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晒吵架截图被起诉。你有在朋友圈骂过人吗?

女子晒吵架截图被起诉。你有在朋友圈骂过人吗?,第1张

作为一个来自荆楚蛮夷之地的湘西蛮子,虽然在老家用家乡话可以和别人对撕几个小时,还不带重样。但在网络上我基本上是从来没和人撕过逼的,就算和人吵架了,也不会截图,更不会发朋友圈了。

不过要说在朋友圈里面骂人,我想那一次的经历,应该算是骂人吧。

那时候我刚上大学,还只有17岁没有成年,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宝宝,但是我的室友并不这么觉得。他们总是说大家都是一个成年人啦,上了大学之后应该多搞搞事情。

“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男人,要对自己好一点。”“浪?就是要浪,不浪不是年轻人。”这几句话,总是被他们挂在嘴边用来激励自己,顺便也教育一下我。

我们寝室还是有一位大佬相当能搞事的,因为他的辛苦付出和各种联系,各种套路,我们可以和一个女生寝室搞了一次联谊。

然后就经常在一起玩吧,有一天中午在一起吃过饭之后,通过我家大佬的各种套路,那群心地善良的**姐们同意了,我们去她们寝室参观。

其实那时候内心相当的激动,对于每个男生来说,女生寝室都是一个好地方,一种向往,一种精神寄托,一个梦想之地吧。

到了寝室门口,因为女生寝室不许男生进入,那群**们就说去把宿管阿姨引开,但是只有三分钟,我们要抓紧时间赶快进去,她们就住在四楼

在**姐们引开开始管阿姨之后,他们一个一个的冲进了女生宿舍楼,最后就只剩下我和一只贾二狗。我们两个怂逼,两个屌丝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因为有队友的陪伴,所以我们两个怂B就合理的接受了不敢进去这个现实,然后也这么做了。我们两个二逼还在女生宿舍楼面前一人照了一张照片

然后我们发了一个QQ动态上传照片,附加文字:尊重女性的好青年在门口停下了,而几个禽兽畜生却闯了进去

在发了这条说说不到十分钟之后,就接到了来自狗比室友的电话,当时还是太年轻。信了他们说的学校不允许进女生宿舍这个要是被老师看到啦,会挨处分的之类的鬼话把那条说说给删了。。。。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太年轻了居然就这样轻易的相信了套路多的一b的大佬的话,而且还有一段时间为这件事情,自责愧疚

所以说,我还是一个宝宝啊

《莲花楼》背后的大佬是单孤刀。

单孤刀是四顾门的掌门之一,但后续因为和李相夷意见不合随后退出,没想到再次相见只知道单孤刀被金鸳盟杀死消息。《莲花楼》单孤刀是李莲花的师兄,因为他的死,李莲花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因此有了之后十年寻找师兄尸体的道路。

单孤刀是李相夷再次出现江湖的导火索,也是李相夷变成李莲花的契机,单孤刀更是李莲花的“白月光”,因为单孤刀才有了后续的故事,只不过剧情中,单孤刀都是以回忆形象出现,突然看到他以黑衣蒙面身份出场。

《莲花楼》剧情:

十年前四顾门门主李相夷以相夷太剑冠绝天下,为正道武林之光,却因与金鸳盟盟主笛飞声约战东海,两大高手就此消失在万顷碧波之上。四顾门与金鸳盟也两败俱伤渐渐消失于江湖。十年后乡间游医李莲花拖着一座莲花楼行走世间,误打误撞得了个名医的头衔。

本不想涉足江湖的他就这样卷入江湖。梦想行侠仗义安天下的热血少爷方多病则察觉李莲花不简单,于是誓要找出李莲花假冒名医的罪证,而一直将李相夷视为劲敌的笛飞声,在重出江湖后认出不起眼的游医李莲花就是李相夷,又怎能轻易放过。

叶胜舟

“九·一八”事变前夕,郑振铎告诉顾颉刚,“沪上流言,北平教育界有三个后台老板,一胡适之,一傅孟真,一顾颉刚也”。三个老板都兵强马壮,各据一方,名扬全国学界。胡适有银子,是北大文学院院长,任中华教育文化基金会董事,掌握美庚款;傅斯年有机构,通过史语所一手抓胡适的美庚款,一手抓朱家骅、杭立武的英庚款;顾颉刚有成就,擅长办学术刊物,能出学术成果。

三位老板招揽“员工”的风格也各有千秋,“胡适凭名诱人,傅斯年借势挖人,顾颉刚以情动人”。傅老板与顾老板是北大同窗、新文化运动干将,并肩奋战在新潮社,一起筹备中山大学语史所、中央研究院史语所。令人惋惜的是,两人矛盾不可调和,相背而行。傅斯年霸气侧漏,先后与鲁迅、顾颉刚闹掰。

鲁迅负气出走中山大学

鲁迅对顾颉刚成见极深,势同水火,多次对顾进行嘲讽、攻击:“此辈的阴险性质是不会改变的,自然不久还是排挤,营私。”顾颉刚鼻红,俗称“酒糟鼻”。鲁迅在私人通信中,经常不厚道地以“红鼻”、“鼻”、“赤鼻”代称顾;甚至把顾恶喻为“梅毒”,称“与鼻不两立,大似梅毒菌,真是倒楣之至”。

鲁迅

1921年底,鲁迅在《阿Q正传·序》中影射,“阿Q”之名为“阿桂还是阿贵呢?”“只希望有‘ 历史 癖与考据癖’的胡适之先生的门人们”将来考定。顾颉刚女儿顾潮在《历劫终教志不灰:我的父亲顾颉刚》书中回应,“这便是讥讽那年春天胡适著《红楼梦考证》而父亲助其搜罗曹雪芹家世等史料之事。”

鲁迅又在小说《理水》中,塑造一个可笑的“鸟头先生”,“鼻尖涨得通红”、“鼻子红到发紫”、“红着耳轮和鼻尖”,影射挖苦顾。所谓“鸟头”,由“顾”(顾)字拆分而来。据《说文解字》,“雇”是鸟名,“页”本义是头。鲁如此憎恨顾,甚至以顾的生理特征反复进行人身攻击,主要缘由是涉及中国现代文学史一桩公案。

鲁迅极其愤慨,视为奇耻大辱,一直难以释怀。顾颉刚在日记中分析,鲁迅“妒我忌我”、他受鲁迅“排挤”的原因有四条,居首之条就是“揭出《小说史略》之抄袭盐谷氏书”。

2月1日,鲁迅发表《不是信》公开回应,“盐谷氏的书,确是我的参考书之一,我的《小说史略》二十八篇的第二篇,是根据它的,还有论《红楼梦》的几点,和一张《贾氏系图》,也是根据它的,但不过是大意,次序和意见就很不同。”

1935年12月31日跨年之夜,鲁迅重提此事:“‘男盗女娼’,是人间大可耻事,我负了十年‘剽窃’的恶名,现在总算可以卸下,并且交‘谎狗’的旗子,回敬自称‘正人君子’的陈源教授。”离世前44天又说:“我的怨敌可谓多矣,……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

“五四运动”前三天,傅斯年又在《新潮》上称赞,“《新青年》里有一位鲁迅先生和一位唐俟先生是能做内涵的文章的。……实在是《新青年》里一位健者。”其实,“鲁迅”、“唐俟”都是周树人的笔名。一般而言,周树人在《新青年》上发表小说,署名“鲁迅”;发表杂感和新诗,署名“唐俟”。

1919年4月16日,鲁迅回函傅斯年,自谦“《狂人日记》很幼稚,而且太逼促,照艺术上说,是不应该的”。同时对《新潮》办刊提出多条意见,如:纯粹科学的文章“不要太多”;最好是“对于中国的老病刺它几针”,“偏要发议论,而且讲科学”;“《新潮》里的诗,写景叙事的多,抒情的少,所以有点单调”。作为新文化运动中的猛将、战友,无论是鲁迅的“呐喊”,还是傅斯年的“新潮”,都有一个默契的共识:“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破破中国的寂寞。”

傅斯年恃才傲物,领袖欲很强。留学前,他相对收敛,对鲁迅以师礼恭之敬之,回函鲁迅,落款是“斯年敬复”。留学时,已流露出对鲁迅不敬,或者说鲁迅的光环,对他而言已不复存在。他致函罗家伦说,“盖尖酸刻薄四字,通伯得其尖薄(轻薄尖利),大周二周得其酸刻,二人之酸可无待言。”(按:通伯为陈西滢字,大周指周树人,二周指周作人)留学后,傅斯年回国任中山大学文科学长,羽翼未丰,就与中文系主任、教务主任鲁迅直接过招,正面冲突。1927年6月27日,顾颉刚在致傅斯年信中评论,傅在中大“以其纵横捭阖之才,韩潮苏海之口,有所凭籍,遂成一校领袖,虽鲁迅不能胜也”。

傅斯年在朱家骅的坚持下,不顾鲁迅的坚决反对,坚持要把鲁迅“向来瞧不起”、“眼中钉”的顾颉刚,聘为中大教授,“办中国东方语言 历史 科学研究所,并谓鲁迅在彼为文科进行之障碍”。1927年4月初,听到顾可能要来风声的鲁迅,就在中大扬言:“鼻来我走”、“顾某若来,周某即去”、“他来我就去”;同时抱怨“傅拜帅而鼻为军师,阵势可想而知”,“先前竟想不到(傅)是这样人”。

顾颉刚心中有数,他能顶住鲁迅的强压,进入中山大学,幸亏“骝先先生(按:朱家骅字)及孟真相待之厚”。他向胡适老师报告,“来粤后,孟真强我为史学系主任”;也自嘲在厦大、中大“到处受排挤,精神上没有一天安宁”,“我真不知道前世作了什么孽,到今世来受几个绍兴小人的播弄”。

鲁迅不仅与顾颉刚的矛盾难以调和,更与朱家骅、傅斯年和中山大学校方的政见分歧日益扩大。1927年至1928年,国民党用暴风骤雨的手段血腥“清党”,“对国民党的不同态度(傅斯年赞同,而鲁迅反对)使他们逐渐疏远”。时任中山大学教授何思源回忆:“我曾见傅斯年与鲁迅吵闹,傅大哭大叫。”

继蒋介石在上海发动“四·一二”清党之后,留守广州的李济深、李福林等发动“四·一五”清党。4月15日,中大学生被捕数百人。下午,鲁迅以教务主任名义召开营救被捕学生的紧急会议,说:“我们应当像是学生的家长,要对学生负责。希望学校把他们保出来。”

坐在鲁迅对面的朱家骅反对:“学生被捕,是政府的事,我们不要与政府对立。”鲁迅反驳:“‘五四’运动时,学生被抓走,我们营救学生,甚至不惜发动全国罢工罢市,那时候朱家骅、傅斯年、何思源都参加过,我们都是‘五四’时候的人,都是‘北大派’,为什么现在成百成千的学生被抓走,我们不营救呢?”朱家骅继续坚持:“那是反对北洋军阀,现在是我们自己的天下,教育要有领导地进行。”

紧急会议不了了之。4月18日,顾颉刚抵中大,火上浇油又刺激鲁迅。4月21日,鲁迅提出辞职。傅斯年随即因鲁迅反对顾入中大、学生抱怨他挤走鲁迅,也提出辞职。鲁、傅两人各自以辞职要挟中大,主持校务的朱家骅是“和稀泥”的高手:准许鲁迅请假离校;派顾颉刚携款到上海、北京为学校收购旧书避风头;又让学生表决鲁、傅、顾的去留。三人皆名师,“中大学生开会结果,主张三人皆留”。鲁迅负气未复职。

1927年5月30日,鲁迅在致章廷谦信中否认他离开中山大学和政治有关,指责顾颉刚、傅斯年“为攻击我起见,当有说我关于政治而走之宣传”,他对“因‘亲共’而逃避”等流言懒得一驳,“‘管他妈的’可也”。

但据当今的中山大学官网“学校概况·中大校史·掌校人·朱家骅”专栏披露,鲁迅来到中山大学,和政治密切相关。他受聘中大教授,是陈独秀之子、中共广东区委书记陈延年力挺。1926年8月,陈延年决定,恽代英、邓中夏代表中共广东区委,请朱家骅出面电报邀请鲁迅到中山大学“指示一切”。1927年9月27日,鲁迅与许广平离开广州,赴上海定居。

傅斯年与顾颉刚分道扬镳

一山难容二虎,尤其已有一“霸虎”。傅斯年评论,“史学的中央题目”,就是顾颉刚的“累层地造成的中国古史”,曾对罗家伦、姚从吾等研究史学的行家称赞,“颉刚是在史学上称王了”。又告诉中山大学的同学,“顾是北大文科十余年中毕业学生最能学问,最有成就之一人,我自己断不敢望。”

顾颉刚

作为《新潮》战友,顾颉刚曾对傅斯年说:“我在师友中,最敬爱的是你。……希望你有暇时再常常拿我教诲教诲,教我勉向正当的路上去。”又自称“是一个忠实的社员”,多次致函与傅讨论杂志的风格、内容。例如与傅共勉,“总希望我们的《新潮》杂志有真挚浓密的感情,去感动 社会 ”;直言“这几期你同志希(按:罗家伦字)都倾向文学方面去,我有些失望”。

排挤走鲁迅后,傅、顾只共事七个月,就因性格冲突和学术分歧交恶。1928年,顾颉刚在给两人老师胡适的信中,多次表达对傅斯年的不满。“孟真为人,能读书,能办事,而太不上轨道”,“他的多材多艺适使他毁坏了自己。我们屡屡讽他,但他终不能听”。拜托胡适“请勿把我对于他不满的话告他,因为他的脾气太坏”。

4月29日,两人矛盾总爆发。顾颉刚当天日记写道:“予之性情有极矛盾者,极怕办事,而又极肯办事。孟真不愿我办事,又不愿我太管事,故意见相左,今晚遂至破口大骂。”1973年7月,顾颉刚又补记1928年4月29日两人恶语相骂的原委:“孟真乃以家长作风凌我,复疑我欲培养一班青年以夺其所长之权。予性本倔强,不能受其压服,于是遂与彼破口,十五年之交谊臻于破灭。”

8月20日,顾颉刚写五千字长信向胡适诉苦、告状,傅斯年反对他去燕京大学,“骂我忘恩负义”,甚至威胁“你若脱离中大,我便到处毁坏你,使得你无处去”。顾也不是吃素的,倔强地表明,“孟真对于我的裂痕已无法弥缝,差不多看我似叛党似的。我决不愿把身子卖给任何人。我决不能为了同党的缘故而把自己的前程牺牲了”;“一定要我在他的支配下过生活。结果不但支配无效,翻激起我回想在北大研究所时的甜梦,怨恨我的自由已为名缰利锁囚禁了!”

这封信是回复两天前收到的胡适来信。胡适在信中“疑我因骄傲致树敌”,似乎偏向傅斯年有理些,更让顾颉刚心里憋屈,堵得慌。他在当天日记中记载:“写适之先生信,约五千字,直陈两年中痛苦”;“耿耿此心,每不为师友所解,强予办事,失其故我,奈何!”

1929年2月,顾颉刚不辞而别,悄悄离开广州,来到北平。同年9月,被聘为燕京大学 历史 系教授,再分别致信戴季陶、朱家骅,辞去中山大学教授。傅斯年念念不忘这位才华横溢、不听指挥的同窗,一直想把他再网罗至麾下。

顾颉刚毫不动摇,好马坚决不吃“回头草”,3月25日请求胡适“劝孟真不必拉我,我非与孟真有意见,盖急欲在种种束缚中拔出此身也”。中间这句话言不由衷,也糊弄不了胡适,两个学生何止有意见?矛盾不可调和,已闹得一拍两散。

傅斯年不死心,趁10月10日与顾颉刚一起去陈建功家看滦州皮影戏时,劝顾回中研院史语所专任研究员,月薪四百元。顾依然拒绝,在当天日记中流露真实想法:“予既已脱离是非圈矣,何苦复投入耶!”

1931年,傅斯年又琢磨聘顾颉刚为北大教授,顾还是拒绝,并写信告诉胡适三个理由:一、听说孟真有意聘钱穆为北大教授,我问了钱,钱也愿意;二、我所能教的功课,钱都能教,而且钱的学问比我笃实;三、北大如请钱,比请我为好,因为我有流弊而他没有流弊。

傅斯年、顾颉刚这两朵“奇葩”爱恨交织,性格都有刚烈倔强一面,矛盾螺旋式深化。相互知根知底,性格缺陷也了如指掌,所以互掐极其情绪化,典型的“针尖对麦芒”。有时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为日常琐事抠气,也会故意为对方“挖坑”。

傅斯年

顾颉刚铁了心不再和傅斯年在广州的史语所共事,摆脱傅的束缚和行政事务,只做中研院史语所特约研究员,一门心思留在美国人主办的燕京教会大学做学术、写专著。在教会大学教书、念书,不等于做亡国奴,更不等于卖国,这是常识。傅斯年怒了,写信给顾,故意找茬:“燕京有何可恋,岂先为亡国之准备乎?”顾在1931年6月12日的日记中反唇相讥:“我入燕京为功为罪,百年之后自有公评,不必辨也”;“中国学校聘外国教员亦多,岂此外国教员亦为作亡国之准备乎?”

六天之后,顾颉刚没憋住,还是要辨一辨。他在为燕京学生期末监考时,起草一封致傅的回函,开篇就抱怨“知我者莫如兄,不知我者亦莫如兄”,还新账老账一起算,宣泄不满:“弟生平从未受过此等气,眼前为之发黑。兄对我既如此,论理正当绝交”,“此事兄或忘之,弟则深记”,“弟非奴颜婢膝之流,决不会成洋奴”。

顾信中翻出的“老账”,被气得“眼前发黑”、“论理绝交”,就是一个接站的琐事,在旁人看来,并不严重。傅斯年从上海到北平,顾有感于他数月前曾长堤相送,“往而不来,非礼也”,自己到火车站迎接。

没想到傅斯年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当着他和赵元任的面,提议次日一起到车站接清华教务长杨振声,谋个清华学校的职位。其实是拐弯抹角讥讽顾钻营,来接站有其他目的,想谋清华教职。因为傅本人是史语所所长,不会向清华求兼职;赵元任已是清华教授,无需向清华求职。顾当然听出傅的弦外之音,现场隐忍不发飙,却一直憋在心中,憋到6月18日,终于憋不住,累积怨气一并爆发。

6月18日这封监考时写的长信没有发出,相当于写了篇日记。原来是顾颉刚的原配殷履安“劝勿寄,免多口舌,(予)听之”。傅斯年却没完,6月24日向顾坦白交代,他6月12日写信,是想挑逗刺激顾回信。竟然没收到回信,出乎意料之外,不像顾“斗士”一贯的态度。顾在日记中承认,傅斯年“此诚知我,非履安之阻,固早如其所料矣”。

1941年,傅斯年因严重高血压症,在重庆中央医院住院,自己、友人都对病情不乐观,更不能动怒。顾颉刚前来探病慰问,这两个极其自负、极其倔强、极其急躁的“老板”,竟然在病房中,因争夺学者、人才而吵架,闹个不欢而散,关系更僵。

顾说气话,“非破坏北大不可”。傅也光火,你既然以破坏北大为目的,“今后不能不与之绝交”。6月18日,傅斯年还致函朱家骅,指责顾颉刚“近年负其名字之文,多出他人之手,编辑亦是人代为之”,“凡与颉刚共事,最后总是弄到焦头烂额”。

中研院首届院士提名

1943年8月22日,顾颉刚最信任的学生和助手赵贞信致函老师,谈及当年中山大学同人评论顾颉刚、傅斯年:“论居心之忠厚当推吾师,若任人之适当则吾师不如傅先生,以吾师每行煦煦之仁而傅先生则断制严厉而赏罚分明也。”

赵的个人之见,傅斯年、陈垣的问题在于,“彼数人皆量小、有私、好专”;顾颉刚的问题在于,“感情极易冲动,使所行之事未能恰当”,“既不能识人,又不能察势”,“小材大用,常材奇用”,“谦虚其外,倔强于中,恣情任性,直意孤行,致多方树敌,亲近解体”,“于爱之时,则任之必过,及其衰也,又恨之极甚”,“好大喜功之性情,今与昔同,故每立一业,创一事,必有一张许多人之名单,必有一个大而难成之计划”,最后这个计划又“打水漂”,被人讥笑。

一周之后,赵贞信又致函顾,感慨老师“颇受书生气之累,其得罪人之处,亦颇多意气用事”,“机权二字,吾师远不及冯芝生(按:冯友兰字)、傅孟真诸先生”。1943年9月7日,顾颉刚记下“良友之言,当铭座右”。

1946年12月16日,为庆祝次日的北大校庆和胡适生日,在南京的百余名教育界人士餐叙。傅斯年出席并致词,和顾颉刚握手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摔转了头颈”。敏感而自尊的顾难以释怀,当晚10时在给续弦张静秋的家信最后,直呼其名痛斥:“傅斯年真不是东西”,“这个傲慢的人迟早要失败的,他失败之后必然又来趋奉我了”。

1947年5月,中央研究院开始遴选首届院士,胡适和傅斯年分别有一个推荐人文组候选院士的名单。温润谦和、广结善缘的胡适不提名自己,而在美国治病的傅斯年一点不矫情,当仁不让。他致信胡适,列出人文组21位候选院士名单,其中史学6位,在著名的“史学二陈”(陈寅恪、陈垣)之后,第三人就是“傅”。由此可见两者性情、为人、处事的差异。

傅斯年确实“霸”,但瑕不掩瑜,很多时候“霸”是基于公义、公心、公事。虽然傅、顾关系早已恶化,疏于往来,但在傅斯年的推荐名单中,不计前嫌,只论学术,依然提名顾颉刚,而且在“史学”中排名第四,在他本人之后。反而是胡适的推荐名单中,未提名顾颉刚。结果没有悬念,胡、傅、顾这“三个老板”,都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首届院士。

客观而言,胡适、傅斯年在教育界、学术界形成了以他们为中心的派系、圈子,未“入圈”的学者容易被边缘化,学术资源、学术进步的空间小很多。幸好他俩的人品、眼光相当过硬,重才、识才、举才。以中研院首届院士提名为例,胡适提名院士17人,有14人当选;傅斯年提名院士21人,有19人当选。

(原文注释从略)

校对:张艳

“还 有 谁 !”

2004年12月23日,周星驰导演的《功夫》终于上映了。

买票进场的粉丝们发现,《功夫》开场后第一个角色并不是周星驰,反而是内地观众最熟悉的导演冯小刚。

黑皮鞋,大礼帽,步步生风目空四海。

凭着这三个字台词,冯小刚创造了他的演绎巅峰,更是成为大佬登场的绝佳范本,时至今日仍然是各大up主用之不竭的经典素材。

常言道,人生往往比**更精彩。

舞台上鳄鱼帮老大的戏份在**的第五分钟就结束,可舞台下,冯小刚与周星驰的故事还在续写。

那几年,冯小刚为周星驰客串**、为**宣发站台,不遗余力帮助周星驰。

反观周星驰,却连续给冯小刚吃了三个闭门羹。

2010年,冯小刚甚至不顾对方脸面,在杨澜面前大吐苦水,控诉周星驰的为人。

顺着全民讨伐周星驰的大势,将他推向舆论中心。

1,冯、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2,又是什么导致二人分道扬镳?

下面,得哥将带大家回顾并解决这两个问题,将整件事儿从头到尾捋一遍。

一切还要从2002年,周星驰和冯小刚第一次合作说起。

将时钟拨回20年前,那一年冯小刚与周星驰合作了一支饮料广告。

冯小刚饰演侠客,周星驰则是店小二。

短暂接触后双方大呼相见恨晚,巴不得马上进行下一个合作。

恰逢冯小刚《天下无贼》剧本拟成,冯小刚就有意询问了周星驰,只可惜周星驰方以“档期冲突”为由婉拒。

彼时的冯小刚不会想到,日后他提出的每一个请求,都被周星驰无差别拒绝了。

2003年,正赶上 中国政府和香港特区政府签署了CEPA协议,周星驰 吸取了《少林足球》不能在内地过审的前车之鉴,在操刀第二部导演作品《功夫》时,事先搭桥好了内地公司。

他将**的发行权和出品权打包给了华谊兄弟,这也是在《大话西游》后周星驰再一次制作合拍**。

当然,也有传闻称是冯小刚抛出橄榄枝力邀周星驰,但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双方达成了协议,周星驰带着剧组跑到上海拍摄。

刚过一年就再续前缘,华谊公司最开心的除了王中军、王中磊之外,应该当属冯小刚了。

谁知合作刚敲定,更巧的事儿就来了。

因为疫情和周星驰对**的高要求,《功夫》辞退了洪金宝、得罪了梁小龙,硬生生拍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2004年底才有意上映。

而这时,冯小刚的《天下无贼》也引弓待发。

同样是华谊兄弟,一个是香港的周氏无厘头喜剧大师,一个是内地的冯氏讽刺喜剧大鳄。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华谊兄弟很快就抓到了宣传点,对着媒体直拍胸脯子:

“今年贺岁档,咱包了!”

而早在华谊兄弟画饼之前,冯小刚与周星驰私下里也玩了个骚操作。

双方口头约定,在对方的**里客串一下,即保证了噱头,也能加深**的连接性,形成良性效应,促进两部**的同步发酵,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冯小刚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那年夏天和王中磊跑到《功夫》剧组,短短几分钟的戏冯小刚拍了4天4夜,一句台词翻过来调过去拍了足足10多遍。

到最后干脆精神恍惚了,把“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大”说成了“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导演”,被周星驰跑来语重心长的纠错:

“冯导,不要把心里话说出来呀。”

不过冯小刚并没有抵触,反而更积极配合完成了周星驰的工作,甚至“我做什么都不会做**”那场戏还是冯小刚的主动加戏,这段台词更是点睛之笔。

不过众所周知,《天下无贼》中并没有周星驰。

2004年贺岁档,《天下无贼》和《功夫》先后上映,香港与内地两大喜剧之王针尖对麦芒,但结果显而易见。

周星驰大势领先冯小刚,用173亿轻而易举拿下当年票房桂冠,而《天下无贼》不仅没打赢《功夫》,甚至还被张艺谋的《十面埋伏》斩落马下,屈居第三名。

更要命的是,即便败阵了业内影评人“宋子文”还指出冯小刚不正当竞争:

《天下无贼》偷了《功夫》票房,冯小刚欺负周星驰!

不过当时的冯小刚还是名副其实的“小钢炮”,还没等舆论发酵,他就亲自怼了回去,这件事也就没了后续。

“偷票房”事件并没有影响冯小刚,或许是急于了却周星驰未能客串的遗憾,就在《功夫》上映后第七天,冯小刚对外宣布:

自己的新片《贵族》正在企划,周星驰将在新片中客串,饰演一位“小骗子”。

《贵族》讲的是一位生活在底层的人,因为一项特殊发明一夜暴富,然后努力融入上流 社会 的故事,从剧情梗概来看很像葛优与舒淇的那部《非诚勿扰》。

那周星驰到底客串了没?

当然没有,不仅没有客串,连《贵族》这部**至今也没有音讯。

针对客串协议,多年后冯小刚才道出了原委。

2014年《老炮儿》发布会上,冯小刚提到周星驰时说起了当年的往事:

“当时周星驰找我,说我俩分别给对方演一次,我上当了。 我演完想找他客串,结果他告诉我他现在不演戏了。”

只可惜冯小刚只说了事儿没点名时间,不知道周星驰到底要客串《天下无贼》还是《贵族》。

但周星驰又一次放了冯小刚鸽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话又说回来,为了拒绝冯小刚,干脆说自己“不再演戏了”,周星驰有必要做这么绝吗?

但事实情况却是真的,《功夫》这部**本来就应该是周星驰在表演上的封关之作,在此之后他真打算不再演戏。

这时候就会有人问了,那《长江七号》他为何还主演了?

那是因为,《长江七号》自剧本创始之初就不是以周星驰为主角,而是另有其人。

谁呢?

冯小刚!

周星驰自己说过,《长江七号》中的父亲角色是按照冯小刚量身打造的,2006年底即将开拍前,周星驰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冯小刚。

但不知道是因为正在拍摄《集结号》无法抽身,还是因为周星驰屡次食言有了小情绪,冯小刚也拒绝了周星驰。

后来周星驰又找到了葛优,与冯小刚私交甚笃的葛优也闪烁其词,以年龄太大婉拒,最后在韩三平的鼓励下,周星驰这才“重回影坛”,贡献了人生最后一个角色。

更微妙的是,就在《长江七号》杀青后进行后期制作时,冯小刚又对外宣布:

那部《贵族》我不找周星驰客串了!我找姜文!

无独有偶,2007年《集结号》上映前夕《长江七号》也在制作尾声,通过时间推断两部**很可能撞档,而周星驰和冯小刚这对冤家也会在《功夫》和《天下无贼》后狭路再相逢。

“周星驰我也不怕!”

然而就像夫妻俩吵架时互骂,当时有多难听就多难听,但最后日子还是要过。

《集结号》根本没对上《长江七号》,而那部《贵族》迟迟没有消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任何音讯。

转眼3年过去,就在冯小刚快忘记周星驰的时,周星驰的一通电话又把冯小刚气得半死。

2010年7月8号,那是《长江七号》的衍生动画《长江七号爱地球》首映礼,周星驰作为监制必须亲力亲为。

首映礼地点设置在北京,为了扩大声势,他拨通了冯小刚的电话:

此时冯小刚的回勇之作《唐山大地震》也在紧锣密鼓地宣发工作中,算下来,这已经是冯小刚和周星驰第三次撞档。

然而冯小刚挂了电话,二话没说就跑到了首映会现场。

他借着童心帮周星驰宣传《长江七号爱地球》,还调侃说自己的《唐山大地震》还专门改档,只为给周星驰开路,看来是冰释前嫌,全身心为周星驰**造势。

就当大家笑成一团时,冯小刚画风一转,竟然开始拿周星驰开涮:

这一招阳奉阴违,显然是针对三年前周星驰以“我现在不拍戏了”拒绝客串的事儿。

冯小刚又帮了周星驰一个忙,也为当年被放鸽子泄了恨。

可就当他以为两个人已经和好如初的时候,周星驰又给了他一个“大逼斗”。

几天后冯小刚找周星驰站台宣传,这哥们又以“抽不开身”为理由,拒绝了。

算下来,从2002年二人相见开始,冯小刚先后为周星驰客串了《功夫》,帮《长江七号爱地球》站台宣传。

反观周星驰,先是拒绝了《天下无贼》,又拒绝了客串,最后连站台宣传都没去。

冯小刚帮了周星驰2次,周星驰却拒绝了他2次,放了他1次鸽子。

冯小刚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自己地位不够,还是周星驰就是这么不会来事儿?

他气不打一处来,急需找个地方控诉,正巧此时杨澜发出采访邀约。

于是乎,在帮周星驰站台宣传短短17天后,2010年7月25日,冯小刚在《杨澜访谈录》中大谈周星驰的为人,二人多年的恩怨情仇也浮出水面

自从冯小刚在节目公开点评周星驰后,至今12载,二人再无合作。

从琴瑟和鸣到分道扬镳,他们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如今看来,都是性格导致。

作为南北两大喜剧之王,他们同样是草根出身,对于小人物在时代洪流中的跌宕深有体会,但二人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情世故的取舍——

一个太会来事儿了,而另一个太不会来事儿了。

冯小刚成长于单亲家庭,母亲是一位印刷厂的保健医生,身体常年多病,一个人将冯小刚和姐姐拉扯大。

小时候,母亲对冯小刚说过一句话:

“所有的苦难都让妈替你尝尽了,你会有出息,我的罪就没有白受。”

在冯小刚的眼里,努力是可以用苦难来衡量的。

因为会画画,冯小刚巴结郑晓龙,被安排到北京电视艺术中心当美工,称谓好听,其实就是个打杂的,哪儿缺人就把他安排到哪。

《凯旋在子夜》时,有人笑话冯小刚长相奇丑,像个越南人。

没成想冯小刚不但没恼怒,反而收拾起服装在片子里真演了一个越南军官。

后来,因为一句“抬头望见北斗星”,冯小刚又巴结到王朔,正式融入了以叶京为首的京圈派。

但皇城根下的天潢贵胄一抓一大把,布衣出身的冯小刚反而是个另类。

他端茶倒水、溜须拍马,被王朔形容成“工兵”,别人指哪,他必须打哪。

生于斯,长于斯。

冯小刚知道,自己这个平头百姓,想越过出身这道天堑就必须学会弯腰,学会隐忍,学会攀附权贵。

想以后能口水啐人,现在就得学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叶京骂他,王朔看不起他,《没完没了》票房大爆后,何群在导演协会当着所有同僚的面儿,指着冯小刚鼻子说他的票房是“虚假的,是被地方保护”的侥幸者。

一席揶揄说完,全场心领神会,哄堂大笑。

而在一边旁听的冯小刚闭不做声,只能点起根神深吸一口,暗自讪笑。

2006年,冯小刚已经声名显赫,但叶京的《与青春有关的日子》还是为他量身定制了一个角色——

“冯裤子”

贪财好色、胆小怕事,有事儿没事儿就哭鼻子,老是感动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冯小刚连一个“不”字儿都没说。

但冯小刚是个没脾气的人吗?

当然不是!

2004年,有报社爆出冯小刚的家庭地址,冯小刚不顾《天下无贼》的宣传,当着所有人的面破口大骂。

2017年,冯小刚痛斥小鲜肉言辞激烈:“你XX又不是开窑子的, 搔首弄姿,欲盖弥彰,想脱又不敢脱,这是拍**! ”

2018年,冯小刚又大闹北京机场,因餐饮问题对着服务生破口大骂,楞把女孩骂哭了。

但为什么冯小刚不跟朋友发作?

因为冯小刚知道,人情就是他的武器。

王朔说:“如果一个人天天拍马屁,你总不能跟他急吧?”

他把人情当成筹码,每一次谄媚,每一次隐忍,每一次低声下气,没准将来都能换来蹬一脚台阶的机会,我支出去的人情,未来的某一天总会回馈到我身上。

所以到了周星驰这边,冯小刚也始终保持主动,即便发生不愉快的事儿,但他也总是扮演夫妻吵架中第一个低头的角色。

在他的心里,我帮你,你就该帮我,这是理所应当的。

说道德绑架也好,溜须拍马也罢,但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接受了别人的恩惠,自然也要回馈他人。

这才是事物应该遵循的规律,也是冯小刚这么多年的安身立命之本。

只可惜,周星驰却不这么想。

与冯小刚一样,周星驰同样出身寒门,同样是母亲一把拉扯大,甚至同样有姐姐。

可母亲凌宝儿从小对周星驰说的话是:

“你要努力读书,将来做一个对 社会 有用的人。”

相比冯母灌输苦难可以换来成功,凌宝儿则强调对幸福的追求和未来的希冀。

尽管这虚无缥缈,但还是深深影响了周星驰,让周星驰走向了冯小刚的反面。

周星驰的早年很辛苦,甚至可以说用“惨”来形容。

少年时期一直都是周星驰欺负梁朝伟,结果艺考那天周星驰落榜,反而是陪考的梁朝伟一路过关斩将。

周星驰回到家后抱着枕头失声痛哭,泪水浸出一张人脸,最后还是在戚美珍的帮助下走后门,这才勉强报了档次更低的“夜间班”。

在周星驰主持人一眼望不到头时,梁朝伟早就成了无线五虎了。

最后开机,表演,一气呵成。

但周星驰徒步走回家过程中越想越不对,心里直犯嘀咕,自己为何这样说呢?

然后周星驰又专程坐车回去,又找到那个导游求他再补一条,最后当着所有人面下跪求他,导演越听越不耐烦,随便一个摆手:

“诶呀,行了行了,下去拍吧。”

试想一下,如果是冯小刚的话,或许他会阿谀奉承,甚至给导演送礼巴结,但绝不会选择跪下来求。

甚至说这如果是冯小刚,他根本不会踏上回程的列车,而是选择在下一部戏再努力。

相比冯小刚对人际关系下功夫,周星驰只会关上门跟自己较劲。

他的偏执,是朝内走的。

成名后更是如此,周星驰就像一个孩子抓住了值得毕生追求的玩具,他把所有心力都放置到**上,倾尽所有只为它服务。

杜琪峰曾说: “与周星驰合作拍片可以,但做朋友就没办法。”

为了拍好**,周星驰可以冷落所有人,可以得罪所有人,甚至说什么人情世故在他心里根本都不在考量之内。

你且看洪金宝、梁小龙、王晶、杜琪峰、李修贤这些人,哪个不是因为**跟他闹翻的?

但面对舆论的风起云涌,周星驰又何时站出来反驳过?

他从来不在乎,他只想拍**。

面对**,周星驰是天才,是鬼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才,他可以茶饭不思甚至燃烧自我去完成一部作品。

星女郎鄂靖文私下问周星驰打算拍**到多久,周星驰回答的很干脆:

“我打算拍到死。”

但面对人际,周星驰更像是一座孤岛,不主动也不迎合,如果不是为了**,甚至连拒绝都是下意识反应。

并不是所有天才都是孤独的,但周星驰却注定孤独。

对于冯小刚而言,周星驰放了他三次鸽子,这是背信弃义,这是犯了行业大忌,但对于周星驰而言,这只不过是接了一通可以拒绝的电话。

为了**众叛亲离,有时候甚至分不清周星驰到底是不是自私,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自我。

可恨,可悲,可怜。

2014年4月,那是《杨澜访谈录》后又过了4年。

冯小刚参加了一档喜剧综艺担当评委,突然出现一位神似周星驰的模仿者“张世玉”。

不仅外观形同饼印,连音调和动作都让人分不清真伪。

自他上台后,仅靠几个滑稽的动作和台词就逗得满堂大笑,可唯独冯小刚面色凝重。

在表演结束后他马上抢过话匣子,连用三个不像给予否定:

冯小刚在说到一半时望着张世玉愣了几秒,手举在半空频频点头,似乎还有什么话哽在喉咙。

想了片刻,最后只能用连续两个“不像”铺底。

“你学的不是周星驰,而是周星驰的配音石班瑜。”

愣神的那一刹那,冯导到底在思索什么呢?

或许,冯导又回忆起了与周星驰的挽肩,或许,冯导又萌生了和周星驰合作的想法,或许,冯导终于明白了周星驰的孤独。

冯小刚与周星驰都是偏执狂,只不过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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