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把中国二战老兵照片拍上美国时代广场的摄影师,他来新疆了…

那位把中国二战老兵照片拍上美国时代广场的摄影师,他来新疆了…,第1张

二战胜利71周年,一同奋战过的中国二战老兵,再次走向全世界。

这个大幅广告上方的多位老兵的摄影,全出自一人之手,他,就是 李春锋 。

李春锋,国家高级摄影师,长久以来混迹于光鲜亮丽的时尚圈。

这样的人本就该是光彩夺目的,而李春锋却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拍摄老兵,其实是一种机缘巧合。偶然间在天涯论坛看到了一个老兵的帖子,抗战老兵,前半生英雄,后半生潦倒,这强烈的反差戳中了他的内心。

从2012年至今,李春锋辗转中国、缅甸、泰国等亚洲国家寻访中国二战老兵。其中,在中国的足迹遍布浙江、江苏、江西、上海、北京、河北、山东、黑龙江、河南、云南、贵州、湖南、陕西、四川、台湾、香港等地,几乎走遍中国,他探望过1000多位老兵,记录了一个个深沉的故事。

难能可贵的是,每次拍摄都是李春锋自费完成,拍完的照片,他就把电子版转交给当地志愿者,洗印出来后,送给老兵。有组织问他要照片,只要是出于公益性质的,他都无偿提供。

李春锋自称是商业不足,公益有余的手艺人。

两年前,出于对价值观的认同,志愿者李捷加入到李春锋的拍摄老兵之行中,帮他实现“春满神州拍老兵,锋行天下慰英雄”的心愿。

如今,他和他的助理摄影师李捷来到新疆,开始拍摄生活在新疆的抗战老兵,为老兵留下珍贵影像。

以下这几张照片是 李春锋 和他助理摄影师 李捷 先生拍摄的生活在新疆的抗战老兵,其中,摄影师的工作画面由关爱抗战老兵新疆志愿者拍摄,引用请注明拍摄者。

目前,拍摄还在进行中……

更多大片将依次呈现。

马胜云

( 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力学研究所)

李捷先生在地质部地质矿产司工程管理处工作时,于 1954 年,在北京西山三家店东北,勘察引水隧洞工程中,在隆恩寺以南山间盆地东边的一个垭口,即模式口,发现了第四纪冰川擦痕,这是首次在北京地区发现的第四纪冰川擦痕,经李四光教授鉴定后,首肯是第四纪冰川擦痕,后陆续有专家来观测、鉴定,都确认为第四纪冰川擦痕。为了保护这一珍贵的第四纪冰川遗迹不受损坏,将引水隧洞改为明渠,绕过这一冰川遗迹。虽然,改道绕行当时要多花 5 万 ~6 万元,李四光部长等领导仍决定绕道,保留了这一处第四纪冰川遗迹。

我是 1955 年认识李捷先生的,当时我刚从北京地质学院毕业,分配到地质部李四光部长办公室工作。第一次在孙殿卿先生、李捷先生指导下,在北京西山模式口的东面一个小山坡南麓,观察第四纪冰川擦痕,看到在相当坚硬的辉绿岩表面有许许多多擦痕,记得李捷先生在前面指引。考察中李捷先生一丝不苟、认真严谨、追寻事实的治学精神,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深刻印象。

李捷先生抓紧一切时间,在爬坡过程中,对沿途的第四纪冰川遗迹,结合理论,由浅入深地给我讲解,尤其是冰川痕迹的 “丁头鼠尾”形状及其摩擦面与构造擦痕和其他原因擦痕的区别。他蹲在地上,轻轻吹掉擦痕表面上的浮土,握住我的手触摸表面擦痕,让我亲自感受。我深刻认识到这些擦痕是刻划而成的,他们所指的方向大都和山坡倾斜方向是一致的,但局部也有少许的变化。我们继续往上爬,在离山顶不远的地区和附近一座古庙的岩层表面上,它们大约属于侏罗纪的坚硬黏板石,也有同样的擦痕存在。这些擦痕的特点与构造擦痕完全不同,与冰溜擦痕的特征相符合。

在和李捷先生接触中,他平易近人,尤其对我们晚辈,更是亲切关怀、循循善诱、热情鼓励。考察中,一直没有休息,在下坡的路上谈到生活问题时,李先生说: 他最喜欢吃小米粥、清淡的小菜,当时使我深深感到,李捷先生是我国著名的地质学家、区域地质学家和对我国东部第四纪冰川研究作出很大贡献的地质学家。年过花甲,工作还这样繁忙、劳累,生活却这样简朴,我们年轻人应该向李捷先生学习,他是我们青年的楷模。

模式口冰川擦痕发现、改道绕行,引起了附近居民的关注,多数来此观赏,该处距城区较近,得悉后的好奇者,也络绎来此观察、敲打,逐渐形成破损,经与石景山区有关部门商议后,围绕这一片冰川遗迹,建了一道矮围墙,以保护遗迹,并竖立了一个木牌简介,后改为石牌。

之后,不仅有好奇的人来此观赏,中、小学学生也来此学习,大学地质系学生也常来此实习、观测、鉴定。一道矮围墙已被攀爬得多处出现缺口。鉴于此事经石景山区有关领导多次找我磋商,意见一致: 筹建 “第四纪冰川陈列馆”,记得是 20 世纪 70 年代中期,石景山区有关领导和我一起,向地质部有关领导反映、申请。此时,李四光老家湖北省黄冈市有关领导来京,找地质力学研究所,商议关于筹建 “李四光纪念馆”筹措经费问题。地质力学研究所委派我,与之一起商议,商讨决定,向地质部申请。经多次向有关部门申请后,部领导批准拨了一定数额经费 ( 大约 40 万元相当于现在 400 万 ~500 万元) ,作为湖北省黄冈市 “李四光纪念馆”建筑经费。在我的印象中,随着批拨这次款项时,又给了筹建 “第四纪冰川遗迹陈列馆”一定数额拨款 ( 大约 20 万元) 。筹建第四纪冰川遗迹陈列馆,从整体设计、平地到建筑都是石景山区有关部门 ( 石景山区文化文物局、教育局等) 完成的,我除对内部展示提一些意见外,主要是展览内容: 提供照片、资料及一些说明。建成后,初期,我还常去。之后因工作关系,就很少去了。一晃 20 多年了,这段时间,我仅和几任第四纪冰川遗迹陈列馆馆长联系过一些有关第四纪地质及科普讲座等事宜。

1960 年 3 月中旬,在李四光教授亲自主持下,在北京香山召开了全国第四纪冰川遗迹研究工作座谈会,李捷先生应邀参加会议,还有袁复礼、杨钟健、尹赞勋、俞建章、李承三等老一辈地质学家也应邀到会。会议内容着重研究第四纪冰川遗迹工作如何在全国开展的问题。会上,代表们还把他们在各地所见到的第四纪冰川现象进行了学术交流。会中李四光教授几次和李捷先生交谈,并请他和袁复礼、杨钟健、李承三等老一辈地质学家赴北京西山考察冰川遗迹。我一直参加会议并在会务组做一点工作,因此,能和老前辈们一起去西山考察冰川遗迹。

在考察中,我和李捷先生在山坡上,一边察看一边不时亲切交谈。李捷先生问到北京西山隆恩寺第四纪冰川遗迹发现经过,我追忆说: 那是 1958 年初春,孙殿卿所长带着我,在北京西山调查地质时发现的。它位于北京西山三家店东北,隆恩寺以南与模式口同一个山间盆地的北面山坡上,海拔约 300 余米。当时寒风凛冽,擦痕表面一层浮尘,模糊看不清,我在擦痕附近的山坡边缘找水冲洗,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一滴水,只好撒了一泡尿才看清楚,它在质地细致的泥质砂岩面上,初定为第四纪冰川擦痕。经孙所长和我向李四光教授汇报后,李老叫我立即带路赴现场查看。到了目的地他见基岩露头太狭,便蹲在荆棘丛上和我们一起用双手扒上面的覆盖物: 植被、泥沙和带棱角的石块,发现下面是一层很黏的灰白稍带黄褐色的粘土,其中夹着甚小的石子颗粒,这层薄薄的粘土覆盖在擦痕表面,李老轻轻将粘土层卷起,被保护在下面的基岩面上之擦痕极为清晰,能清楚地看到擦痕凹陷痕内部的蜈蚣足状的颤痕,用罗盘测量擦痕产状,擦痕总的方向大体一致,南 10°东。指向下边盆地出口处,与擦痕面倾斜方向相仿。李老在擦面边上剥落了一片岩石,看见擦痕只限于表面一层,不像构造擦痕那样,其下还有平行重复的擦痕面存在。李老以询问的口气对我说: 石流可不可能产生这样的擦痕,那么,盖在擦痕面上的这层粘土就一定早就被铲刮掉了,它不可能间隔在擦面和上面堆积的泥沙石块之间; 又假定产生擦痕面的石流现象发生在掩盖着它的粘土以前,那么,在产生擦痕的石流经过侵蚀以至它的踪迹完全被消灭的过程中,这些在不大硬的岩石上刻划的擦痕,也就不会保存得这样好。随即在粘土层中取了孢粉样 ( 经分析鉴定含有寒湿气候的水藓孢子) 。

李老继续在附近观察,发现附近岩层的排列相当整齐,特别是这个冰流擦痕面切断了底层层面,排除了构造擦痕及层面滑动的可能。以后还来此观察了三次,才认定是冰川擦痕。之后,他仍感不足,首先请首次在北京地区发现第四纪冰川擦痕的您 ( 李捷先生)到这里考察、鉴定,相继有王曰伦、俞建章、杨钟健等到这里考察、鉴定并予以确认。

1959 年 11 月,第一届全国地层会议期间,李四光教授又邀请来中国参加全国地层会议的苏联纳里夫金院士、别夫纠科等地质学家及中国专家俞建章、王曰伦、孙殿卿、刘东生等到北京西山隆恩寺考察第四纪冰川基岩冰溜面。纳里夫金来华之前,并不相信中国有第四纪冰川。当清理好基岩冰溜面,李四光亲自给他们介绍了这里的地层时代、附近的地形地貌以及冰溜面后,纳里夫金心悦诚服了。他高兴地说: “这是确切无疑的冰溜擦痕,不可多得! ”回国后,据此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 《亚洲地质史的光辉一页》。

最后会议一致通过,正式成立在国家科委领导下的中国第四纪冰川研究工作中心联络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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