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苏东坡传》:苏东坡与杭州

【书评】《苏东坡传》:苏东坡与杭州,第1张

刘嗣轩

杭州从古至今便是个好地方,很多文人诗人都热爱这里,为这里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些佳作,苏东坡更不例外,正如文中所说,这里就是他的第二个故乡。也许在苏东坡的心里,杭州就是他的唯一一个故乡。

比起他出生的地方,苏东坡给杭州留下的诗却更有名,更被人津津乐道。尽管他是因为政治上的原因来此,到他并没有带来负面情绪,相反他还为杭州的人民带来了开明的治理,和各种优美的山水诗,在了解苏东坡这个人之前,也许看到这些诗后,会认为苏东坡生活在一个很好的时代,但事实上,苏东坡内心是迷茫的,苦涩的,这一点从《赤壁赋》中不难看出。杭州是个历史文化功底很深的城市,也真是这样深的文化功底,才把苏东坡的才华全部沉淀下来,也将苏东坡内心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这些都使苏东坡更加热爱这片土地。

感情是相互的,在苏东坡为杭州付出感情时,杭州人也对他付出了感情。苏东坡作为通判,是不负责的,他对那些违反王安石新法的人,并不过度追究,但他又是负责的,如果是陶渊明,这时候可能已经逃到哪个山上隐居了。但苏东坡不愿意这么做,因为他对杭州和这里的人的感情很深。而杭州人也爱这样的人,在苏东坡被抓走时,杭州人竟沿街设立香案,为他祷告。我还认为苏东坡喜爱这里不仅因为这里的风景,还因为在这里,他可以偷偷的反对王安石的新法,他可以实施自己的治理方法,来证明王安石的错误。

我认为只有在杭州,苏东坡才能这样放任自我,才是真正的苏东坡。

第10章:诗人名妓高僧

主要写了苏东坡第1次到杭州做官,就把杭州当作了他的第二故乡,在杭州游历的经过,他对杭州的热爱,以及他与高僧、歌伎在一起的趣事。

谚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后来几乎变成了苏东坡的第二故乡,他初到杭州便写出了下列诗句:

未成小隐聊中隐,

可得长闲胜探险。

我本无家更安往,

故乡无此好湖山。

杭州并非只是山林湖海之美,也非只是由于杭州繁华的街道,宏伟的庙宇,也是由于他和杭州人的感情融洽,由于他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是在杭州度过的。

杭州人有南方人的轻松愉快,有帅哥,有美女,他们喜爱东坡这位年轻的诗人,是爱他的朝气活力,他那潇洒的神韵,他那不拘小节的胸襟。杭州的美丽赋予他灵感,杭州温柔的魅力浸润他的心神。

杭州赢取了苏东坡的心,苏东坡赢取了杭州人的心。

现在去此伟大诗人居住于杭州,歌咏于杭州已经一千余年,在你泛舟于西湖之上,或攀登上孤山岛,或凤凰山上,或品茗于湖滨酒楼中,你会听到杭州本地人嘴边常挂苏东坡,你说苏东坡是四川人,他们会不高兴听。

苏东坡与西湖是密不可分的。西湖的诗情画意,非苏东坡的诗思不足以极其妙,苏东坡的诗非与西湖的诗情画意不足尽其才。

公认为表现西湖最好的诗,就是苏东坡写西湖的一首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苏东坡润饰了湖滨,再以至高无上的艺术手法略予点染,使之看来不失其自然。

今日苏堤横卧湖上,此一小小仙岛投入水中的影子,构成了“三潭印月”,湖边垂柳成行,足以证明苏东坡在设计风景方面的奇才。人为的技巧与艺术只增加了自然之美,并未破坏自然之美。

苏东坡携妻儿来杭州是在1071年11月28日,公馆位于凤凰山顶,南见钱塘江,出海的大船出没于江面;北望西湖四周环山,山顶隐没于白云中,庙宇与富家别墅点缀于山坡之上;东望钱塘江观,但见惊涛拍浪。

苏东坡的官邸在公馆北面,可俯瞰西湖。就在凤凰山下,夹于西湖与钱塘江湾中间,自北而南的正是杭州城,城外环以高墙,内有河道,河道上架以桥梁相通。

苏夫人清晨起身打开窗户,看见下面西湖平静的水面,山巅、别墅、漂浮的白云都映入水中,不觉心旷神怡,离中午甚早,湖面上早已游艇处处。夜晚,由他们的住宅,可听见吹箫歌唱之声。

城内有些街道比别处显得更为明亮,因为有夜市数所,直到次日两三点始行收市。

尤其在女人看来,总有些令人着迷的货品,如美味食物,绸缎,刺绣扇子,孩子就会看到各式的糖果玩具,马灯等东西。

宋朝时的糖果商贩都利用特殊广告技巧以广招徕,有的赌博,有的装作白胡子老汉,有的戴面具,载歌载舞,有的卖棉花糖,有的卖糖吹的各种小兽,有的做砂糖,类似现在的枫糖。有本叫《梦粱录》的书,像老妪般滔滔不绝叙述那些精美的各式小食美味,真会使读者观之入迷。

传说苏东坡有一半相信他的前生曾住在杭州。有一天他去游寿星院,一进门便觉得景物十分熟悉,他告诉同游者走九十二级便到向忏堂,结果证明他所言不误。

苏东坡在杭州任判官,除去审问案件并无重大任务,但这种情形他颇为不喜,因为被捕者多为违反王安石新法的良民,犯的那些法条都是他所反对的,可是那是法律,他无权更改。

他给弟弟子由的诗中,写出了他的肺腑之言:

平生所惭今不耻,坐对疲氓更鞭箠。道逢阳虎呼无言,心知其非口诺唯。居高志下真合益,气节消缩今无几。

在另一首诗里,他写百姓在保甲制度下所受的痛苦,描写老百姓在鞭挞之下的哭叫,甚至壮丁的妻子、儿女也被关进监狱。这些诗句累积起来,后来他被捕受审时,竟确立了他企图摧毁人民对新政的信心的罪行。

但是他仍能随时随地自得其乐,他尽量逃向大自然,向自然美之绝佳处,在杭州随处皆是他的诗思得在杭州附近饱餍风光之美。

因为不但杭州城本身、西湖,而且离杭州四周十里到十五公里之内,都成了苏东坡时常出没的所在。游客自杭州西湖出发,可以往各方面走去,或沿北岸到有名的灵隐寺和天竺顶,或由南岸出发到葛岭,在虎跑品尝名泉沏的茶,然后顺着一条蜿蜒的山间小溪归来。

西湖和城郊共有360个寺院,大都在山顶,在这等地方与山僧闲话,可以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若去游览这些寺院往往需要一整天,而且返抵家中已是暮色昏黄,万家灯火了,穿过灯火通明,人群拥挤的夜市,陶然半醉到家,自己头脑里的诗句已经半记半忘了。

睡眼忽惊矍,繁灯闹河塘。世人拍手笑,状如失林獐。始悟山野姿,异趣难自强。人生安为乐,吾策殊未良。

杭州市是多姿多彩的,而西湖又引人入胜,江南的天气一年四季都有人出外游玩。在春秋两季,全杭州人都在湖边游玩。甚至冬季下雪的日子,还有寻乐的人乘船到湖上观赏雪景。

尤其是重要的日子,比如三月初三,五月初五,中秋节,重阳节,二月十一当地神邸的生日,湖上全是游逛的人,必须前一天预先雇妥游艇。船上还有船夫捕鱼,卖鱼,游客放生,这样救生积德,按佛教说,这是在天堂保存财宝。同一条鱼被捕三次,又被放三次,这条鱼说不定就可从阴曹救三条人命了。

苏东坡充分参与西湖上的生活,湖上的游乐分为两种:一种是家庭同乐,一种是狎妓游湖。苏东坡有时和妻子儿女一起游湖,有时和喝酒的同僚同游。他多才多艺,爱好最广。他的一支笔运用自如,写出的诗句巧妙华美,合规中矩,地方文人对他敬佩万分。他写的诗句飘逸自然,使人一见难忘。

与家人在一起,他唱出下面的诗句:

船头斫鲜细缕缕,船尾炊玉香浮浮。

与同僚一起,他就写出清新欢快的句子:

游翁已妆吴榜稳,舞衫初试越罗新。

他们一到湖畔,船夫便把他围住,争揽客户。他们总是挑一只小船,够四五人便好,有时人多也需要一个可摆一张饭桌的,然后吩咐船娘预备菜饭。这种船上的船娘通常都是精于烹调的。这等住家船上都是雕刻精美,船头有笕嘴。湖上也有船贩卖食品与游客,船夫卖栗子,瓜子,夹馅藕,糖果、烤鸡,海鲜食品。有的船夫专门卖茶,有的船上载着艺人,按照习俗靠近游客的船,表演歌舞、特技、投掷、射击等游戏。

在船的四周,湖水一碧如染,约有十里之遥,望远处看白云,依偎于山巅,使山峦半隐半显白云飘忽出没,山容随之而改变。山峦供白云以家乡,使之倦游而归息。

有时天阴欲雪,阴霾低垂,丘阜便隐而难见。阴霾之后,游客上可望见楼塔闪动,东鳞西爪,远山轮廓,依稀在望。晴朗之日,水清见底,游鱼可数。苏东坡在两行七言诗里描绘船夫的黄头巾,衬托着碧绿的山光,给人极为鲜明的印象,他的诗句是:

映山黄帽螭头舫,

夹道青烟雀尾炉。

登岸之后往山上去,在寂静无人的树林里,可以听到鸟声,此呼彼应。苏东坡本来就性喜游历,那时常常独自一人游漫于山中,在高山之顶,在人迹罕至的水源岩石上,信笔题诗。

有些寺庙他常去游历,因而成了庙中和尚的至交。在苏东坡去世后,有一个老和尚说出苏东坡的一个故事。他说年轻时在寿星院当和尚,看见苏东坡夏天一人赤足走上山,他向和尚借把躺椅搬到附近竹林下,选好的处所,脱下袍子和小褂,在下午的时光赤背躺在椅上睡觉。

小和尚不敢走近,由远处偷看这位一代大儒,竟然看到这位大诗人背上有7颗黑痣,排状恰似北斗七星一样。老和尚又说这足以证明苏东坡是天上星宿下界,在人间暂时做客而已。

从文学掌故上看来,苏东坡在杭州可于宗教与女人有关,也可以说与和尚和妓女有关。

在苏东坡的看法上,感官的生活和精神的生活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在人生的诗歌与哲学的看法上是并行而不悖的。

因为他爱诗歌,他对人生热爱之强,使他不能苦修做和尚;又因为他爱哲学,他的智慧之高使他不会沉溺而不能自拔。他之不能忘情于女人诗歌,猪肉、酒,正如他之不能忘情于绿水青山,同时他的慧根之深,使他不会染上浅薄尖刻、纨绔子弟的习气。

在苏东坡时代的生活里,酒宴公务之间与歌伎相往还是官场生活的一部分。

苏东坡一生遇有歌伎酒宴,欣然参与,绝不躲避,遇歌伎索要诗文,他会毫不迟疑提笔写在披肩或者纨扇上,下面即是一例:

停杯且听琵琶语,细捻轻拢,醉脸春融,斜照江天一抹红。

苏东坡写了有关女人的抒情诗,但是不像他朋友黄庭坚写的那种艳诗。宋朝的歌伎使一种诗的形式流行起来,那就是词。苏东坡不但精通此道,而且把以前专供谈情说爱的词,变成表达胸怀感想的文学形式。

苏东坡这个人物个性太复杂方面太多,了解不全。因为他精通哲理,所以不能做道学家,同样也因为他深究儒学,不能成为醉汉;他对人生了解太透彻,也对生活太珍惜,自然不愿把生活完全消耗于醇酒妇人之间。

他是爱自然的词人,对人生抱有一种健康的神秘看法,这种看法永远与深刻精确的了解自然密不可分。我相信没有人与大自然、春夏秋冬,与山峦谷壑亲密相处,并接受大自然赐予人的健康治疗的力量后,而同时对大自然还会抱有一种歪曲偏颇的看法。

第22章抗暴诗

即便是在天堂般的杭州,也不是遍地荷花牡丹的。苏东坡也不能一直放声大笑,纵情高歌,一直在演独角小丑戏,一直在夜泛舟湖上,因为还有一万七千名囚犯因无力还债,因贩卖私盐,正在等待审判,有蝗灾尚待扑灭,有盐渠尚待疏浚,有饥馑尚待调查。

在苏东坡这一段生活中,写的数百首诗里,很难找到何者是主要情调。他写戏谑讽刺诗,启人深思的山水诗,荡气回肠的爱情诗。有的诗轻松,愉快惹人大笑,有的诗辛酸凄苦,令人落泪,可在表面的嬉笑欢乐之中,在宴席上的戏谑打趣之下,却是一片不安,失望,忧伤,甚至恐惧的气氛。

再没有别人把人们的心情反映得更充分,苏东坡都用美妙的诗歌表达了出来。他寄给朋友的诗,有流露出对声势煊赫的官场气氛的蔑视,又听到怒吼和叹息,听到监狱里的呻吟声,在水车上潺潺水声之外,听到农村老妪的悲叹声,湖滨楼头的庆祝喧哗声里,我们也听到稀疏灰发人绝望的幽怨声。

但苏东坡的风格是如行云流水,常行于所当行,止于不可不止,他的风格是属于全任自然一发不能自已的一类,在朝廷上最厌恶的清议之事,他这种风格是必然会给自己招致麻烦的。

后来他的诗都被当权收集去仔细研究,内容并无煽动叛乱,没有公开批评,没有公然反对当局,但是这些诗却如蚊叮虫咬,令人觉得刺痛,烦扰不安。这种刺痛若是过多也会让人通宵难以入睡。而当时苏东坡家喻户晓,他的诗在文人雅集时,是要通诵的,对苏东坡的呼声不能再置之不理了。

1074年9月,苏东坡在杭州的任期届满。他呈请调到山东去,这次是身任密州太守。他在密州只有两年,然后又调到徐州任太守。当时王安石已去职,只有吕惠卿当权,创新了新所得税法。免役税的分派,远非县中人民所能负担。

这一时期在东坡写的诗中曾说“绕城而走,儿童死于道边,葬埋尸体,热泪盈眶。”这是苏东坡最难过、最沮丧的一段时光;说也奇怪,这位大诗人在最难过的日子却写出了最好的诗歌。按照中国的标准说,到了这一时期,他的诗才达到完全成熟的地步,这时愤怒与苛酷的火气已无只,剩下安详平和,与顺时知命的心境。

甚至他对大自然之美的喜悦与生活中的乐事的享受,也比以前更洒脱而不执着。只有诗人达到这种与自然浑融为一体时,才能写出下面《史隐亭》这样的诗句:

纵横忧患满人间,颇怪先生日日闲。昨夜清风眠北牖,朝来爽气在西山。

从这种神秘观中,他获得了精神上解脱,这种解脱正仿佛白云无心飘浮在山峰之上一般。他的《望云楼》诗如下:

阴晴朝暮几回新,已向虚空负此生。

出本无心归亦好,白云还似望云人。

说来也有趣,往往为了弟弟子由,苏东坡会写出最好的诗。在密州时,想起不能见面的弟弟,他写出了公认最好的中秋词。批评家说这首词写出以后,其他为中秋而题的词都可以弃之不足惜了。这首词调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上面这首水调歌头是熙宁九年1076年在密州时作的。

《苏东坡传》第二卷摘抄

苏东坡这个人物个性太复杂,方面太多,了解不易。因为他精通哲理,所以不能做道学家;同样,也因为他深究儒学,故也不能为醉汉。他对人生了解得太透彻,也对生活太珍惜,自然不愿把生活完全消耗于醇酒妇人之间。他是爱自然的诗人,对人生抱有一种健康的神秘看法。这个看法永远与深刻精确的了解自然密不可分。我相信,没有人与大自然、春夏秋冬、雨雪、山峦谷壑亲密相处,并接受大自然赐予人的健康治疗的力量后,而同时对大自然还会抱有一种歪曲偏颇的看法。

这时愤怒与苛酷的火气已无,只剩下安详平和与顺时知命的心境。甚至他对大自然之美的喜悦与生活中的乐事的享受,也比以前更洒脱而不执着。

简评:

    熙宁四年七月,苏轼携眷至杭州,开始了一段新的官场生活。虽然被贬谪了,但是苏轼并不感到太难过。杭州的湖光山色立刻吸引了他,于是他初到杭州就写下了“我本无家更安往,故乡无此好湖山”的赞叹诗句,以至于后来杭州几乎变成了苏东坡的第二故乡。杭州之所以成为第二故乡,不仅景美,更有人美,这里可爱的人民牵动着这位太守的心。

    苏东坡描写西湖的诗句,最著名的必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了。即使我未曾到过杭州西湖,我也能通过苏轼的眼睛看到微风轻抚、波光粼粼的西湖景色。西湖被日光映射,或是细雨点缀,像美人西施略施粉黛,又像是在浓妆艳抹,但是无论怎样都美得不可思议。这样的景色,在苏轼的妙笔下,更加锦上添花。苏轼就如同杭州之景的代言人,使“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赞誉远扬中外。

    苏轼一心为国,又如此热爱生活。他做了杭州的太守,也是杭州人民的福气。苏轼曾说“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他待人平等的心态赢得了民心。他的作品中既有同情人民、改善民生的,也有与民同乐的。我比较喜欢“映山黄帽螭头舫,夹道青烟雀尾炉”这句诗,它描写了苏轼在湖上乘船所见。翠山下,绿水边,缕缕青烟从船上荡起,船夫的黄帽突兀但又协调。诗人在船上品着美食好酒,听着歌女的咏唱,生活是多么怡然自得啊!爽朗的苏轼还在杭州广交朋友,特别是有几个和尚,苏轼从他们身上学习佛教,思想愈加豁达。

    杭州的景美人美打动了苏轼,成为了苏轼的第二故乡。苏轼的诗词又打动了千千万万人。若有人跟杭州人说苏轼是四川人,没准杭州人还会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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