喜悦,让我们体味到大自然多姿多彩的情韵,体味到恬淡而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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